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过来是干嘛来了？”叶西凡看向王荣耀。

    “就是过来通知你一声，去派所签个字。你手机没开，联系不上我就在马大爷这等着你呢？”

    “一会吃完饭我跟你走一趟。就签个字就完了吧？”

    “嗯…”

    “之前那件事，结果怎么处理的？”

    “别问，问就是通报表扬。”

    “行吧，不说算了。”

    “对了，问你个事儿，帝都能放炮吗？”叶西凡很好奇。

    “不行，帝都五环内不许放炮！”

    “要放炮，可以去会所。”马大爷插言道。

    叶西凡一头问号：“大爷，你这个放炮跟我那个放炮是一个意思吗？”

    “不是大爷，您尊重一下我我的职业好吗？不要聊这个话题，会所都是正当的，是老板们私下见面谈生意的地方。”王荣耀义正言辞，说的自己都快信了。

    “对对对，就是老板去的，谈生意的地方。小叶子，你也要努力啊！争取当上老板，然后带着你大爷我，去那谈生意，多有面啊！”马大爷调侃着说道。

    叶西凡也听出不对来了，马大爷换人设了？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内涵呢？

    “都是形式。。”马大爷突然想起了什么，看向王荣耀：“小王，你们什么时候抓第一个字？大爷，我给你出个主意！”

    “大爷，大爷你这第一个字是什么字都不能打出来了是吗？现在管的这么严了？”

    “您说呗，我听着就当闲聊了。”王荣耀暗暗听着。

    “凌晨一点到凌晨四点之间，转账金额是299、399、499之类入账多的号码，你去定位，一抓一个准。”马大爷给出了自己的思路。

    “大爷，这个真来不了！真没那么大的能量，再说了那两个大老板的公司都市值万亿啊！这一查这么多客人都不用他们软件了，他们的市值还不如得哗哗跳水，一年减少多少gdp，那些人能饶得了我吗？”王荣耀汗都下来了！这事儿太大了！！！

    叶西凡也想起原身看过的一场电影，是个土匪打土豪的故事。最后张麻子赢了么，并没有，鹅城没了黄老爷，还有四大家族呢。只是没有演出来。

    在明朝的时候，村长家养着鸡。有一只公鸡，一直啄一只鸡。叶西凡把这只爱欺负其他鸡的公鸡偷走了，隔了两天鸡圈里又出现之前的情况，一只鸡啄另外一只鸡。这是为什么？

    马大爷就猜到王荣耀的想法，什么都没说，就把这当做一个乐子，继续吃菜。今年都80了，还糙那么多闲心干什么。

    叶西凡又想起，地铁上听说的另外一件事，有个大老板要建大学。就和马大爷说了，问问马大爷有什么看法？王荣耀一听也挺有兴趣的，这个大老板在这世界挺有名的，据说之前就慈善卷了120e。

    “首先他这个行为是个善举，各界褒扬，不说其他猜测，但他这个大学基调是制造业为主，和正规的大学不冲突，技术学校的升级版，满员1.2-1.3w人，就是说4年能培养1w人才，3w待定，应届毕业生每年1100w。要不要科研，科研经费多少，制造业的技术经费、专利权，实验室请谁？现在的技术更新换代很快。就以新能源汽车为例，你加大产量，人家就全球降价，压缩你的利润，再收你专利费。然而学成的生员上限在哪？毕业的去留，是自产自销，还是单纯的造福大众。没盖棺就不能定论。希望这是个大好事，但有一点不要妄自揣测。论迹不论心。”

    王荣耀觉得马大爷说的很对，对叶西凡嘱咐道：“你是打算上学，不找工作了，建议你还是走主流，自己总结自己的优势是什么，擅长什么。再说他这个大学去年开建，建成至少2年，招生条件还不知道呢，现在就是放大噱头，吸引教育人才。”

    叶西凡也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便答应下来：“行吧，一会儿跟你去完派所回来，我自个儿仔细研究研究。”

    饭后给马大爷起了一壶茶水，便和王荣耀一起出门，没想到王荣耀是开车来的，还是一辆电动车，叶西凡上了车，各种好奇。

    王荣耀诱惑到：“男人的车就是他的小老婆，概不外借，再说现在也降价了，存钱买一辆呗。”

    叶西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连存款都没有，怎么买车？再说还不会开呢！”

    “那你得赶紧考个本去了，现代人，哪能不会开车？再说你年纪也不大，对了，你几几年的？你的身份信息我看过，我给忘了！”

    “嗯…92年吧！应该30了。”

    “哦，你都30了，连存款都没有，你这些年都做什么了？这不都白活了吗？”

    “我也不清楚。”

    “你是真不清楚，假不清楚，我也懒得问了，不想说就算了。你啥时学车跟我说一声，我在驾校有认识人。”

    “行吧，到时候联系你，对了，我还没你电话号码呢。”

    “我给你打过去，一会聊天软件加一下。”

    叶西凡想了想才发现，王荣耀竟然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人！很庆幸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个好人，正直、诚恳、热忱，虽然脾气不好，嘴有点碎，但是不能否认他是一个好人，很好的人。一个适合当朋友的人。

    到了地方以后，简单签了个字，走一下流程就结束了。和王荣耀打了个招呼，就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叶西凡就在想自己是有什么优点，有什么强项，适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