外挂在手的新人生在妖怪名单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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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于平息

    “除了留在山上的,山下也冲上了一批,而且没有记录在案的生面孔很多…这些年全性招揽的不少新人啊!”

    “靠!还以为带的人足够围歼全性的,现在只是勉强够用!”

    “事情有些不对头,你等等我马上联系下宝宝那边。”

    “嘟…嘟…”手机传出一阵忙音。

    “打不通?”

    “你们现在这里盯住了!和山上的道长一起,绝不能让他们再进一步破坏天师府!”交代了手下两句,徐三拔腿便向张之维传授张楚岚天师度的屋子冲去。

    这一边,刘蔾把追着自己的全性门人引到深山,什么四张狂的刮骨刀啊,雷音炮啊,祸根苗啊……一招全秒了,都结结实实的绑在树上后,刘蔾就爬上高高的树杈眺望远方,接着拿出手机打游戏。

    “还是小瞧了全性这帮神经病不可理喻的程度,绝不是为了通天箓而来!该死,这种不祥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徐三先生?”守门的一胖一瘦两个道士见徐三气喘吁吁的疾驰而来,身一横挡在门前。

    “你们看见站在门外的女孩儿没有?就是和我们一起来的冯宝宝。”

    “没有啊,徐三先生。”

    “老四!马上分出人手去找!宝宝不见了!”徐三拔出腰间的对讲机,几乎是吼出来。

    “你们两个挡在这干什么?走!一起进去见老天师,把现在的情况告诉他!”

    两名道士没有说话,张开双臂阻挡的更严实。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也是全性假扮的…”

    “徐三先生,你看到楼上的金光了吗?这种程度的金光只能是师爷在上面行功的结果…师爷什么修为,外面这么大动静他一定知道。”

    “……”徐三紧咬牙关,皱着眉。

    “既然他老人家依然无动于衷,就证明老人家现在所做之事事关重大!我们不会让你进去打扰的,抱歉三先生,我们只能在这里等!”

    屋内,张楚岚跪坐在蒲团上,低着头,额上冒着密集的汗珠。张之维闭着眼,左手背后,金炁腾烧映照在整个屋中,就像大功率的白炽灯似的,右掌中一个炁团贴在张楚岚头上,没有进入的意思。

    随着输出力的加大,炁团嗡的震动了一下,紧接着炸散把张之维震退了。

    “师爷…这次成功了?”

    “没有…”张之维收敛了金炁,叹出一口气睁开了眼睛。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整个传度的过程,我这边不可能出现什么问题,问题出现在你身上,楚岚!”

    “我之前就提醒你了,若被受者心存犹豫或抵触的话,无法成功接受天使度…楚岚,难道你心底拒绝成为天师么?”

    “……”张楚岚低垂着头,没有回答,气氛沉寂了一小会儿,张之维接着道。

    “若说你担心成为天师之后的世俗生活的话,大可不必…天师府门人并没有许多麻烦,结婚生子也都是可以的,烟酒荤腥也都可以碰。”

    “只要心存正道,那些劳什子清规戒律在咱们正一一脉这里都不必讲究,天师府的具体事务你要是懒得管,去交给灵玉或其他师叔就行了。”

    “你所要做的也无非是在山上之时,着道装罢了…重要的是一旦你顶上天师这个头衔…”张之维停顿了一下,缓缓道。

    “除非全性那种狂人,其他人不管多位高权重,想要动你都要考虑一下承不承担得起后果。你这滑头不会看不出,这次罗天大醮就是师爷我给你摆的,你还在犹豫什么!”

    “师爷,如果想要我心甘情愿成为天师…您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和甲申之乱无关。”

    “不行!等不了了!”徐三都要和两个道士推搡起来了。

    “徐三先生,冷静!”

    “都还什么时候了还冷静,我没你们道士那么大涵养!老天师!再不出来,你这天师府就让人拆了!”

    “咔!”二楼的窗户被一个人影撞破,木渣飞溅,人影稳稳的落在屋前的小场上,正是被爆裂的金炁轰出来的张楚岚。

    “楚岚!”

    ”啧!怎么你们爷孙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都那么让人火大!”张之维缓缓地走到那扇被撞破的窗子前,双手背在腰后道。

    “师爷,我不是故意惹您发火的。”

    张之维踩着窗框,跳了下来,轻飘飘的正好落在张楚岚面前。

    “行啊,楚岚,这场震动整个异人界的罗天大醮硬生生的让你给搅成了一个笑话!”

    “失业事已至此,您再怎么怪我也没有用了,无论怎么看…现在都不是传统的时候了吧,天师府正需要你!”身后的树林浓烟滚滚,火光大放。

    张之维身上金炁大绽,金光咒发动便前往战场,所到之处便如狂风扫落叶,所向披靡,另一巅峰战力登场,刘蔾抓了全性四张狂,要胜只是几个时辰的时间问题而已。

    一个时辰后,张楚岚找到了冯宝宝,还干翻了不少敌人。年轻异人们因为跟陆瑾在一起并未受多大的伤害,战斗已经快收尾了,刘蔾拿出陨铁精炼链,一路走一路将还未死透的全性门人绑在链子上,愉快的吹着口哨去集合,身后拖着全性四张狂可真谓帅炸了。

    演技太好,都认为自己真是弱鸡?

    另一边,一位戴眼镜的哪都通临时工,浑身浴着杀气的男子盯着惊恐的靠在树上头破血流的女子,随手掐住一个露着血淋淋眼眶的男子的喉咙。

    “饶…饶了我吧!饶…呃!”挣扎着,很快就不动弹嗝屁了。

    “如果大多数人的状态就叫做正常的话,我可能就是不正常的吧,和大多数人不同,对生命这玩意儿的态度吧,我好像没那么敬畏。”。

    “大哥!我错了!我…我投降!我其实是在山上什么也没干啊!我只是跟着来起哄的!”女子流着泪,身体靠着树不住的往后缩,没有退路。

    “对待生命的这种特殊态度,让我本该在这世上难以立足,幸运的是我找到了一份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