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封魔剑魂,浪迹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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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多阔霍

    “死!”心脏的超负荷跳动使章六郎能在短时间内爆发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他目露凶光死死盯住宁子期,势必要在心脏爆炸前斩杀此獠。

    章六郎几乎是以瞬移的姿态来到宁子期身侧,异化的右手化拳为爪,直突咽喉,宁子期站在原地,右手翻转,一柄样式奇怪的长刀凭空出现,他用刀背迎上利爪,在二者即将相碰的一瞬间五道脉门完成开合

    嘭的一声,只听一声空爆,章六郎捂着右臂迅速向后退去,眼神中满是惊惧,刚刚要不是他凭借直觉撤去手掌,这只手怕是已经保不住了,饶是如此,刚刚刀身传来的巨大震荡仍让他筋脉破损、右臂骨骼尽裂。

    错玉切。

    没有给章六郎喘息的机会,宁子期闪现近身,从左下方撩出一刀,刀刃轻易划破他堪比横炼武夫的肉身,在胸膛上留下深可见骨的刀痕,他庞大的身体也在这一刀下被挑上半空,而后重重落地。

    宁子期提着刀走向昏迷的章六郎,在他身边蹲下,此时他的身体上鲜血般的纹路正泛着血光,精神力探查之下,是他心脉之中潜藏的那股药力正在缓慢的修复着他体内的伤势。

    有点意思,宁子期来了兴趣,刚刚那一刀虽然只出了三成力,但章六郎可是实打实的吃了下来,并且还没死透,看这架势,最多半个月的时间伤口就会痊愈,到时候,吸收了更多药力的他会变得更加强大,寿命也会因此而大幅度缩减。

    “命外之人,何故坏我大计?”

    宁子期刚刚将手印在章六郎头上准备搜魂,就见一道女声从半空中传来,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脸戴巫祝面具的女子踏月而行,直直落在自己眼前。

    “多阔霍?”

    真要修仙啊?

    宁子期揉了揉眉心,这女人的画风完全不一样好不好……

    “命外之人,你我目标一致,何故坏我大事?!”多阔霍手握法杖轻叩地面,无形的波纹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腰间彼岸音铃轻轻响动,一缕缕黑烟从从她体内溢出,在她周身盘旋,阴风阵阵,黑烟如同鬼祟般在当空乱舞,发出森然凄厉的哭声。

    “装神弄鬼。”宁子期眼皮都没抬一下,道门是玩弄元神的行家,在他面前搞这些,不是纯纯的关公面前耍大刀吗,随手一发惩戒打出,紫色的雷电从天而降,登时命中黑烟,引发了连锁反应,被黑烟笼罩的“多阔霍”在这紫雷之下凄厉哀嚎,转眼就化作一具焦炭。

    撇下章六郎,宁子期伸手将尸体吸附过来,这当然不是真正的多阔霍,应该是章五郎和多阔霍联系的媒介,刚刚的多阔霍是类似于神识附身的法门,她在通过这具身体与他对话,只不过宁子期暗地里使阴招把她这缕神识强行留住,直到吃满了整道天雷才放走,这下子这位漠北的女神应该是对他恨之入骨。

    唯一让宁子期疑惑的是,明明惩戒只对非人生物有特攻,怎么刚刚这位女神叫得这么惨,难不成这传说中的多阔霍不是人类?

    宁子期笑了笑,看来还是得在回大奉之前去趟漠北,见识见识这所谓的女神。

    将斫峰之刃收回,宁子期慢慢悠悠看向已然被多阔霍唤醒的章六郎,他喘着粗气,暗暗蓄力,右手手臂上又多出一层骨刺,好似地狱恶鬼。

    刚刚他被多阔霍使用铃声催熟,心脏里的药力绝大部分都被炼化吸收,她只留给他们兄弟二人半个月的时间,不成则永世沉沦!

    但章六郎本人心知肚明,今日他若不搏命必死无疑,哪里需要等到半个月后,他深吸一口气,随着心脏最后一份药力被完全消化,他本就高挺的身姿再度拔高,只听他心脏砰砰作响,轰鸣声好似阵阵擂鼓。

    十息。

    章六郎和宁子期同时默念道,这个状态章六郎只能坚持十息,十息过后,不管战况如何,他的心脏都无法承受住如此负荷。

    章六郎一步踏出,以他左脚为中心,大地寸寸崩裂,留下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纹,他脸青右臂肌肉瞬间膨胀,青筋炸起,借着这股力量,打出一拳,这一拳,没有任何真气的成分存在,完完全全由他一身气血推动,这一拳,开山断石,分金错玉,这一拳,凝聚着兄弟二人同心协力共筑大业的远大抱负。

    此拳名为,舍生!

    他放弃了所谓十息之决,他只出一拳,一拳过后,谁生,谁死,无关紧要。

    “好拳。”

    面对如此惊才绝艳的一拳,宁子期也不由得由衷赞美道,人生何其有幸能见识到此等忘却生死的拳意。

    双刀从虚空中滑入掌心,被宁子期紧紧握住,与双刀一同被他握住的,还有这疾驰的狂风!

    封尘绝念斩!

    刀气与拳意碰撞,拳意被瞬间湮灭,磅礴的刀气如山洪般喷发,迎风而长,四散而去,以章六郎为中心,破碎的裂痕向着四面八方延伸,犁出一条条长沟。

    时间似乎有一瞬间的停滞,下一刻,高阁林立的侍郎府轰然倒塌。

    ……

    “爷,您回来了?吃过晚饭了吗?”甘棠县李淳风家里,樊灵儿察觉到门栓响动,拿着匕首谨慎地出来查看,发现是宁子期后立马扑到他的怀里。

    “不吃晚饭了,咱们吃点别的,”宁子期简单活动活动筋骨,他心火难消,今夜只能苦一苦樊灵儿了:“有绳子吗?”

    “爷也要在这看风水?”樊灵儿回到房中从衣柜里取出一捆红绳递给宁子期,她那晚就是亲眼见着那位大帅用红绳牵线在后院振振有词:“用不用奴把这些绳子拆成线?”

    “不,不用,”宁子期试了试绳子的韧性,确实不错,随即对着蜷缩在床脚的樊灵儿邪魅一笑:“这是用来绑你的。”

    当即抓过樊灵儿秀气的小脚,把她拉到自己身边来,左手寻根溯源,在她的惊呼声中,宁子期把玩起纤纤玉足,勾起手指轻轻在她足心轻轻骚动,樊灵儿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一声声“阿爷”“阿爷”呼唤着想要宁子期住手,但宁子期不为所动,自足下沿着美腿触及腰腹,搔挠着樊灵儿敏感的腰部,樊灵儿红潮泛起,她竭力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但无法忍耐的快感还是不可抑制地传遍全身。

    樊灵儿情难自禁恃,正是意乱情迷之时,这时宁子期早已准备好的红绳就派上用场……

    “灵儿,今天晚上爷教教你,什么叫寸止。”

    宁子期的笑容温暖和煦,就像暖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