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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李梦河

    李梦河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一看,眼前的地板砖被砸出裂痕染上了血迹那个躺在血泊中的阴郁少年看起来就好像睡在一朵开到荼靡的花朵上一样嘴角还有一丝解脱的笑容。

    “溅到身上了呀。”她呆呆的摸了摸脸上的血鬼使神差的尝了一口,低头看着躺在血泊中的阮翼那血红的鲜血映照着周围淡淡的倒影那血液倒映着的女孩儿是谁呢?周身染上了抹不去的红色。

    来我的世界陪我吧,李梦河听见有一道声音这么说,手腕上淡到几乎没有的花纹一瞬间变红。

    她低头沉默抬起头时眼中似乎有一丝红光闪过又好像是别人的错觉。

    李梦河抬头打量了一眼四周心中就有了成算,轻笑一声说:“又见面了,还不出来吗?”

    身穿白色衬衫的少年不急不缓的从转角走了出来,男生女相的脸笑起来竟然有几分无辜感嘴角的弧度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胸前别着一只精致的钢笔手上抱着一本笔记本看起来就像一个三好学生或是文艺青年。

    怎么哪里都能遇到这个人?太巧了不是吗?邬莆木心底越是这么想,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李梦河也回以治愈而灿烂的笑,笑容通透而温暖好像笑在了人的心上,两人就这么对视微笑着微妙的氛围下治愈系的笑拉满了讽刺效果,看起来十分刺眼。

    “年轻人,不要干预不该干预的事。”

    李梦河自信一笑说:“老年人才不该干预年轻人的想法,我对你的目的不感兴趣,可弄脏了别人的衣服总该给个解释吧?”

    邬莆木脚步向外轻移却又转了个方向往前走了几步说:“你这个人挺有意思,我叫邬莆木可要好好记住。”

    “给个名字就走还真是傲慢呢,对了,我百毒不侵就别浪费你指缝里的粉末了,别紧张…我只想听个故事。”

    邬莆木轻瞥了一眼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刀毫不在意的说:“你这态度可不是很友好~”一只手慢慢的抬起手中灵能蓄势待发。

    李梦河只是轻笑一声说:“fs,还有诡异,你想要听哪个故事?”

    “啊吖吖,我这是被威胁了?”

    李梦河利落的将刀的收了回去说:“不算威胁,毕竟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你这样的朋友还真是少见,好吧,我可以讲个故事,你确定要在这里听?”

    “为什么不?纷争的中心才最有趣不是么。”

    邬莆木尽管心中波涛汹涌,脸上的神色也没变化半分,他笑着将别在衣襟上的钢笔别在了手中拿着的笔记本上,沉默着为李梦河在前方带路。

    李梦河却忽然指着旁边的还在建设中的大楼说:“就这里吧。”

    走进只装修了一半的大楼,二十层的楼梯,两人一声不吭的用最快的速度爬到了楼顶,楼顶是一个风景亭恰好适合听故事。

    “你可以开始讲了。”李梦河自然的走进凉亭中坐下。

    邬莆木看着眼前的人转着手中的钢笔,低垂着眼眸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忽然一阵强风袭来邬莆木等的人到了,看着脖子前面的刀他毫不犹豫的按下手中的钢笔,钢笔瞬间延伸出刺刺穿了前面杀手的身体。

    邬莆木从口袋里掏出纸擦了擦脸上的血,又擦试着着手中的小巧刺刀。

    他听着耳边传过的风声和尸体倒地的声音,知道这次的杀手已经死光了。

    “这支队伍应该是暗杀你的人里最有水平的吧,这些人拖不住我,之后的人更拖不住。”

    “呵,还真是麻烦~不过,你应该不是我见过的那个小姑娘吧?”

    “邬莆木我知道你的秘密。”所以最好给我老实点。

    这是不给我说?邬莆木心想那我就偏要说。“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小姑娘可是一个会同情鬼怪的人怎么可能是如今杀人不眨眼的模样?”

    “你又不是我,怎么可能了解我?反倒是你,你猜猜你的秘密公开会有多少人追杀你?”

    邬莆木戏谑的笑了一声,这还真是拿捏住了他的把柄。“这件事情和世联有关你倒是小心惹麻烦上身。”

    “你们的交易我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仅此而已。”

    “的确是我动的手,世联出身的人尽管是个背叛者也很麻烦的,那少年的灵能是神之手,可以增幅催动别人的灵能。”

    “这我知道。”她知道西莱雅.波兰图布局的很早但没想到竟然这么早,阮翼的这种灵能有数十里的有效范围,十分适合用于战场上。

    西莱雅.波兰图也把这颗灵能结晶在战场上运用的炉火纯青,上辈子李梦河几乎在战争中丧失了全部拼尽全力回到现在却化为和诡异一样的东西,本来以为自己能救下阮翼没想到还是螳臂当车。

    “这次是那个女人亲自下的命令,其实用不用我动手那小子命就早已注定了。”

    “讲讲你们的交易,我很好奇除了你的秘密外什么能让你动手,不过世联要是知道你的秘密你恐怕活不到今天。”

    “呵,那女人给了五年期限的行事权,这足以鼓动大多数组织了,更何况是我们这种见不得光的。”

    “行事权么,世联还真是舍得。”这基本上代表着这五年间邬莆木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合法。

    李梦河算是知道,为什么战争开始之前世联要追杀风声的人了,原来是做了不干净的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

    “五年的确是世联放出的权力同时也是对风声的掌控,而五年之后正是收网之时,这些你不会不明白吧?”

    “那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只是一个小组织的头领可对抗不了那个庞然大物。”

    “呵。”李梦河冷呵一声上一世风声可是被世联追杀多年而不死,还反而坑掉世联不少人。

    邬莆木心情复杂的说了一句:“小姑娘,有些事情你管不了,就像我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我知道了,所以这是要挟对吗?世联以你的家人为要挟。”

    “不是家人…却也胜似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