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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能者档案

    待夜烛走后,西莱雅.波兰图坐在茶馆里翻着手中的书叹了一口气说:“可惜了我学的诗,这小子真是不解风情~”

    “首领,他的灵能档案写好了请您查阅。”男人低着头一副颔首低眉的样子,宛如猛兽的幼崽对人露出了自己的后颈。

    西莱雅.波兰图看着男人眯着眼睛说:“伊里亚德你什么时候可以去把头发剪了?”

    “首领我不如您三十年来容颜永驻,人老了有皱纹了不美了自然要遮一遮。”说罢男人还虚弱的咳了两声。

    “别让我亲自清理垃圾。”西莱雅.波兰图说完就看起了档案。

    垃圾?伊里亚德自然知道西莱雅.波兰图说的是谁,但他甘之如饴并且为这个称呼感到高兴,因为能在一个站在巅峰的女人身旁当垃圾是多么令人兴奋!

    他才不会被清理,毕竟三十多年的垃圾可不是白当的。

    “伊里亚德你带个人情绪了,我要修改一下。”西莱雅.波兰图拿过笔就开始了涂改。

    伊里亚德却是心怀忐忑,他错了一次就代表着有一个月都不会见到西莱雅.波兰图。

    毕竟虽然他在所有秘书助理里只是活的最长的并不是最好的。

    “下个月让蒂芙尼来吧,今年就都让你冷静冷静。”

    “是。”我的君主。尽管心中一万个不愿意伊里亚德也不会违背西莱雅.波兰图的命令。

    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这就是首领。

    就像每个国家手里都拥有着自己的灵能者档案,上面记载着这片土地上灵能者一生的经历,但并不是所有人的档案都正确。

    今夜月光皎皎千里清辉,就算不开灯纸张上的文字也清晰可见,最清晰的是最顶端的五个大字——灵能者档案。

    李梦河看着已经填好的灵能者录入资料填写,感受到了肉眼可见的敷衍,有些不确定的开口问旁边的官羊:“这样写真的可以吗?”

    “反正只是写给别人看的,我只能保证我们内部的资料正确,手还没那么长,管不了其他的组织。”

    官羊这么一说,李梦河瞬间想起了自封霸主的世联,那可真是什么都管。

    “……您这话儿说的真是一语双关。”肉眼可见的嫌弃世联和那些高坐于高桌之上的人。

    官羊撇了一眼李梦河说:“小梦儿,世联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嗯嗯。”李梦河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夜烛的马甲可是算打入世联内部了。

    “你以后就明白了,谁都知道今天的和平局势微妙只是差个开战的由头也许某一天战火就重燃了。”

    “可世联不是说为维护和平而存在的吗?”

    “世联?呵,他们才是最希望重启战火的人!”

    “为什么?”李梦河也算是听着世联的故事长大的那批人了,所以不能理解。

    “当年西莱雅带着那群孩子建立世联的确成功了,但你别忘了她是波兰图家族的人。”

    “波兰图家族在二十年前的确是一大族,但现在不是落没了吗?”

    “波兰图家族如果不是西莱雅早在二十年前战败时就该灭亡了,现在过了二十年的休养生息又怎么会消停。”

    “有道理。”李梦河心里却在想夜烛拿到的任务可是卧底银翼接近波兰图现任家主娓雅.波兰图,本来波兰图家族的家主为什么是犯罪组织的核心成员已经很惹人怀疑了,这一卧底更是证明西莱雅.波兰图压根就没掌控过波兰图家族。

    官羊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什么斟酌了一会说:“西莱雅.波兰图是个不错的首领,我虽欣赏她,但身为组织的中心是不能出错的。”

    “二十年前是她们的时代,二十年后总该是我们的时代了吧?”

    官羊嬉笑着说:“哈哈哈,你这话应该对着西莱雅.波兰图的面说,她要是知道自己被小辈嫌弃年纪大了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李梦河看着桌上的档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来干什么的问:“那个官羊老板,我灵魂到底出现什么问题了?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两个小时的记忆?”

    “很奇怪在你的记忆画轴里你说的那两个小时被睡着的记忆所替代,而且看起来很自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看了一眼坠楼的尸体,然后睡觉这已经很奇怪了。”

    见李梦河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官羊提醒了一句说:“李梦河这事儿你管不了。”

    “但我李梦河这辈子就没有怕过什么,我是天生的冒险家,危险不过是我前进的燃料。”

    “那死的少年你难道没有认出来吗?他是阮翼,阮垚的弟弟。”

    “除了一个可能外,我想不出来能把手伸到世联的成员身上的人。”

    早已想通的官羊提示说:“当初是谁告诉你阮垚会在内洲出现的?”

    西莱雅.波兰图李梦河几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人,答案已经很明显了阮垚的生命危险根本就是这个女人下达的命令。

    这是一盘已经布好的局,只能见招拆招。

    但李梦河想不到为什么西莱雅.波兰图非要杀阮垚疑惑的问:“为什么?为什么她要杀阮垚?”

    “阮翼死于不服从,阮垚死于不忠诚,他们兄妹三人只剩下阮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女人应该会让阮钦亲自动手杀了自己的妹妹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对组织的忠诚吗?可能对自己家人下手的人的忠诚已经不能称之为人性了。”

    “这世界上所有过于纯粹的感情都是有病的,偏偏世人就希望自己是被爱那个就希望别人以绝对的忠诚忠于自己。”

    “可是这样的戏码还偏偏最感动人心,那阮垚以生命为代价的这出戏会打动你吗?”

    李梦河第一次暴露出眼底的冷漠,带着些孩子似的残忍好奇。

    明明这个问题让人十分难受,官羊也可以不用回答但她还是斟酌着用词,好似这样就可以挽回一切。

    “她是我的伯乐,予我知遇之恩。”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