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异世界酒后乱吹后成了军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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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兄弟我打算干票大的

    冯千拓与托克和盏盈走在罗丹城的街道上,总感觉就这样去接头绝对不行!

    “你总看我干嘛?”盏盈有些厌恶的对冯千拓说道。

    尽管冯千拓百般阻挠,这位侍卫长还是固执的跟来了,她最终换了一身黑色男装,本就是短发的她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位面容姣好的小帅哥一样。

    “我看你的胸怎么那么挺。”冯千拓咬牙切齿的说道。

    “啊?”

    盏盈听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男人无礼也要有个限度。

    盏盈低头看了看胸前,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我已经绑过束胸带了。”

    “我说的不是你的生理特征!说的是你的仪态!”冯千拓大喊道。

    盏盈走路的步伐沉稳端庄,正气凛然。别说是带着佩剑,就是腰上别根木棍儿都显得格外威武庄严。

    在军营里一直没觉得有什么,可一上了街就觉得极为乍眼。路上的行人一直有人向这边看过来。

    “咱们是去跟道上的人接头!你不能这么挺胸抬头,走起路来跟仪仗队似的。”

    冯千拓无语至极,最要命的是盏盈走路时手还一直放在剑柄上,气场十足。

    “抱歉,我从小就被严格训练。有些行为习惯很难改掉。”盏盈视线飘向别处,一点点羞红了脸。

    “也别动不动就害羞啊!你现在是山贼!他们那帮人很警觉、很敏感的,稍稍让他们察觉到一丝异样咱们这趟就白来了。”

    “其实也不至于。”托克在一旁说道。

    “谨慎!谨慎懂吗!”冯千拓说着快步到盏盈身前,面对面看着她。

    “我来教你反派怎么走道,你先试着走外八字。”

    “这样?”盏盈试着把两只脚分开走路。

    “对,然后肩膀要前后晃起来。”

    “最后手臂也跟着甩一甩。”

    只见盏盈神情严肃的迈出六亲不认的滑稽步伐,走起路来不知该说像是犯了癫病的骑士,还是像是吃错了药的小混混。

    “算了,就这样吧。”冯千拓绝望了。

    “还有你托克,见了面不要说你被官兵俘获的事,他们会起疑心的。你就说你一直躲起来避风头。”冯千拓嘱咐道。

    “明白。”托克点点头。

    冯千拓继续说道:“还有,一会儿见了面你不要多说话,由我来跟对方交涉,不论我说什么。你就‘啊,对对对。’就完事了。”

    “行,我懂。”托克爽快的答应了。

    嘱咐妥当之后,冯千拓看着托克问道:“托克,怎么联系到他们?”

    “就在前面。”

    三人走到不远处的路口,托克捡起一个石子,左顾右视见四下无人后在墙上刻下了一个不是很起眼的记号。

    “走吧,我们现在去月光酒馆的二楼。”托克说道。

    “哦,那家酒馆我以前还去过几次呢。”冯千拓这回终于知道以前在酒馆里看到的那些形迹可疑的家伙是些什么人了。

    三人在前往酒馆的路上,冯千拓还路过了自己之前生活过的繁星街,这里仍经营着好多家饭店、酒馆和魔法素材店,街上的顾客来来往往。

    战争之前这里可是比现在还要热闹,那会儿要是看好时段,把握住机会······

    冯千拓正回忆着往昔,目光突然锁定在一个手里正数着零钱的路人身上。

    不知为何,这个中年男人给冯千拓极强的不适感,仿佛他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看着他拇指一枚一枚的拨着硬币,冯千拓总觉的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

    突然,有所发现的冯千拓急忙把视线移开。

    接头的人出现了!他们在跟踪观察我们!

    男人数钱的动作忽快忽慢,极有规律,就像是跟谁在交流一样!

    冯千拓伸出手来挠着头发,视线余光尽可能的搜索周围人群中的其他可疑角色。

    想要接收暗语就必须能看清男人手里的硬币,与他交流的人不会在太远的地方。

    可周围的路人实在太多,每个人看起来都是普普通通的市民,冯千拓实在找不出来男人的同伙。

    算了,还是先告诉盏盈,她是王室的侍卫长,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盏盈,我们被······”

    冯千拓话还没说完,就注意到盏盈握在剑柄上的手指微微抖动,和男人手里的硬币一唱一和,遥相呼应。

    待盏盈停下动作后,男人也将手里的硬币一把装进口袋,转身消失在了巷口。

    “你们聊完了?”冯千拓绝望的说道。

    “嗯?什么?”盏盈还在装着糊涂。

    冯千拓气恼的一把将盏盈的佩剑抢了过来。

    “别让你的人查硬币了,一旦被发现接头的人就绝对不会来了!”

    盏盈一脸惊恐的看着冯千拓,不由得觉得脊背一凉。

    刚刚那个乔装打扮的是从小就被严苛培养的王室秘卫统领,无论是什么样的环境他都能完美的融入其中,更何况是在这人流不息的商街。

    而面前这个男人却能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眼识破密卫们精心设计的硬币暗语,这是何等恐怖的洞察力。

    这个冯千拓到底是什么来头?盏盈边走边想。

    “我们到了,上去等人就行。”傻呵呵的托克完全没有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三人一同来到月光酒馆二楼的单间,冯千拓也点了些酒菜。

    “过了这么长时间我也不知道这记号还管不管用了。”托克坐在了靠窗的位置,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冯千拓心想:就算管用人家怕是也早惊了。

    “唉······没人来的话咱俩就在这儿喝上一顿吧。”冯千拓无奈的说道。

    “好啊!我都好久没好好喝一顿了。”托克听了瞬间快乐的不行。

    ······

    果然,等了好一阵后只等到了酒菜,接头的人根本不见踪影。

    冯千拓将一杯葡萄酒一饮而尽后,开始思考着刚才的事情。

    她自作聪明派人监视我干嘛?接头的人警惕性一定极高,看到我们有接应绝对不会再出现,同时也不会再信任托克。

    一旦这条线索断了自己可能再也没法见到丁甲生书,问出图松支可山上的那条秘密小道。

    越想越气。

    “你有病吧?你派人跟着我们干嘛,接头的人一定是看到我们有接应就不来了。”冯千拓看向盏盈埋怨道。

    “四王子要我来保护你的安全。密卫们隐蔽的很好,应该不会被发现。”盏盈还是想不通,一眼从人群之中识破密卫这种事也太夸张了。

    而且四王子貌似对这个男人很感兴趣,这样一来自己就必须要查明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隐蔽的很好……既然我问你了,就说明他们隐蔽的不是很好!”冯千拓大声说道。

    “你从军前到底是做什么的?”盏盈警惕的看着冯千拓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

    “你是赏金猎人?魔法术士?还是皇室密探?”

    冯千拓眨眨眼睛,你猜这么复杂我都不好意思说我是繁星街上卖烤面包的了。

    穿越之后冯千拓为了生计一直在繁星街拎着面包篮卖面包。

    每当用餐时段在人群中发觉有人掏出硬币时,冯千拓就会立马冲上去来句:“先生,来点面包吗!”生意相当不错。

    这样恬静美好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一辆荷伊兵车上的士兵招呼冯千拓过去。

    当时天真的自己真的以为他们要的是烤面包呢。

    “不管怎么样,你把事情全毁了!”冯千拓说完倒满酒再次一饮而尽。

    谁知话音刚落,忽然就有一个身材矮小的老男人走进单间里来。

    “介尔合,是你!”托克一脸激动的喊道。

    进来的男人看着五十多岁,一脸皱纹。吊角眼睛高大鼻梁,身材矮小而削瘦,猥琐的模样就像是哥布林一样。

    “托克!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又被官兵抓走了吗?”进来的介尔合问道。

    又被······你绰号是不是叫“孟获”啊,冯千拓无奈的看向托克。

    “啊,我,我被抓走后差点被他们绞死,后来多亏我够机灵,从牢房里逃出来了。”

    托克拍了拍冯千拓肩膀继续说道:“这就是我出来以后新结交的兄弟,也是附近的山贼。”

    介尔合听了一脸狐疑的看向冯千拓,搞得冯千拓一时语塞。

    “啊,对对对!”冯千拓急忙点头。

    等等,不对。我是主角啊。绝对不能把话语权交给托克,不然那个蠢货两句话就得露馅。

    冯千拓开口说道:“您好啊,介尔合老先生······”

    话一出口冯千拓就后悔了,我是白痴吗!他们那帮黒恶势力哪来的那么多礼貌客气,我这一句话好像直接白给了啊!

    好在介尔合并没有起疑心,只是一摆手坐在冯千拓对面。“欸,江湖之人不拘年龄,天南海北间都是兄弟。”

    “啊对,兄弟。”

    冯千拓内心瞬间紧张到不行,山贼这种奇葩职业在现代社会早就绝迹了,自己关于山贼的了解好像还没有恐龙多。

    他们见面都有什么规矩啊?一会儿介尔合不会突然说出让人听不懂的黑话吧?我该怎么待他才是山贼的礼数?

    冯千拓局促不安的看着介尔合,半天才憋出一句:“要不······先点菜吧。”

    “没必要,桌上这些就好,我们还是先谈正事”。介尔合摆了摆手,看着有些急切。

    “对,谈正事。”冯千拓观察介尔合的神情,他应该还没看穿我们的真实身份,估计是拿我们当刚入行的小毛贼吧。

    稳住心态,接下来决不能再露出任何破绽了。

    “托克,快,给介尔合兄弟倒酒。”冯千拓招呼道。

    在托克给介尔合倒酒的时候,介尔合握着酒杯问道:“托克,你还能找到玛瑙石他们那伙人吗?”

    “玛瑙石?早让官兵一枪捅穿了。”托克回答道。

    “那横江鱼他们?”介尔合继续问。

    “再也见不着了。”托克说着用酒瓶在自己脖子前抹了一下,然后放下酒瓶狼吞虎咽的开动起来。

    “唉呀······”介尔合极其失望的叹了口气,心灰意冷。

    看着疯狂进食的托克,冯千拓突然想到:对啊,自己之前又不是没和运输队那帮山贼出身的家伙喝过酒,只要像托克那样普普通通的吃吃喝喝,应该就不会让介尔合起疑······

    冯千拓正这么想着,视线里忽然出现盏盈的纤纤玉手······

    她双手不松不禁的握着刀叉,有条不紊的轻轻取下一小块肉后用餐叉点起,轻盈的抬起手腕将肉丁缓缓送入口中,动作高贵而优雅。

    之后又放下刀叉轻轻拈起汤匙,横着在碗中悄无声息的盛取满满一勺汤汁后,漫不经心的递到嘴前,用她那粉红的似剑薄唇轻轻噙着,缓缓将汤汁一滴不漏的喝个干净。

    整套动作仿佛蜻蜓点水、蝴蝶饮露。

    就这姿态让名媛贵妇见了怕不是得录下来,回家看个几百遍。

    拜托!你以为你是在哪?荷伊的王宫里吗!

    好在介尔合一直在和托克询问各个山贼的消息,没有注意这边。

    “老抹布呢?”

    “逃命时掉山崖摔死了。”

    “那采石者总还活着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配了什么药水,喝完人就没气了。”托克边吃边回答道。

    两人在那就跟对生死簿似的,念一个死一个。

    趁此机会冯千拓急忙抄起盏盈的汤碗,左手捏着盏盈的两腮就往嘴里灌。

    “嗯!”措手不及的盏盈差点被呛到。

    “这个汤不错,兄弟你给我多喝点。”冯千拓说着瞟了一眼托克,给盏盈一个眼色。

    努力将汤汁全部咽下的盏盈看了看俯着身子在桌子上狼吞虎咽、胡吃海塞的托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然后她像刚会使餐具的幼童一样,用五指紧紧攥着餐叉去戳餐盘上的小番茄,接连几次都没有成功。

    大姐!我是让你装普通人,不是让你装弱智!

    正当冯千拓感到万般无奈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托克关切的问了一句:

    “侍卫长,你不会使叉子吗?”

    “侍卫长!!!”老贼介尔合听了目瞪口呆,一脸惊慌的看向盏盈。

    “他,他,他是我的侍卫长。”冯千拓说完才想到:自己一个山贼哪来的侍卫长。

    于是急忙补充道:“租的。”

    冯千拓转过身来伸直手臂,将手掌平放在餐桌上。

    “你也知道。”冯千拓目光逐渐深邃,一脸深沉的看向介尔合说道:“最近,不是那么太平。”

    语音刚落,身旁的盏盈就大声说道:“放肆,我可是四王子······”

    “四王子!!!”那老贼更是惊得不知所措。

    这回冯千拓再也不用担心介尔合被惊醒了,他已经被惊呆了。

    冯千拓微笑着用手拍了拍盏盈肩膀,努力解释道:“这位兄弟长得英俊潇洒,仪表堂堂。家中又排行老四,所以江湖人称‘四王子’。”

    “哦,这样啊。”介尔合点点头,但眼珠仍然在打转。

    “说起来我还没问阁下名号。”介尔合突然问道。

    我?名号?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冯千拓急中生智,双眼瞬间迸发出邪恶的光芒来,呲着牙咧着嘴,凶神恶煞的说出三个字。

    “军,团,长。”

    谁知介尔合听完激动的直拍桌子。

    “好名号!霸气侧漏!”

    “原来二位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失敬失敬!”介尔合站起身来连连行礼。

    “哪里哪里。”

    紧接着介尔合又急切的问道:“不知军团长大哥,手底下有多少人马。”

    “多少人马······这我怎么跟你说呢。”冯千拓想了想,有几百号狮鹫骑士的山贼团是不是有点过于酷炫了?

    “有三五十人吗?”

    “那绝对有!”冯千拓底气十足。

    介尔合听了看向托克,托克边吃边一个劲的点头。“他有人,他有的是人。”

    “有人就行!!!有人就行!!!”介尔合这个老贼激动的老泪填沟壑,“仙贼爷爷保佑!这事成了!这事成了啊!”

    “诸位英雄不知,我现在为找人急的都不行。”贼眉鼠眼的介尔合凑进来小声说道。

    “我知道一个伯爵,他最近把他所有的财宝都转移到一个林间别墅里,准备举家逃到奥凯夫王国去。”

    一旁的盏盈听了怒道:“哼。背弃祖国的无耻之徒!”

    有这么正义凛然的山贼吗!

    怕介尔合再起疑心,冯千拓急忙打岔:“像这种无耻之徒咱们必须惩罚他!”

    “对!对!对!惩罚他!惩罚死他!”介尔合露出他狼一般的尖牙,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出人,我带路,事后咱们九一开。怎么样!没什么异议咱们就这么定了。”介尔合兴奋的整个人都在发抖。

    冯千拓人傻了,我记着我来这儿是找他们帮忙啊,怎么聊着聊着他把我骑士团要走了。

    “介尔合兄弟,你先别激动,凡事从长······”

    还没等冯千拓说完,介尔合突然一拍桌子,激动异常的喊道:“你还在犹豫什么!机会有限!再不抢真没了!”

    这电视广告推销员一般的口吻是怎么回事。

    “这伯爵马上就要出国,已经有好几伙人盯上他了!晚了就什么都没了!”介尔合急的快要蹦起来。

    “你先别这么急。”

    “唉呀呀,兄弟你不知道,我抢不着人家的比让人家抢了都难受。”介尔合说着又像是要哭起来。

    这鬼地方不被抢就不错了,碰上有些丧心病狂臭不要脸的,别说钱财,连你人都给你抢喽!

    冯千拓越想越气,穿越一回异世界让人抓去白白运了两三个月的粮。

    焦急万分的介尔合又看向托克,“托克你快劝劝你兄弟,这可是八百年都遇不着的好买卖!”

    托克把酒杯推到一边举起酒瓶来。“我现在跟着我兄弟混,他说什么是什么。”

    说完托克仰起头来把酒喝个干净,十分满足的看向冯千拓说道;“哈,兄弟。这酒可比昨晚咱俩在大本营里喝的好太多了!”

    “确实。”

    冯千拓淡定的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爱咋咋地吧,累了。

    话都聊爆到这个份上介尔合居然还是没有警觉。

    “这算什么,托克兄弟。我跟你讲那伯爵别墅的酒窖里可是有着无数陈年佳酿,只要我们这票得手······”

    冯千拓感觉自己之前所有的谨慎都是在跟空气斗智斗勇,拿出百分之一的演技来对付这老疯子都是纯纯浪费感情。

    “实话说吧,介尔合兄弟。我们这次找你是想干票大的。”冯千拓说道。

    “大的?还有什么能比抢伯爵的别墅还大,他们家可是有二十几个守卫。”介尔合煞有其事的说道。

    “格局打开,老哥。我这一票干成了顶你抢一百个伯爵。”冯千拓怕给介尔合吓到,实在是不敢往多了说。

    “一百个······”介尔合嘴角流着口水,眼神都变得迷离了。

    “千真万确。”冯千拓指甲揩着酒杯说道:“但我这人天生谨慎,这桩大买卖我想找人搭伙做。”

    “丁甲生书,您能帮我搭个桥吗?”冯千拓说完静静的看着介尔合。

    介尔合听到“丁甲生书”四个字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连忙道:“好眼光!这天下就没有他做不成的买卖。”

    “可要联系他的话只能去找金掌柜了,金掌柜要价可是高的吓人。”

    “我既做大买卖,当然有大本钱。”冯千拓拿出一袋从营里带出的银币推了过去。

    “这些送给你做辛苦钱。”

    介尔合喜笑颜开的拿起了沉甸甸的钱袋。

    “看来兄弟你是真的有大买卖!”介尔合说完看了一眼托克。

    “我这兄弟一直是大手笔。”托克说道。

    “那我给你们牵了头,你这大买卖务必带我一个!”

    冯千拓打量着介尔合,这幅身子骨有点勉强了吧。

    “介尔合兄弟,我给你这一袋银币也够你花好一阵了,一把年纪该收手就收手吧。”

    谁知介尔合听了突然摆出一副长者姿态,边伸出手边说道:“这叫什么话。小兄弟,这男人嘛,有两只手。一只叫贪婪,一只叫欲望!该释放你就得释放,哪有往回收的道理。”

    冯千拓点点头,我看您老也确实没别的东西了,这年头像您这样活的这么纯粹的人不多见了。

    “我这桩买卖风险可高。他家的守卫比那伯爵家可不是多一个两个那么简单。”冯千拓心想:也不是多一万两万那么简单。

    “风险高怕什么,回报高就行啊!”

    冯千拓再次点点头,看来你也有当军团长的潜质。

    “回报你完全可以放心,不过你一点不害怕吗?”

    “哎,兄弟你瞧不起我是不是?我介尔合打家劫舍二十多年,天大的买卖也做得,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介尔合拍着他那干瘪的胸膛,一副铁了心的样子。

    “那好吧,罗丹城北,森林的尽头有条小溪,后天正午你到那儿沿着溪流一直向北走,我会派人去接你。”冯千拓说道。

    “好!那我们一言为定!”介尔合收了银币,和托克道别后就要离开。

    “对了,介尔合,我刚才和托克打赌,他说图松支可山上有一条过山的小道,我说他胡扯。你听说过这条道吗。”冯千拓忍了半天,终于问出了口。

    “有的有的,我是不知道在哪,但绝对有这条道。”

    “唉······那这么说今天得我结账了。”冯千拓内心狂喜的叹了口气。

    待介尔合走后,盏盈拿起酒杯轻轻饮下一口。“真亏你能和这种人聊得下去。”

    “我就说不带你,不过,你听到有一条能翻越图松支可山的小路难道就不兴奋吗?”冯千拓问道。

    “那种人渣的话你也信?你要是真对这些人渣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个好去处。”盏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