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风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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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以蛇制邪

    人心淳朴的村庄,到处弥漫着一股腐乳肉腐乳肉任汝芬染发仍然仍然染发房费不祥的气氛,加上某个18线记者道听途说发表采访稿《中国神秘百慕大~~采塘村》,经多家市级省级媒体转载,二大爷,东二婶一夜之间爆“火”,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人云亦云,主动断绝了与采塘村的联系。

    身在漩涡之中的王峰发誓一定要查找真相,找出幕后的真凶,王大岛劝他算了,别惹事,平凡人就应该受命,少折腾,安心等等吧!

    等什么?等谁?王大岛没说,但是明显的二大爷等不了,一天一过,食量微增人却日渐消瘦,更加遭罪的是肚子,背部,手臂莫名痒,像有几万只蚂蚁在上面爬来爬去,一抓成片脱皮,下肢又红又肿,还一点一点向外渗奶黄色浓液,一到晚上隔着1公里都能听见二大爷的哀嚎声。

    王峰找了十几个瓶子,围着村庄转了一圈,收集到树叶,泥土,丢弃的衣服,甚至扒在泥坡上寻找母鸡毛,回屋后找到碘酊剂,逐一试验,结果正在王峰的预料当中。

    既然找到源头,处理方法就易如反掌,打来一杯开水,取出56g蛇胆粉加醋调和,让二大爷趁热喝了,然后盖上被子睡觉。

    “二大爷你安心睡觉吧,我去去就来”,坚毅的长发随风飘落,掩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看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二大爷安心的睡去,对自己真正重要的东西,一笑一颦也能产生巨大的能量,昔日唐代杨贵妃一笑百媚,就轻松换了唐王李世民的半个江山。

    东二婶情况更加不妙,乏力到提不起2斤重的菜篮子,目光呆滞,健忘成瘾,智商只有3岁,常常家门口逮到旁人问:“我是谁?你知道我这是住哪里的?”

    当一个人经历过真正的痛苦和无力,才明白“晴天霹雳”并不只是形容词,心被掏空的挫折感,只有经历过才知道那种感觉。

    为了安全起见,家人限制东二婶的行动,吃饭睡觉只锁在昏天黑地的小偏房里,像只圈养的宠物。

    医生肯定她不是得的阿尔茨海默病,俗称的老人健忘症,这个症状比二大爷更加棘手,更加难控,自从村长担心沾染“不利之事”采取封锁后,导致全村外人迹罕至。

    王峰打小在这里长大,要调查怪病由来村长也不便阻止,只是要求王峰一不可恶化,二不可四处宣扬,王峰答应了。

    王峰里里外外仔细查找各种线索,俊逸的眼神发出智慧的光芒,他弯着背脊,像条受过训练的猎狗一样,纵横在飞舞的残叶中,时而阖上眼,大脑通道快速思考;时而挖开几橇,惬意感受泥土的气息,

    忙活了2个时辰,他稀罕的透出一丝疲惫,可憎的是除了池水钙阳离子高出标准300倍外,没有别的异象。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突然后脑微微颤动,一个劲爆消息由大脑光速传到左手腕上,带动手臂轻轻晃动,下意识抬手一看,隐隐约约现出几个三角形的小黑点,3秒钟后又消消失不见,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难道根源不在这里?”

    王峰收拾东西很快回到偏房,瞟了一眼墙上的电源插座,是家里电视,风扇通用的二孔插板,没有异常,墙上挂着一个2006年的日历,锈迹斑斑的铁夹板证明了它遥远的历史。

    不远处东二婶“哎呦”一声,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露出极痛苦的表情,王峰急匆匆跑过来查看,只见东二婶肿成萝卜腿,里面充满了积液,似乎可以看得到东二婶里面的骨头,轻轻一按,脚背向上5公分有个呈三角的黑点~正是王峰穷尽全力要寻找的标记!!

    三角黑点成了破除此案的关键,根据东二婶所说,3月10号上山摘桃子,回来第二天就慢慢肿了,不过当时不痛不痒并没引起注意,自行去药店拿了一些消肿膏药,不料三天后越来越嚣张,家人找不到病根,大骂医生是庸医,万般无奈之下找何仙姑寻求驱野鬼之法,不料何仙姑只是让他们等等。

    “锕+勾魂蛇中毒”,王峰快捷回答。

    “什么?锕是什么?勾魂蛇又是什么?”

    “锕来源于矿石金属,无色无味,有很强的腐蚀性,常用于电子产品,机械产品,纯度越高毒性越弱,不良厂家为了降低成本提纯不高,造成重金属泄露”,王峰继续解释。

    “我们的水源地处于提炼厂的下游,所以二大爷这是简单的金属中毒,但二婶加上蛇毒,可想而知这毒性……”,王峰停顿了一会,几缕发丝落在他的眉宇间,随风微微拂动,略显凌乱。

    “勾魂蛇头是个稀有品种,只少量存在于我国西南地区,头部呈三角,全身三角鳞片,尾部一节红,多半身长不到1米,雌性蛇下卵后容易性情暴怒,咬人后三天无症状,极其容易让人疏忽。”

    “第一天肿胀,第二天致幻,第三天致残,第四天面目全非,肢体融解,唯一解救方法一定要找到雄性蛇相同位置再咬一口,中和毒素。”

    村长焦急问然后呢?要怎么才能找到雄蛇呢?

    王峰吩咐各人一定要取当天生的9只新鲜鸡蛋,浅敲碎一个小口后蛋黄涂抹在腿根上,剩下的鸡蛋排成三角形排放成三角形,全部人一定要安安静静的不要露面,避免惊吓到它。

    嘿嘿,纵是见识多广的村长也惊的张大嘴巴半天不说话,不要说见,听都没听过这样的事,再三确认后,马上安排众人照章办事。

    未知苦处,不畏将死。要让它再来咬一口,东二婶是一万个不愿意,可又能怎么办?何仙姑都不管的事,想求的圆满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的。

    有些烦恼,刻意略过,才有不求甚解的愉快。管它呢,咬就咬呗,只希望它咬的时候能轻些,咬了就走,东二婶这样想着!

    钟敲四声的时候,微凉,大家却紧张的出了一身汗。没多久,门外的狗带着满腔的敌意,竖着尾巴,露出尖利雪白的牙齿狂吠不止,打破了安静的夜晚。

    王峰轻轻的说:“它来了!”

    没多久,狗不叫了,大地又重新归于沉静,村长紧张的捏紧手电,大气不敢喘,比当年医院生孩子的时候还紧张!东二婶有个毛病,一紧张就犯困,这会正睡的香!

    鸡叫三声,天已经蒙蒙亮,王峰打开手电,勾魂蛇惊醒过来,“滋,滋”反口一咬,然后快速从夹缝里溜走,只留下一截樱红色的尾巴。

    浓液顺着伤口流出,沾湿了被单,腥味难闻。

    东二婶一下子醒来,茫茫然问村长王峰这么晚了在做什么?不睡觉啊!

    村长怨气上升,问东二婶:“你一点都没感觉?忘了?”

    东二婶不敢再说话,三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莫欺病中人,伸腿忍痛让村长包扎。

    王峰拾起尾巴,另作它用,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