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有心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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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009米:我说过了,我想你做我的太太

    LoseDemon地底下的大型赌场,硝烟味十足的似是一触即发。

    一身黑色风衣姿态懒散但气场强大到不可忽视的男人慵懒的支着漂亮白皙的下巴,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高脚杯,绯色的薄唇噙着不明意味。

    而他的正对面,坐着一身黑色唐装的年轻男子。

    一张辨识度极高的俊美脸庞,五官立体,黑色的长发似乎永远都是他的标志,蓬松浓密的柔软到脖颈处的位置,哪怕穿着偏为温和内敛的唐装却还是一身绝非善类的阴暗气息。

    桀骜而落拓。

    和泉澈白。

    东亚三大家族之一,和泉家族的公子,几乎垄断整个军火市场,其在日本黑道的势力不容小觑。

    而但凡认识这个男人的都清楚的知道,他的为人有多乖张狠戾,睚眦必报。

    且心机深沉,做事狠辣的绝不留情!

    “我要松尾,”低低的笑声,尾音勾着说不出的诡异性感,和泉澈白出声打破安静,“作为诚意,墨西哥毒枭的单子我会拒接。”

    微微顿了一下,他似乎还很是不怎么情愿的又继续加了一句,“还有南路的那一座矿山,按照市场价我也只收你的三分之一吧。”

    话落的那一瞬间,和泉公子满脸甚至还写上了“我真慷慨,我对对手可真是慷慨”的颇为对自己伟大形象称赞起来的优雅神情。

    伊凡,“……”妈的智障。

    查理,“……”

    男人的一干手下,“……”

    噗嗤一声,在这很是不和谐的地方,属于男人慢条斯理的悦耳声线淡淡响起,讽刺的意味十分浓厚,“和泉公子这是觉得,松尾小姐值得了这个价位?亦或是……”他微微挑眉,顿了顿,唇上露出少许冷意,“我会畏惧?”

    墨西哥毒枭和意大利黑手党教父不对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不过伊凡并没有像莱维一样喜欢玩阴的,比如在背后使绊子下黑手过。

    可是伊凡不用这些手段也只不过是他懒得或是不屑去用,莱维的势力不容小觑,可他也不是吃素的。

    “教父先生说笑了,莱维虽然还并不足以畏惧,”男子轻轻的笑,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却是打了谜语,“不过我相信,这其中的利与弊,教父先生还是很清楚的不是吗?”

    确实,如果和泉澈白拒绝了莱维的单子,再加上南路的那一座矿石……

    伊凡勾唇,手指卷起,用白皙的骨骼懒洋洋的敲打着桌面,他还没有开口,查理已经递过来了一部黑色手机,低声在他耳边道,“殿下,三少找您。”

    男人掀了掀唇,划了接听放到耳边,“有屁快放!老子在忙。”

    凌星白,“……”

    虽然有那么点小心虚,可他仍是维持了以往的调调,“忙什么忙,赶紧回来,你看上的那个小丫头被人抢跑了。”

    “你说什么?”几乎是在刹那之间,原本还是慵懒妖冶的黑色眸子重重一眯,戾气翻滚,似是细腻到每个毛孔都开始散发出一股极致的暴戾和嗜血,“跑了?”

    三少眉心一跳,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情和他有关的。

    不,是撇的越干净越好!

    “注意重点,是抢跑的。”

    教父先生异常暴怒,“滚!”

    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下,沉着俊脸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带着一干手下以光速消失了。

    而被他遗忘了的男人,“……”

    男人的心腹,“……”

    一干保镖,“……”

    夏看了一眼自家公子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道,“公子,您说教父先生这是……”

    和泉澈白也是无语了一下,他再怎么优雅风度也受不了伊凡这样子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人的……

    沉默了几秒,低沉好听的声线淡淡响起,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或是什么,“回去再说。”

    夏眨了眨眼睛,所以公子这次的谈判……失败了?

    爆炸声,枪声,以及浓重的血腥味和一阵阵痛苦的闷哼声。

    洛年儿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一张俊美阴柔的脸庞。

    刚刚发生的巨大变故让他们措手不及,不止是她,甚至是连阮少然都没有想到这个男人速度会这么快的半路截杀他们,不,确切的来说是空中截杀。

    想到刚刚的场景,她脸色一白,忍不住的脱口而出,“然然呢?”

    “然然?”属于男人慢条斯理的低沉嗓音,性感低迷,他似笑非笑,伸手就想摸她的脸蛋,“叫的这么亲热?

    “别碰我!”偏头躲了过去,女孩的脸蛋在黑色长发的遮盖下似乎显得更加寡白了,“我问你他怎么样了?”

    想触碰她的手指就这么在半空中顿住了,绯色的薄唇微微张合,淡淡的重复了一遍她所问的话语,“怎么样了?”

    他的黑眸暗的深不见底,似是蓄满了某种笑意,低头凑近了她,然后恶劣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你猜,是死了还是废了?”

    死了还是废了?

    噗嗤一声,她可能是真的觉得好笑,于是也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笑出了声。

    洛年儿微微抬着下巴,她的眉眼极为精致,不笑的时候很是温婉古典,给人一种温柔而没有攻击性的假象错觉,但是一旦主动出击,便是极为温凉而带着刻骨疏离的冷漠讥诮。

    如同她此时的嗓音,“教父先生就不怕你的好兄弟为难吗?”

    少然是龄龄的表哥,依着凌星白和龄龄的关系,那么自然的,也就是他的表哥。

    他动了他好兄弟的表哥,就不怕凌星白为难吗?

    他的好兄弟?

    星白么。

    女孩浅笑着的模样不知为何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简直讨厌透了她现在看他的眼神。

    修长的手指扣住了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像我这种人,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妖邪的眉目遍布阴柔,他看着她因为他这句话蹙起眉头的样子,一个恶劣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对付情敌怎么着也得狠点不是?”

    更何况,他本来就是这样的男人。

    “唔……”炽热的吻毫无预兆的向她袭来,她一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又惊又怒,没有半点犹豫的直接张嘴就咬。

    伊凡眯了眯眸,扣着女孩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她吃痛的蹙眉。

    洛年儿被他压在了床上,黑色的丝绒长裙被撕开,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男人菲薄的唇落在了她脖颈处的位置,某些尘封的记忆被打开,如潮水般的向她袭来,脑袋轰的一声炸开,浑身的血液像是已经凝固了住,喉底最深处的地方挤出了破碎的声响,“滚……”

    洛年儿不断的挣扎,手不知道摸到了什么东西,一下子就砸到了男人的头。

    时间就这么静止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女孩低低的抽泣和男人浓重的呼吸声。

    血液一滴一滴的,落在了白色的被褥上,像是盛开出朵朵红梅般的,张扬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