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设立学堂(下)
一段时间后,蒋天与吴金两人先后进入了房间。
穿过长长的走廊,蒋天见到王府总管王志和。
蒋天很是激动,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这位大人物。
随着王志和声音的响起,蒋天很快被拉回了现实。
在经过一番考核后,蒋天见王志和在其资料上写了些什么。
由于距离较远一时也没看清,就稀里糊涂地出去了。
走出房间后,蒋天塞了五两银子给了引路的内侍。开囗道:“请公公,为小的美言几句。公公的恩情,小人没齿难忘。”
引路的内侍在手中掂量掂量下银子的分量,发觉分量不轻。
连忙笑着说:“好话,好话。”将蒋天引到出口后,给其透露了一点内幕消息。
蒋天听了后,又塞了五两银子给内侍。内侍边往回走,边感慨道真是个肥差啊。
今天光引了会路,就收获了不下百两银子。
虽然要孝敬上面不少,但剩下的边角料,也是他十数月的俸禄了。
在出口处,蒋天等到了出来的吴金,将内幕跟其分享。
两人一起带着礼物,拜访了王志和的干儿子王顺。
王顺看着送礼的二人直夸其懂事,不客气地全盘收下了礼物。
几天后公示名单,蒋天和吴金果然出现在了其中。领队的自然是王志和的干儿子王顺。
军中和护卫中的名单也先后公示了出来。
朱亨嘉接过名单后,象征性地看了几眼。同意了这份名单。
在确定老师人选后,那么接下来就是选址了。
朱亨嘉打算听从曹严的建议。毕竟近来养军等事,耗费颇多。
给王府的财政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李梦馨已不止一次向朱亨嘉报怨,收不抵支了。
可太多事情,不得不去做了。朱亨嘉知道大明已经没有几年了。
往后的路,还得自己来走。
贫民窟附近的地皮便宜,可以缓解下王府财政的负担。
选好地方后,怎么拆迁又成为了一个难题。
宫中,朱亨嘉正与众人讨论如何拆迁的问题。
曹源这个莽夫,开口道:“依属下看,直接强拆就好了,他们要是敢反抗,正好让士卒们见见血。”
朱亨嘉没好气地白了这莽夫一眼,这家伙这是直接就把王府的名声往地上踩啊。
看到朱亨嘉的眼神后,曹源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乖乖闭上了嘴。
魏严想了想,起身说道:“诸位,我们可以先礼后兵。先补偿给他们拆迁款,如不同意那我们就动手。”
顿了顿,见众人一副你跟曹源那莽夫有什么区别的表情。
没有理会,又说道:“官府已经给我们打过样了。我们并不需要脏了我们的手。这种事情当然是帮派最拿手了。”
说着,给了胡安一个眼神,示意到该你表现了。
胡安投给魏严一个感激的目光。接过话,继续说:“我们情报司已收拢数个帮派,完全有能力处理掉这件事情。请殿下给情报司一个一展身手的机会。”
朱亨嘉看了看,笑着说道:“准了。我在府中等二位的好消息。”
城南贫民窟旁,往日这个被人遗忘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大批想要购置房产的人。
一些嗅觉精明的人,纷纷加入其中。他们也不想想,自己是否有实力吃得下。
除了一些顽固户和投机分子的房产外,其余的房产都落入了情报司手中。
胡安见几日,房产的事一直没有动静。他知道是时候该帮派上场了。
得到消息的野狗帮、烈焰帮、丐帮等知道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夜里,几个帮派的总部灯火通明。在点齐人手后,坐上马车出发了。
一队巡逻的衙役见马车,感叹宵禁之后还敢出行,真是不知死活。
将数辆马车拦了下来。为首的人掏出锦衣卫的令牌丢给了衙役。
领头的衙役接过令牌一看,赦然写着锦衣卫几个大字。
颤颤巍巍地将令牌还了回去。开囗道:“小人,什么也不知道。大人,请。”
待其走远后,擦了把头上的虚汗。一旁的衙役问道:“大人,刚才那是什么人这么嚣张。都不把大人你放在眼里。”
领头的衙役回头一看,反手就是一巴掌。怒斥道:“这是你该问的吗?好好巡你的逻。”
其余几人见其被打,感叹到幸好自己没有上前询问。
经过这个小插曲后,接下来的路很是顺利。十余辆马车很快在城南的贫民窟旁会了合。
米力、牛角、许峰下车就是一阵寒喧。一起等待着胡安的到来。
这次没有让他们多等。胡安很快就出现在了现场。
随胡安的一声令下,在各大头目的带领下大批帮派成员闯入了漆黑的居民区。
头目们根据手中的名单,分别前往了不同的地点。
一段时间后,各种打骂声回荡在居民区上空。
他们进入房间后,一部分人逮住男主人就是一顿胖揍;一部分趁机搜刮起了财物;一部分则抢走了男主人的孩子。
分工十分的明确,一切事情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一夜动荡过后,天色慢慢亮了起。
帮派成员拍拍屁股走了,只留下一片狼藉和一群无助的人。
往后几日,房屋的征收十分的顺利。
见交了房的人,孩子都平安归来了。剩下观望的人,也陆续交了房子。
随着居民们的撤离,大批改造队接收了这片居民区。
在经过一番改造后,学堂已初见模型。
曾朋跟一群小孩坐在马车上,来到了一座府前。
看着往日,那遥不可及的大门。他们跟着人流,竟走了进去。
曾明满脸的不可致信。虽然此时的他十分的激动,却没有发出声来。
来到澡堂,在一块洗了个澡,冲去了身上的泥垢后。
曾朋排队领到了属于自己的新衣。摸了摸新衣,迫不及待地穿在了身上。
衣服穿在身上,曾朋感觉大了些。低头一看,发现衣服前面绣了几个大字。
曾朋并不认识这几个字是什么。只知道那是他的恩人给发的。
躺在久违的床上,曾朋迟迟无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