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孝义永难全
在漆黑的天空下,晚上新野城中周围,正立着很多火把,把府中照得通红。
府中法正,吴起,马超和黄忠正聚在一起商讨应对之策。
法正一脸焦急道”经过一天的战斗,东汉的军队数量实在庞大,我们已经没有太多后备力量,急需一个更有效的防守计划。”
吴起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只能趁夜补修城墙,增加守城设备。”
黄忠则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或许应该集中兵力,瞄准敌人的大营进攻,才能解新野之围。”
吴起摇了摇头道”我今日已与曹操交手,此人稳重如山,绝无突袭的可能。”
四人最终只好听取吴起的意见。随后,他们一同督促士兵加紧加强城防。
第二天清晨,天空微亮,曹操如计划般派出马腾率领重兵,身先士卒进攻马超所防守的城墙。城墙上的守卫们见到,瞬间进入战斗状态,纷纷拿起弓箭和长矛,准备迎击敌人的攻击。
城墙上的马超见竟然派父亲马腾来攻,心神不定,内心左摇右摆。
希望与亲人重逢的心情,需要为主公效力的责任。孝与义,未能共存。
无法抉择的马超只好选择了中间的路线
“传令全军,活捉为首的将领。”
马超心中默默祈祷着”父亲!要平安。”
而这一切,都在曹操的计划之内。果然,东汉曹兵都围着马腾设计进攻战术。
城墙上的部队,面对马腾皆不敢放箭射击。只能眼定定的望着敌军顺利到达城墙边,基本没有太多的损失。
眼见情况不对劲,身旁的马岱提醒道”堂兄,敌方在利用伯父当盾牌,将士如此继续绑手绑脚,十分不妙。”
举棋不定的马超知道情况不妙,但仍不愿指挥部队攻击父亲马腾。
直至城下父亲大声又愤怒的声音传来。
“战场无父子!马氏人皆为心中所拼搏,别丢了家族的脸面。”
马超才想起了曾经教导。
“是的,孝义难存。”
便指挥道”不管是谁,来者杀。”
“嗖,嗖。”
部队听令后,瞬间如万箭齐发,终于开始反击。
城墙下的马腾见马儿终于回来了,心中微笑。
“吾儿之潜力,非吕布之流可比。”
果然,当马超再没有抉择不定,专心一致时,部队受其鼓舞,爆发出如千军万马的气势。
远方的曹操眼见计划成功,部队已经成功爬上新野城墙。突然蜀汉军中喊声大震,木如雨下,箭矢横飞。
感受到对方气势的转变,曹操心情极差。
马腾见城墙上的部队快被推出城墙,便亲身爬了上去。
提着手中配剑,大声道“东汉马腾,谁敢来与我一战。”
马岱原本想走上前迎战,被马超伸手阻挡。
马超提起手中长枪一步又一步走上前。心乱如麻,向前一步又一步,每一步都十分沉重,但心境越发稳定。
“蜀汉马超。”
城墙上,无视旁边的战斗,两将提枪相撞于一起。
扫,刺,劈,挡。
互相拼尽全力,都是对方最熟悉的马氏枪法。
“马儿,马氏的长枪横扫,必须快,更快。你看着我,除了力度外,还有角度都是。马氏枪兵出名的是变幻莫测,可以转扫变刺,亦可以由扫转劈,随机应变。”
“爹,我这样做对不对。”
“对就是这样。但还可以这样”
府中,一个小孩童正手持木棍,向着仁慈的父亲请教着。
而父亲则蹲下身子,双手搭在小孩手上,一指一动的示范着。
回到城墙上,沉重的马超正用马氏枪法,由扫变刺,亦由扫转劈,一动一静,一快一慢,手中长枪变幻莫测。
马腾全心全意的抵挡,望着身前的儿子心感恩惠。因为枪法每一招一式都在自己理解之上,每一个角度都如此精妙。
马腾心想“如非自己熟悉马氏枪法,恐怖挡不住五会合。”
“嘭。”
马超的每一击,马腾无论肉身还是灵魂。皆受到猛烈的冲击”
看着眼前的儿子马超,看着他更深远的枪法,他知道,儿子经历了不简单的人生。
最终,城墙上的马腾败下阵来。
“马儿呀,你比西凉时更强大了。”
“嗖。”
一枝利箭从马腾身后插入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