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谜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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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2、图纸谜藏:怪盗之争

    0032、图纸谜藏:怪盗之争

    职员室当中,数名老师正探讨校内流传的瓶子谜题……

    “那么这一题呢?”

    题目:乌龟的飞翔。

    “乌龟?”、“飞翔?”

    “这又是什么………”

    “感觉像是阳台上养乌龟,然后傻傻的飞翔,掉下去了。”

    “乌龟确实够笨啊。”

    “这种事连猫狗都会了,何况是乌龟。”

    “慢点,有个故事好像是,老鹰带乌龟去天空翱翔……”

    “这样讲我好像有印象馁。”

    “那是老鹰要把乌龟摔坏,以便吃乌龟肉吧?”

    “还有这一招?”

    “有喔,一些山地的老鹰好像也会摔猎物来杀死它们。”

    “这样说来,好像还有老鹰会摔骨头到岩石上来吃骨髓。”

    “所以这一题是指老鹰吗?”

    “说到老鹰,我们学校前门那排动物像,不就有了!”

    “确实。”“对吼!”

    “所以这题是指老鹰雕像吗?”

    “既然知道了答案,那不就……”

    “要去看看吗?”

    “时间不太够。”“懒得出去。”

    “慢点,莫非那里有什么线索?”

    “对耶!谜题不是藏在校内吗?!”

    “该不会会有更厉害的谜题?”

    “我有经过的话稍微找找看好了。”

    “那我也是。”

    贝蔓恩道:“不过也有可能已经被找到了。最近有些学生一下课就在校内到处找。”

    “这样说来……!”“对!好像还组团的!”

    “这样讲,我就想到以前那起事件………”

    “迷宫那个吗?”

    “幽灵那个……?”

    “对了,那个幽灵学生找到了没?”

    “没有,彷佛蒸发了,再也没人见过。”贝蔓恩斩钉截铁道。

    “………”“………”“………”

    “贝老师怎么才刚来就那么清楚本校七大怪谈……”

    贝蔓恩道:“本校的新版和旧版的七大不可思议,不是很有名吗?”

    “这样说来……”、“确实……”

    “对耶,我一个学长在别校教学,也说我们学校也太多未解之谜、神秘事件发生了吧。”

    “这样讲,好几个七大不可思议,好像都还没被破解的样子。”

    “都有哪些啊?”

    “之前那个神秘金字塔的,然后再之前那个青蛙怪的,还有水怪的……”

    “对对!青蛙怪那个就是刘谧娟搞定的不是?”

    “你这样讲,水怪不就是刘谧娟的……的……”

    “她搞的!?”

    “不不,不是她搞的,只是……”

    “金字塔不也是她说是外星人搞的还是什么?”

    贝蔓恩道:“照你们这样讲,这些新七大、或者说第八大的七不思议案件,不就都围绕著雅典娜刘谧娟打转、触发?不,应该说是刘谧娟这一届吧。还有蒯老大不也是吗?”

    “这样说起来……”

    “真的耶!从刘谧娟入学起就不断在她身边出现!”

    “原来那些都不是传说,都真的发生过?!”

    贝老师道:“还有,听说曾有外校学生疑似想诱拐她……”

    “你说什么?”“诱、拐……!?”

    “这样讲,我好像听过她和外校学生吵架过、还是修理过对方的……”

    “我可以想见他们肯定会被刘谧娟反杀个惨烈了。”

    “确实,哈!”

    “她可是百年不出一个的武学奇才。”

    “你们讲得她像怪物一样,一个小学生……”

    “那是你没见过她的威力。”、“确实。”

    “慢著慢著!为什么贝老师如数家珍一样?”

    “贝老师对这个有做过研究吧。”

    “这样说来,贝老师不正是负责刘谧娟那个解谜、谜语的读书会吗!”

    “啊!”“难怪对本校的不可思议事件很有研究。”

    “这读书之前不是还发出什么征集谜题的文告。”

    “对对对,还有原创谜题。”

    “啊!该不会那些题目,都刘谧娟想出来的吧?”

    “这样说起来……”

    众人一致聚焦身为该猜谜读书会的指导者贝蔓恩。

    贝蔓恩故作神秘的笑笑,道:“哦,可不只有她很厉害喔。”

    “什么意思?”“莫非是蒯旻厝?”

    贝蔓恩又道:“里面能创作有趣谜题的神童不只一两个呢。”

    “真的假的!?”“好几个刘谧娟!?”

    “我们学校有那么多超特级天才?”

    “不可能吧!刘谧娟可是本校有史以来仅有的巅峰神童不是……?”

    “对啊!‘谜湖的雅典娜’这威名,连别学校的婆婆妈妈都有人听说过。”

    “刘谧娟这样有名!?”

    “刘谧娟的智商和才能是什么概念……据传,是五十年、一百年才会出现一个。”

    “骗人的吧?”“听来很夸张……”

    “她学习各种东西的速度,神速到了异常!而且是全方面的无所不能!”

    “这情况我也听说过。”“实际情况更夸张……”

    “这是什么……?!”“多边形角色?”

    “我还正三角形呢。”

    “我还勾股定理!”

    “这样说来,听说刘谧娟早已学完国中、甚至高中课程了。”

    “骗人!”“那她还来上学干嘛?”

    “所以这读书会……到底有几个‘刘谧娟’!?”

    贝蔓恩道:“别紧张,刘谧娟在这个谜题聚会里面,也是标竿、顶点一样的存在。”

    “这样啊。”“也不意外吧。”

    “呼,吓我一跳。”、“别怕别怕。”

    “刘谧娟倘若变成一个单位的话……”、“无法想像!”

    “慢点,说到原创谜题,不就是这些瓶子的题目?难道是你们这读书会搞的!?”

    “哎唷,这可真不好说呢,学校那么多学生不是?”贝蔓恩似笑非笑的敷衍。

    “蛤!想装傻!”“………”

    “贝老师,你到底是什么人?”

    “瓶子果然是你指导的学生放的吧!”

    “哈哈,谁知道呢、谁知道呢?……下一题吧。”贝蔓恩再打哈哈带过。

    “…………”“想要装傻带过?”

    “算啦,总有机会再来进行审问的。”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犯人?”

    “………”

    “那就下一题吧。”

    下一题:后羿打下了几日。

    张婧道:“嗯,这题是刚刚正好遇到有同学问我的。”

    “后羿打下了几日,不就九个么。”

    “对呀,九个吧。”

    “九个,然后?”

    “所以学校里面哪里有九个太阳?”

    “莫非是指日晷!”

    “我们学校没有那种东西。”

    “我们学校什么都有,竟然没有日晷?”

    “如果这样,时钟可还行?”

    “那样的话莫非是钟楼。”

    “所以答案是?”

    “啊!有了!”徐淑华右拳捶左掌。

    “怎样?!”

    “想到什么了?”

    “是了,是——旮旯!”徐淑华道。

    “旮旯?”

    “那啥?大蜘蛛?”

    “喇牙……?”

    “应该不是吧。”

    “那叫白额高脚蛛,常在墙上奔跑。”

    “常在墙上奔跑!?”

    “喂喂,难道‘常在墙上奔跑’这一题,是指那种特大的蜘蛛?”

    “那个真的跑超快的!”

    “所以才能抓到小强啊。”

    “听说这种蜘蛛专杀小强。”

    “那不错啊。”、“可是也很可怕。”

    徐淑华写出旮旯二字,道:“这就是旮旯,很明显了吧。”

    旮旯,也就是阴暗角落这类意思。

    “原来呀!”“的确,显然就是:九日。”

    “嗯,这答案估计没跑了。”

    “难怪这种小瓶子好像都藏在一些隐蔽的缝隙。”

    “不愧是念中文系的!”

    “错!她学音乐出身的喔,主修琴弦类的乐器,专攻竖琴。”

    “喔喔!”“好酷喔!七弦琴!”

    “明明说是竖琴。”

    “呃,那个……我本来经济专业的喔,后来又转型管理类……”

    “………”“所以音乐系是在?”

    “哈哈!”“说好的竖琴呢?”

    “所以七弦琴又是在……?”

    “你来乱的吧!”“刚刚讲什么古生物学系的也是你吧!”

    “就没人吐槽那啥个‘转型’吗!你是艺人吗!?”

    “笑鼠偶也!”

    “不会是植物的转型期吧?”

    “Pu(噗)——!”贝蔓恩也忍不住笑意。

    “你们可真能搞,哈哈!”

    ………………

    “最近有没有觉得学校里好像哪里怪怪的?”扈琦湍问詹贯豪。

    詹贯豪一脸神秘,带著得意地反问:“喔,你果然也注意到了嘛。”

    “可不是吗……”

    呵呵呵呵……两人带著丝丝狡狯的笑。

    “………”孟开衡与楼绎耦见状互看,显然彼此都试图寻找说法。

    实际情形是,詹扈二人都以“我干的好事”的态度来对待对方。

    楼绎耦、孟开衡也已注意到某种小瓶子正在校内流传了,暗想——

    难道是在讲这件事?

    又是他们两个当中的谁搞出?

    ………………

    奥运,源自于古代希腊,在古罗马时中断了。

    然后睽违了十几个世纪,终于在十九世纪末重启举办。

    发箍女透过手机,道:“成功把奥运复活的,是个砝国人。”

    卢乃环:“又是19世纪末……慢点!应该说是又扯上砝国!”

    “这场解谜竞赛就像是解谜的奥运一样。”

    “我觉得这和奥运毫无虾米关联。”

    “还有,怪盗罗苹也是出自砝国人之手。”

    “这个你说过了。”

    “扈琦湍以怪盗自居,也在这场游戏中封为怪盗。”

    “你好像很喜欢他呢,那么在意他。”

    “哼!我是不爽他这个冒牌货!”

    “冒牌什么?怪盗吗?”

    “就是怪盗,他是假冒的!”

    “那谁是正牌?!难道是你?就因为你在砝囯!”

    “呵呵,所以你明白了吧,我的姓是什么。”

    “不明白,你姓什么,你只给我‘扈琦湍’这个提示不是吗?”

    “还不懂?”

    “不懂。”

    “扈琦湍之所以是冒牌的,就因为他姓扈。”

    “啥呀这个?”

    “还不懂?”

    “就不懂哇。”虽是手机通话,卢乃环仍不自觉地摇头。

    “被你打败了。”

    砝囯人创作出砝囯成长的怪盗罗苹。

    扈琦湍不姓罗,生平和砝囯也没什么关联。

    所以扈琦湍不够格当正牌的怪盗,这是发箍女孩的论点。

    “我就不同了,既有在砝囯活动,还姓罗苹的罗。显然,我才是正统!”

    发箍女孩本名:罗淑华。

    “呃,姓罗……罗苹……”卢乃环不料还有这样拉关系的。

    “换句话说,我才够资格担当正牌的、第一的、继承罗苹的——怪盗。”

    “慢点慢点,他绰号楼浮宫,不就跟砝囯有关了。”

    “绰号就嘴炮啦!不然干脆自称‘天神下凡’得了?”

    “唉……”

    “况且,楼浮宫目测也是他设计的。”

    “设计?!”卢乃环不解,毕竟绰号通常都周遭叫的。

    “大概是这样操作吧,跟老师和同学讲什么楼浮宫的艺术品的长啊短啊,然后慢慢的大家就叫他楼浮宫。”

    “还能这样自己弄啊!又学到一招。”

    “哼,这种小路数对他和我来说易如反掌。”

    “你不是讨厌他吗?”

    “我可没说讨厌他,反而还承认他挺有两下子的。”

    “那到底是……?”

    “我只是不爽他擅自以怪盗之名自居!要也是我当先,他当二号那可以。我姓罗又有去砝囯,肯定是我才是正统!”

    “我怎么觉得更像是在争便利商店龙头,哈!”

    “你………!”发箍女孩罗淑华不料这抢白的回马一枪。毕竟确实有“姓罗的”便利商店。

    “话说在你口中,他还是配当第二怪盗呀。”

    “毕竟是我的好对手,不能否认他的才气。当然了怪盗正宗是我,不过他也不差,不会有损怪盗这枚金字招牌。”

    “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

    “………”发箍女孩罗淑华沉吟两下,道:“好吧,就稍微告诉你吧。当然的,不要告诉别人。”

    “这个自然,老样子嘛。”

    “我和他,可以说是有共同的老师。”

    “什么!?”

    “换句话说,我们算是师出同门吧。”

    “同门……!?”

    “像是我们就有学到怪盗擅长的——化妆术。”

    “化妆?不是大人的把戏吗?”

    “呵,我可是师兄喔,毕竟我先入门的。喔,女的也叫师兄、师伯,这是一种古风的传统吧,嘿嘿。”

    似乎是古人以男为尊,为基本单位之类的概念。

    “难道说,那什么传说中的秘笈也是!?”

    亦即扈琦湍、蒯旻厝口中的《解谜经略》、《怪盗天书》。

    “什么怪盗天书!明明是他狗尾续貂,擅自冠上怪盗之名的!”

    “蛤!还能这样搞?所以该叫天书吗?”

    “哼,那小子最会剽窃了。”

    “这……毕竟是怪盗嘛。”

    “是啊,连我的正宗地位都敢来盗取!”

    “怪盗偷怪盗吗……”

    “讲到这偷盗啊……”

    发箍女孩罗淑华不由得想起,扈琦湍当年想出的怪盗趣梗——

    所谓,知耻近乎勇。

    那么对怪盗而言:偷取彷若敢。

    “蛤?这什么梗?”

    “因为,敢与取这两字的形很相似。”

    除开右半部份的小差异,左半则是以耳为主体。

    敢字的左上多了个丅、T形部份。

    字母T(t)与“偷”的子音、辅音也相通。

    因此敢字可拆成“T取”,也就暗示“偷取”!

    “哇!湍湍好聪明唷!不错不错。不过,犯罪、偷窃,可是不能作的喔。”身旁的大人这样告诉他们两人。

    当年的罗淑华也想到了这个趣梗——

    怪盗,寻觅著世上的有趣之事,一出手就得“取走”某种东西……该有这样的信条、设定之类的。

    因为“取走”合起来,也就是“趣”。

    “不错喔,华华这点子也很棒!不过切记喔,一切要以公理、道义为依归,不能是那种有害别人的财物偷窃唷。”大人再机会教育他们。

    这点子也造成后来在“乌鸦喝水”事件当中,乌鸦般聪明多技俩的扈琦湍,出手前参照这个“取走”的原则,要求一瓶矿泉水当报酬。

    “等等!”卢乃环手捏头,道:“等一下!等一下!让我消化一下,消化一下。”

    “不用想太多,当故事听听就好,没人要你去记住啦。”罗淑华又道:“你该记下的是,我才是真正的怪盗。”

    “喔……”卢乃环心想:“就因为你姓罗?所以别人是仿冒?这也太好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