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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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三个“新娘”

    小侯爷宇文恩化在烛光下,想着那天看到的景象,摸了摸自己手镯。然后吹响自己的口哨,这时如鬼魅般的鬼宿,在一阵风后,出现在了宇文恩化的房中,单膝跪拜等待着主人的指令。于是小侯爷让他去大牢中,看看那个被抓到女人的消息,回来向他报告。

    鬼宿隐藏在火把一角的牢房中黑暗处,看到了侍卫长正在,对她用刑,已经遍体鳞伤的侍月色,始终没有松口。侍卫长将她身上携带的各种符咒和背剑以及镇魂笛,一一摆在了牢房的桌子上,

    这时候应朦胧准备审讯抓到的犯人,听到牢房中有动静,于是急问道,谁在里面,那狱卒吞吞吐吐道:“是、是侍卫长大人,公子。”应朦胧急步前行,看到犯人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侍卫长见应朦胧过来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放下手中的刑具道:“你来啦。”

    应朦胧毫不客气道:“侍卫长,你这是做什么。审讯我抓来的犯人,是不是也该问问。”侍卫长正视道:“为着王爷的安全,这本就是我的责任,我看朦胧公子未将王爷的安危放在眼里才是,都一天了还未审讯,如果无暇顾此,我只能特来相助了。况且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王爷身边的一个、”

    正要说出那个“戏子”的时候,应朦胧将梅花针射向侍卫长,侍卫长身手矫捷,空翻侧身躲开了。侍卫长看这样,无益他们之间的关系。于是侍卫长便带着手下,离开了牢房,临走道:“朦胧公子,可要快些,王爷还在等着消息,希望你可以问出些什么。”

    鬼宿监视者这一切,而在这个时候,应朦胧感到火把方向微弱的光影变动,又连发三针,向着光影的方向。鬼宿被发现了,于是只能幻影移形消失先行回去禀告小侯爷。

    应朦胧让人将受伤后加重刑而昏迷的侍月色,放了下来,然后让人将她抬上了担架,准备送到自己的房间,让大夫先行救治,然后在进行询问。应朦胧看着侍月色的脸,很熟悉应该在哪里见过,不知为何心中总有种遇到故人的感觉。

    回到王府后,一直心神不宁的王爷,看着手中的面纱,然后看了看桌上的一直在他身边留着的面纱,怎么会这样。心烦意闷之下,王爷提剑来到了练武场,一直练着当时在练武场上练习的画面,怀念武月色和当时的2个小陪练,虽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但是还是可靠的玩伴。

    王爷精疲力尽地停了下来,埋首开心地笑了笑。但是他还是不明白,但是只要一想到母亲将他们3个从他身边夺走,但是自己号称小霸王,什么都在他的掌控中,偏偏这是他的痛,他又不能够做什么。接着大雨滂沱,王爷盯着眼前的木桩,左砍右劈,那木桩一一断开,这时雷电交加,照着他绝望的眼神。

    侍卫长也在雨中等待着,王爷将手中的剑,对着侍卫长,侍卫长明白王爷的意思,于是将自己的配剑拔出,走到了王爷的对面,两人一来二去10个回合后,王爷擅长蛮力,侍卫长不敌,一剑相抵,没想到单膝跪地,硬扛着王爷的臂力,王爷单手挑剑,侍卫长佩剑掉落在地,王爷一剑抵在侍卫长的肩上,停了下来,侍卫长的手被重剑击打后的不自觉的颤抖中。

    王爷抬起头质问道:“她是你亲手杀死的?”侍卫长下意识地看着王爷的脸,未做回答。王爷追问道:“快说,她死了,对吗?再也不会出现了。”侍卫长跪在王爷的面前,道:“王爷,请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不要在在意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了。请王爷珍重。”说着,手下的侍卫都将佩剑驻在地上,单膝跪地跟着道:“请王爷珍重。请王爷珍重。”

    王爷看着周围的清一色的侍卫,慢慢走向了木桩前,流下孤单的背影道:“你们都下去吧,都下去。”就这样连续的三天三夜,王爷一直在练武场,直到体力不支倒了下来。武夫人看着练武场上的儿子,对着恳求的侍卫长道:“就由着他吧。只有他自己能够想明白。”

    经过应朦胧和大夫的精心治疗,侍月色很快恢复了体力,只是行动还有些迟缓。侍月色很感谢应朦胧的照顾。回来的小花娘看着侍月色的面色,再看看应朦胧的关心,心里只期望侍月色可以赶快好起来,离开这个房间,离开应朦胧的身边。一天在给侍月色拿衣物的时候,小花娘看到了侍月色肩上的纹身,上面是一个狼的标记,这个不是襄阳王府猎选时奴婢身上的标记。但是也没有说什么,不要节外生枝了,到时候应朦胧肯定又要留下她。

    应朦胧将镇魂笛和侍月色的相关的东西都还给她,于是问道:“那日,你们真的不是杀手,来行刺王爷的。”侍月色道:“早就跟你们说过了,不是,我们在追一个女鬼,不信,我将她放出来,让你们看。说着,侍月色吹起了镇魂笛,灵儿如烟般落到了地面,

    小花娘可以看到,侍月色用柳叶为应朦胧开了鬼眼,果然看到了一个女鬼。应朦胧相信了,看着女鬼道:“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原来是真的。”应朦胧想要靠近些,没想要,一下子穿过了女鬼的身体,女鬼原封不动站定着,“真的是神奇。”

    这个时候小花娘看到女色鬼灵儿想要对应朦胧图谋不轨,于是举起拳头,发出嘶嘶声音,女鬼乖乖躲到了侍月色的身后。

    应朦胧将侍月色邀请到了凉亭处,然后详细问道:“还未请教姑娘的姓名?”侍月色道:“公子,不要见怪,小女子名叫侍月色,是万府的小女儿,家姐是万紫瑶。”“什么,你叫侍月色?”

    侍月色不解道:“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妥吗?”应朦胧故作镇定道:“没什么,”接着岔开道:“你是说京城首富万家。”侍月色道:“正是。如若不信,我可以写信让家姐前来,当面解释误会。”应朦胧道:“这个倒是不必了。”

    应朦胧探问道:“你说你叫侍月色,那不知是否听过武月色这名字。”侍月色停了停,念了念这个名字,对着应朦胧道:“从未听过。”应朦胧小声道:“那应该不是。”侍月色道:“朦胧公子,你在说什么。”应朦胧窃喜道:“没有,因为府上曾有个女婢叫武月色,是王爷的贴身女婢,在多年前,身患重病,去世了。王爷、”

    应朦胧道:“姑娘,不要见怪,这是一段往事了。”侍月色道:“朦胧公子,不必介怀,小女子闯荡江湖,不会忌讳这些的。”

    应朦胧道:“既然是一场误会,我自会向王爷禀明,只是我看姑娘,就好像看到自己的亲人一般,在下身边除了这个小花娘以外,还没有什么亲人,朦胧斗胆,想要与侍姑娘结拜,叫姑娘,一声月姐姐。”

    还没等到应朦胧说完,小花娘拦在了侍月色面前,侍月色道:“真是不打不相识,那月姐姐受教了。”将小花娘一把推开,应朦胧以茶代酒,敬月姐姐一杯。侍月色道:“朦胧弟弟,干了。”

    但是小花娘还是站在应朦胧与侍月色之间,然后侍月色毫不避忌的,开心地调戏着这个吃醋的小花娘。用江湖的礼仪将朦胧弟弟抱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应朦胧终于有姐姐有亲人了,不觉开心极了。小花娘只能被他们夹在中间。

    应朦胧将侍月色送到了王府门口,想要一路上将她送回万府,但是侍月色拦下了应朦胧,对着弟弟道:“大丈夫,志在四方,你我终须一别,姐姐可以开心地离开,高兴地回去了。”应朦胧道:“月姐姐,小弟知道,听着姐姐的一席话,我也很开心。”看着侍月色离开后,便返回了府中。

    那日回报小侯爷的鬼宿,将所看到的告知了小侯爷,一直在王府外观察。看到侍月色离开的,于是将这一行踪,通知给了小侯爷。小侯爷得知后,坐上了马车,行走在林间,马车上的银魂铃铛,有节奏地响着,不断有孤魂野鬼跟在了马车的后面,

    侍月色感到了林间妖气冲天,于是赶紧寻着踪迹,跟了过去。鬼宿报告主人道:“她来了。”银魂铃的声响,还是惊动了死神大人,万老爷在窗帘下消失不见,万紫瑶那日被官府带回后,被万老爷接回了家,袖燕逃回了万府然后就昏迷了,直到今日才醒过来,然后得知是襄阳王府将侍月色带走了。准备将晚饭端到父亲的房中,跟父亲商议这件事情来着。但是四下看了看,没人,心中纳闷道:“这么晚了,父亲到哪里去了。”

    被这恼人的声响吵醒的,不只是死神大人一个,还有天机道人。正在林间树上休憩,看着这一排排的孤魂野鬼,想到:“该干活了,收钱要紧。走着。”于是一个趔趄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挡在了万老爷的面前。

    侍月色跟着马车,看着它在一个悬崖处停了下来。于是掀起马车上的垂帘,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心想着这马车难道是自己走着不成。这个时候,从悬崖处升上来一顶红色轿子,侍月色看着那轿子落到了自己的面前,侍月色赶到背后有人,准备戒备的时候,被那人一掌打晕了过去。那人将侍月色抱进了轿子。

    另一边,马车上银魂铃的声响停了下来,万老爷元神出窍,千里探寻马车踪迹,看到了落下的轿子,心下惊道:“不好,是侍月色的气息。”天机道人开玩笑道:“万老爷,咱们还真是有缘呐,这荒郊野岭的也能遇到。”

    正说着,那些失去指引的孤魂野鬼,转过头来,看着万老爷和天机道人。万老爷道:“那老夫,就送你个礼物吧。你回头看看。”说着就将天机道人打到了孤魂野鬼队伍的中间,孤魂野鬼看着天机道人的方向,慢慢靠了过来。倒在地上的天机道人大骂道:“好你个老万,此仇不报我非君子。”

    然后看着周围满满的孤魂野鬼,顺其自然将手向着前方,打开了一条路,清了清嗓子,口中念道:“麻烦让一让,麻烦让一让哈,这边有急事。”这时开了第一层的通道,然后第二层就被封住了,孤魂野鬼们认真地看着他,看他想要耍什么花样。见第二层被封住了,便知道没了退路,只见他大喊道:“天地无极乾坤剑法,魂剑”还没喊出“出窍”两字,就被孤魂野鬼们叠人墙式压在了底下。

    只剩下一个挣扎的手了。这时死神出手,在空中笔画了一个符咒,将孤魂野鬼消得魂飞魄散。死神大人回到万老爷的身上,匆匆回家了。因为在天机道人被围困的空当,万老爷瞬间移动到了悬崖边上,但是悬崖下面迷雾重重,深不见底,万老爷也感觉不到侍月色的行踪了,盲目寻找只会徒劳,于是作罢,回来看看天机道人。俩人收拾了这一众孤魂野鬼,一路上吵吵闹闹回到了万府。

    那红轿子在月色中落下了悬崖,通过了结界来到了溪边小筑。进入到了后花园,这儿的一应装扮都与宇文侯府的私宅竹园相同。只不过,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地下。那人将侍月色放到了圣水池旁,另外2个“新娘”也被带了出来,众人皆单膝下跪,迎接珑纱夫人的出现。

    珑纱夫人看着幽光道:“你来啦。”幽光,揭下面具,半躬着腰道:“是的,夫人。”珑纱夫人面无表情地笑着,只要这最后一个“新娘”完成仪式,便可以永世为人,不必守着这副冰冷的躯壳了。话不多说,赶紧开始吧。

    珑纱夫人还是很谨慎的,将“新娘”一个一个的割下手腕,将宝贵的鲜血献上。小侯爷宇文恩化,看着圣水池中的武王,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打听这个人是谁的消息,将画像画了下来后,让鬼宿一直在暗中查询,但是始终查询不到任何信息。

    珑纱夫人看出了小侯爷的心思,在割下侍月色的手腕之前,笑着,看着站着的宇文恩化道:“不要好奇,到了知道的时候,我会让你知道的。”小侯爷惊了一身汗道:“是的,夫人。”这时,夫人看向小侯爷道:“最后一个,还是你来吧。”说

    着将匕首放在了小侯爷的手中。小侯爷熟练地将侍月色的手腕割开,将鲜血滴在了圣水池中。珑纱夫人刚转过身去,看着日晷,但是日晷出现了裂痕,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时候急匆匆地走到圣水池旁,看着圣水池中的水面开始翻腾,

    珑纱夫人意识到了什么,一掌打在了小侯爷的身上,怒吼道:“真是废物。”鬼宿赶了上去扶着受了伤吐血的小侯爷,珑纱夫人将侍月色的手腕从圣水池中,拿了出来,不小心被她的血给沾染上了脸,于是灼伤了她的脸。珑纱夫人痛苦地叫喊声,震碎了所有的玻璃。便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闭门修炼。

    受伤的小侯爷,知道自己应该是犯了大错,准备赶上前去问个究竟,但是被粉色女婢拦住了去路。于是跪在珑纱夫人的门前,经过了一天一夜,珑纱夫人将自己的脸伤才恢复了一点点,但是已经没有那样的痛感了。珑纱夫人千里传音道:“蠢材,她根本不是最后一个“新娘”,你敢骗我。”

    小侯爷匍匐在地道:“夫人,不可能,我怎么会骗您呢。”珑纱夫人道:“你知道被不纯的血沾染上,会有多大的危险吗,她不是这种命格的人,这个肯定错不了。赶紧给我滚回去。”珑纱夫人威胁道:“不要告诉我,你厌倦了这样的杀手生活,想要回到过去,回到被人践踏的生活。”小侯爷镇定道:“夫人,请放心,我会好好反省的。”

    说完就将带着侍月色的轿子,摆在小侯爷的面前,将他们送了出去。小侯爷失魂落魄地抱着包着手腕的侍月色,走在大街上。这时小道吧的乞丐们看到了,是侍月色,于是赶紧通报了万家小姐,万紫瑶带着人来到了街上,让管家将昏迷的侍月色背走,让手下将小侯爷绑回了万府。这边鬼宿通知了蟒奴,于是蟒奴带着宇文侯府的卫队,前往万府,准备救回少爷。

    宇文夫人质问之下,知道了情况,非要一起去,没办法只能带着宇文夫人一起了。万紫瑶对着这个陌生的男人道:“快说,你对侍月色做了什么,她怎么重伤成这样。快说。”小侯爷被一棒子打醒来,看着周围的一切,一下子将身上的绳子,给震开了。

    万紫瑶看着他,对着下人道:“快给我上呀。你们这些人。”只见小侯爷左钩拳右勾拳,将这些下人们一个个轻轻松松打倒在地,对着她道:“人我已经送回来了,恕在下告辞。”然后转身准备离开。万紫瑶看这形势,不行了,于是拍了拍手道:“出来。”

    从天而降4个能人异士,拦住了小侯爷的去路。万紫瑶道:“你当我们万府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给我绑了他。”说着四人回道:“是,小姐。”连番的攻击,让本就受伤的小侯爷,有些支撑不住,被那四人费了半天劲合力擒住了。

    这时,蟒奴打伤了门卫,将万家包围了起来,闯了进去。外面围满了人。蟒奴将那四人用内力震上了天,将小侯爷救了下来,蟒奴道:“小侯爷,没事吧。”小侯爷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渍道:“没事了。”宇文夫人赶紧上前来,看着儿子这个样子,很是心疼,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

    然后看着万紫瑶,拉着她的手道:“姑娘,你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再怎么样,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万紫瑶看了看那人,好像是有些严重,然后向那4人瞪了瞪眼睛,理亏道:“好像是有些过了,但是夫人,您是?”蟒奴道:“大胆,这位是宇文将军的夫人,而你打得是小侯爷,还不快跪下谢罪。”

    万紫瑶行了行礼,然后顿了顿道:“宇文夫人,小辈我知道您爱子心切,但是我又何尝不是,我的妹妹,如今昏迷不醒,我也是一时情急。当时他也不说清楚,我妹妹就躺在他的怀里昏迷不醒的,我不找他,我找谁,夫人您觉得呢。”

    夫人看向了小侯爷,夫人深明大义道:“如今小儿身受重伤,先让大夫为他诊治,其他之后再说,你看可好。”夫人转身威胁道:“他日,定当当面请罪,我们走。”万紫瑶一时间没了主意,但是又不想让夫人带他走,这样以后更说不清楚了,对侍月色不公平。

    这时,万老爷打破平静道:“紫瑶,你这是干什么?”万紫瑶开心道:“爹,你可回来了,”然后小声嘀咕道:“爹,你再不回来,我就快顶不住了。你要为月色讨回公道呀。”这个时候,丫环告诉万紫瑶二小姐醒了,于是紫瑶便匆匆下去,看看侍月色怎么样。

    原来从外面回来的天机道人和万老爷,看着自家门前那么多人,天机道人道:“哎,我说,这是你家吗?这么多人看热闹。我也去看看。”万老爷摆了摆衣袖,上前去,对着侍卫道:“你们是谁?”侍卫没长眼道:“去去去,走开点。”

    天机道人嬉笑道:“我说你,不知道他是万老爷呀,那你守在他家门口干嘛。”正说着,那侍卫赶紧赔礼道歉道:“是小人眼拙,万老爷这边。”等到万老爷进去后,直接拦住了天机道人,道:“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天机道人无语,想着办法,直接从围墙边翻墙进去了。说着万老爷进来了。正好碰到这样的局面。

    万老爷拜会了宇文将军夫人,客套道:“夫人,宇文将军,安好?”夫人回敬道:“多谢万老爷的关心,将军安好。”

    万老爷看向了小侯爷,小侯爷微微低下头来,致意万老爷。局面缓和了许多。接着万老爷直接了当道:“小女儿,自昨晚就失踪不见,今早才回来,如今昏迷不醒,夫人,”说着看向了宇文夫人,接着说道:“为父的,没能够照顾好她,如今怎能轻易放过这个明目张胆之徒,”

    夫人正要说什么。万老爷直接挡住道:“我在街上就已经听说了,当着这么多人,怎么也得有个说法不是,这样一走了之,我想也不是宇文将军希望的吧。”夫人立马降下了气势,但是疼爱小侯爷,于是妥协道:“万老爷,可否先请人为小儿诊断下,这是为人父母的心情不是吗,况且我也相信万老爷一定不会冤枉好人的。”

    万老爷沉思了一下道:“这个是当然,”说着便让人快马加鞭,让人请来了神医陆为先生。“陆为先生,这是神医陆为先生,”夫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夫人知道此人一般不为世俗人医病,看来这个万老爷不简单。夫人闲聊道:“万老爷,能为小儿请来陆为先生,我代我家老爷,谢谢了。可是这陆为先生不是不为世俗人治疗的吗?”

    万老爷按下道:“与陆为先生的缘分,多年前陆为先生要找的一味药只在我家中收有,是一棵我周游天下时重金购买的紫杉树,我日夜小心呵护,让它可以吸收月之精华。当得知有缘人前来,二话不说就直接赠予他。还得到了他的三个锦囊,说是可以随时在需要他时使用,必定现身准守诺言。他就是面前的陆为先生。”

    夫人道:“原来如此,万老爷真是多福多寿之人。”万老爷笑了笑,然后向着陆为先生致意可以开始了。陆为先生拜会完万老爷,来到小侯爷身边,开始为小侯爷把脉,然后施针诊治。

    翻墙进入的天机道人,寻着血腥味,来到了房间,看着正在喂药的万紫瑶道:“怎么样,我的这个笨徒弟没事吧。”万紫瑶将叽叽喳喳的天机道人带到了茶几旁道:“小声点,差点没命了。”天机道人急道:“什么,是谁敢这么伤害我的徒弟。”

    侍月色起身道:“是师傅吗?”天机道人着急忙慌,手忙脚乱地来到了床边,看着好徒弟侍月色道:“你休息吧,不要动了。”侍月色道:“师傅,你还生我的气吗,”天机道人疑惑道:“什么气?”“徒儿不应该将师傅的头用收妖袋收住,对师傅不敬。”

    天机道人早就忘记了这茬子事,道:“好徒弟,师傅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万紫瑶将天机道人拉到旁边道:“侍月色,你还不知道他吗,天机道人怎么会那么小气记在心上呢。”说着天机道人疑惑道:“我怎么站起来了,我说你这个小丫头跟你父亲一样,得理不饶人。起来。”

    万紫瑶只能躲着脚道:“好,我起来。”天机道人将侍月色的手腕上的衣服拨开,然后仔细看了一下道:“这个伤口有些奇怪,徒弟你还记得是怎么弄的吗?”万紫瑶接着道:“我说天机道人,你是大夫吗,大夫都说了是利器划上的,还好及时救治。”

    天机道人激动地站了起来,将符咒点燃在侍月色的伤口处点燃,果然火焰的颜色变成了亮绿色。众人惊了一下,这时候将驱魔散,让侍月色服下,没想到伤口开始自动愈合,渐渐地疤痕都消除了。

    万紫瑶看着恢复的伤口道:“真是什么?”天机道人皱紧眉头道:“看来遇到高手了,”接着问道:“徒儿,你真的什么也记不得了。”侍月色闭上眼睛,认真回想着,只记得自己遇到了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然后就什么也记不得了。”天机道人道:“此人用心叵测,他用这种方法,让伤口流血不止,不让伤口愈合,他要这血有什么用,不管了一般只有涉及到这些的,只能是邪门歪道。”

    “带侍月色回来的那小子还在吗,”天机道人追问道。“在,老爹正拦着呢,一定在好好审问着。”说着天机道人火急火燎地冲了出去,看到了小侯爷,“没错,一定就是你啦。”说着一把将小侯爷身边的蟒奴,一把揪起,“是你对不对?”万老爷头疼道:“我说,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天机道人看了看万老爷,指着蟒奴道,不是吗,万老爷摇了摇头。哦,然后将站在蟒奴后面的侍卫有一把揪住道,那是你是吧。后面的人一个个淡定地摇头。然后退到万老爷身边,道:“我说是谁呀?”万老爷撇了撇小侯爷,天机道人瞎说道:“女人,你知道我不打女人的。”

    夫人见那道长疯疯癫癫的,放下小侯爷的手道:“是小儿,”天机道人道:“什么,是他,你看他文文弱弱,除了模样还看得过去,伤成这样,不会吧?我说万老头,你是不是弄错了,让我相信我徒儿打伤他还可以,他怎么能把我的好徒儿伤成那样。”

    万老爷咳了咳,将他拉到了一边。宇文夫人站了起来道:“万老爷,听这么一说,我儿子的伤,也可能是令千金所为。”说着激动了起来,发现自己有些失态,于是又安静地坐下,看着陆为先生为小儿诊治的进展。万老爷道:“宇文夫人请放心,一切等到叫来两人过来,询问清楚即可,还请夫人多在府上住上几日,好让我落尽绵薄之力。”

    宇文夫人并没有立刻答应,这时候陆为先生转身回禀万老爷和宇文夫人道:“在下,已经为小侯爷施针,目前暂时不能轻易妄动,”将药方交到宇文夫人手中,郑重道:“目前险况已移除,这几日不要走动,卧床静养,按照药方,每日三次,7日后药到病除。”

    宇文夫人道:“多谢陆先生,”陆先生道:“夫人不必多礼。”转身对着万老爷道:“那这几日就叨扰万老爷了。”万老爷明白,点了点头然后将陆为先生,送出门口。宇文夫人吩咐其中一个护卫道:“将信带回去给老爷,让他唔要担心,7日后便回府。”

    然后让蟒奴拿着药方去抓药,自己守候在小侯爷的身边。红衣女子准备前往,听到小侯爷的病情,但是有意识到自己不能前往照顾,因为自己身上的寒气会伤到小侯爷,于是让小豆子前往,时刻回禀情况。

    宇文将军卫队驻在万府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应朦胧的手中,应朦胧自从送别月色姐姐之后,再也没看过她,于是带着补品前去探望。应朦胧让人带着补品,领着小花娘从廊亭经过,这时候襄阳王正好经过,应朦胧见到王爷,心神不宁想要避开,但是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停在了王爷的面前,拜见道:“王爷。”王爷没在意道:“嗯。”于是走了过去,等到王爷走了过去,应朦胧松了口气,带着小花娘出了府。

    转眼来到了万府,看着这派富丽堂皇的门庭,襄阳王满意道:“早就想要拜会万老爷了,你们看看,京城首富就是不一样。”应朦胧心慌地应承着,身边的侍卫长也会意的致以敬意。小花娘为自己的小聪明心下欢喜着,心想着只要襄阳王能够看中侍月色,应朦胧的姐姐,这样朦胧公子就不会在意月色姐姐了。

    因为当时王爷走后,本来无事,这时小花娘转身对着王爷道:“王爷,请留步。”应朦胧看着小花娘,让她不要节外生枝,但是小花娘不管,对着王爷道:“王爷,最近朦胧公子新认了一个姐姐,就是万府的二小姐,王爷不想去拜会一下京城首富的女儿,也会想着拜会一下京城首富吧。”

    小花娘说完后,襄阳王想了想,高兴道:“应朦胧,可以呀,”说着,看了看小花娘道:“好个小花娘,妙极。”又看了应朦胧和小花娘两人,吩咐管家备上礼物,是时候该去拜会拜会了。应朦胧见王爷离开了,便生气地转身离去,不理睬小花娘,小花娘连忙追了上去,死皮赖脸地跟在后面,这辈子也别想要甩开了。

    来到了万府,万老爷不是什么人都欢迎的,尤其是剥削一方百姓名闻的小霸王,当今在位周王的皇后武宣儿的弟弟-襄阳王。万老爷现身,过过场道:“什么风将王爷吹到我这儿了,老朽可不敢接您大驾,不要让外人觉得我们万家与你们武家狼狈为奸,同流合污。”

    这连番地攻击,让侍卫长激动了起来,道:“大胆,敢与王爷如此说话!”说着就要拔剑相向,王爷放下茶杯,心平气和道:“怎么说,也是人家的地方,不要见血,污了万老爷的眼。”于是转身对着应朦胧,让他说正事。这时候应朦胧上前,将礼物奉上,万老爷不为所动,应朦胧将礼物放下,然后对着万老爷解释道:“日前,与万家二小姐有所误会,没想到二小姐性格豪爽,不计前嫌,与在下结拜成为异姓姐弟。如今听闻家姐抱恙在身,便想着为姐姐送些补品,虽然比不上万府的药品,但是只想着看望姐姐。”

    万老爷听了,半信半疑先,然后转念想了想,按照月色这丫头的个性,倒是有这个可能,于是在这缓和气氛中道:“那请朦胧公子稍作片刻,我这就让人通报小女,让她过来。”应朦胧高兴道:“姐姐,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那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然后急忙道:“知道姐姐无恙,我便安心了,不如让我前去,我家王爷还有事情想要请教万老爷,望万老爷多多提点。”万老爷道:“只要不是为非作歹的事情,当然可以提点。”“那应朦胧多谢万老爷了。”应朦胧对着襄阳王道:“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

    偏在这时侍月色兴奋地跑到了客厅,然后看到了朦胧弟弟,管家道:“老爷,月色小姐到了。”什么,襄阳王听到这个名字,看着跑向应朦胧的侍月色,不自觉地站了起来,连茶杯打翻在地都不知道。侍卫长看着眼前叫做月色的万家二小姐,心下一惊,看着王爷的表情。

    “朦胧弟弟你来啦。”侍月色看着应朦胧,像个长姐一样,为应朦胧整理一下头上的发饰。然后看向了襄阳王这边,侍月色看向襄阳王这边,万老爷让人收拾好,然后在万老爷的指引下,来到襄阳王面前,才淑女仪式拜见,

    “侍月色,拜见襄阳王。”刚刚说完,襄阳王面无表情地看着侍月色,想起当年母亲在武月色死后,派了一个女婢,模仿武月色戴着面纱,顶替她的名字,来到了小王爷的面前,小王爷听到她的名字竟然叫武月色,还这身打扮,于是紧紧抓住那人的双臂,愤怒道这算什么呀,你凭什么,那女婢吓坏了,看着怒火中的小王爷,等到他停下来,这才回过神来,这时小王爷让她将面纱摘下,一剑将她杀了,自此以后凡是叫月色的家伙都退避三舍,从不在小王爷的面前出现。

    如今竟然有人叫月色的名字,襄阳王已经长大,在痛苦中走了那么长时间,已经没有当年的戾气。看着面前的侍月色,直接转身离开,当年武月色也是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了他的身边。万老爷和侍月色呆呆地站着,看着王爷莫名地离开。侍卫长紧随其后,保护着王爷的安危,也顾不得回礼了,只有应朦胧回了礼,然后拜别了月色姐姐,小花娘看着应朦胧追了出去,对着月色姐姐道:“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应朦胧的。然后抓着月色姐姐的手道:“月色姐姐,你真的是太好了。”

    万老爷无语地离开了客厅,只留下了侍月色和那未干的茶杯水渍留在地上,想要叙说接下来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