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赔偿五元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这并不能成为你妨碍保卫科处理案件的借口。如果你有证据能够证明何雨柱没有盗窃工厂的物资,那就请拿出来。如果没有,那就请等待保卫科的调查结果。”
聋老太太似乎并没有听清沈成毅的话,她转头问身边的大妈:“他刚才说什么?”
杨科长看着聋老太太,转头问沈成毅:“沈主任,她……”
沈成毅用轻松的语气说:“这位老太太一出现,我还以为慈禧太后复活了呢。我还在想,我们国家都成立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有封建残余在这里称祖道宗呢。看在这位老太太的面子上,何雨柱的处罚得加倍。”
“沈科,沈主任,我真的……”何雨柱听到聋老太太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要加重处罚,心里焦急万分。沈成毅拍了拍他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先跟杨科长回去,把事情调查清楚。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去吧,把你做过的都交代清楚。”
杨科长又问了一句:“那这老太太……”
沈成毅没有回复他,而是问刘海中和阎埠贵:“这老太太是什么时候住进厂院的,她的家人是个什么情况?”
刘海中想了想说:“我和老易是建厂的时候就住进来了,老宋,就是原来住你屋的那个,是合营之后进来的。我们进来时,院里已经搬走了好多家,就剩下这老太太和何大清,就是傻柱他爹。后来才搬进来老贾、老许他们几家。听何大清说,这老太太的家人在日军入侵时,就跟她走散了。”
沈成毅再次发问:“你们搬来的时候,这个院子属于谁?”
刘海中思索片刻,未能回忆起答案,而易忠海紧接着说:“这个院子与工厂主人同属一人,他名叫浅香,是一位来自东瀛的先生。”
“是的,他的名字我记不太清了。自从工厂实行合作化后,老易成了这里的长者,何大清成为次长者,我则是第三长者。老何与一位寡妇私奔后,老阎便接替了他的位置。这位老奶奶是所谓的‘三无’人员,在此地已居住多年,社区便将她托付给老易照料。”沈成毅沉思了一番,但当他回头寻找那位聋哑老太太时,她却已不知去向。沈成毅笑了笑,说道:“能让一位东瀛先生展现出同情心,允许这位老太太入住院内,看来她并非等闲之辈。”
他转头对杨科长说:“去和公安部门联系,调查一下,了解她的家庭背景。查查她的亲人是否幸存,或者是否逃到了东瀛,或者是到了对岸。但记住,我们只需查明她的底细即可,她年事已高,生命所剩无几,即使她的子女在外面,她也无力做什么坏事。而且有易师傅在此照料,她若真有恶意,易师傅也会阻止。
“在照顾老人的问题上,我们应该表彰易师傅,然而在教育下一代方面,易师傅还需加强,你看何雨柱和棒梗,这便是例子。”
易忠海连声赞同,说:“沈主任说得对,我忽视了对柱子和棒梗的教育,这是我的过错,我以后一定会加强。”
“你们看出来了么?何雨柱和棒梗两人,都有着相似的背景,都是成长在缺乏父爱、缺少父亲指导的环境中。易师傅,你得承担起引导他们走上正途的责任。”沈成毅对易忠海说。易忠海听后,激动地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尽到教育的责任。杨科长带着何雨柱离开了,返回了保卫科。这一幕让大院里的人都惊呆了,谁也不敢回屋。沈成毅轻轻拍了拍身边小槐花的头,然后把她交给了秦淮茹,说:“对了,许大茂的事情你们要妥善处理。虽然偷鸡的事情不算严重,但性质恶劣,很容易导致棒梗误入歧途。此外,现在外面在进行四清运动,有可能重新划分成分,希望你们不要因此受到影响。”
说完,沈成毅推着自行车回屋了。剩下的大院里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等人,赶紧处理了这件事情。最后的决定是,许大茂要端走鸡汤,秦淮茹则需要赔偿五元。可是秦淮茹已经被罚了五块五,哪里还有钱赔偿五元?看到秦淮茹为难的样子,易忠海只好自己出钱帮她垫上。在这个时代,五元可是全家一个月的生活费,傻柱的月薪才三十七块五,秦淮茹的工资才二十多块,甚至还不如一大爷的工资多,一大爷是八级工,月薪九十九元。秦淮茹向一大爷表示感谢,说发了工资就会还钱。
沈成毅把屋门从里面锁好,然后进入了他的空间。他觉得,还是在自己的空间里最舒服,温度、空气、床铺都让人感到舒适。他的空间刚装修好,取暖设备也刚刚安装完毕,还没来得及点火。他想,有舒服的地方睡觉,为什么要在外面受罪呢?如果丁秋楠也搬过来住,那他可能就不能进入空间了。所以,他决定,外面也得弄得舒适一些。
沈成毅舒适地躺在床上,手指轻轻抚摸着布偶猫柔软的毛发。他的思绪飘到了穿越到这个异世界后所经历的一切,但这些事情似乎并没有明确的规律,他仍然在属于自己的安逸小圈子里徘徊。这正是他所追求的生活状态——随心所欲,过着躺平的日子。
与原世相比,他无需在退伍后忙碌奔波。不需要一早醒来就去挤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玩手机小说,一路赶到公司,然后应对各种文件、表格,以及上司的责骂和冷脸。等到下班终于熬到头,却要面临让人崩溃的交通堵塞,然后回到那个只能放下床的狭小出租屋,只能靠小说和游戏来消磨时光。
他在原世最激动人心的经历就是获得空间后,与那些大鼻子进行智斗,即使最后失败了……输了吗?真的输了吗?这个问题谁也说不清楚。在漫天思绪中,他渐渐入睡,布偶猫静静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易忠海一走进房间,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不禁赞叹:“真是厉害啊,你这位从事政治工作的干部,眼光真是独到,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柱子和棒梗长得很像呢?”
一个大妈听后有些困惑,疑惑地问:“什么?棒梗是柱子的孩子?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