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禁足寝宫
此时殿外,几名宫女在推搡什么,侍卫老远看见,便走上前去。
侍女们见侍卫,纷纷行礼,拜道“袁侍卫!”
“都聚在这干嘛呢?还不快些伺候二殿下洗漱”袁侍卫道。
一个侍女直接将手中盆强塞到另一名侍女手中,还一本正经催促。
那侍女一脸惊慌、而又极不情愿的言道“袁侍卫,奴婢不想去,能不能换其它人”
“你这小侍女,几世修来福份,让你去伺候二殿下,那是你的福气”袁侍卫只觉的眼前这侍女多少有些不知好歹。
“是啊,秀珠,还不快去!”其它几个宫女也是一旁假惺惺劝着。
“不!我不去,上次一个姐姐陪二殿下去了一趟东洲,听说、听说被砍的血肉模糊、我不要去”秀珠眼神开始变的有些迷离,一个劲的直摇头。
“听说谁的,以后这些事休要胡言”袁侍卫一把拿过盆、将其又塞回刚才那名年纪稍大的侍女手中。
还未待那名侍女反应过来,袁侍卫直接拔出佩刀,胁迫道“要么你现在乖乖去,要么先吃我一刀”
那是侍女只得咬牙、留着眼泪朝殿内走去。
“怎么现在才来?”鸿宣淡淡问道。
宫女此时战战兢兢,哪里敢抬头,甚至害怕的忘记回二殿下话。
就在宫女跪下、给伺候鸿宣洗脚之时,只见鸿宣直接用脚踮起其下巴,言道“本殿下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宫女才刚对上鸿宣一眼,只觉的全身颤抖、发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前不久有个跟你一样的小宫女、知道怎么死的吗”鸿宣一脸认真道。
宫女连忙摇头,表示不知,但内心已然害怕到不行。
“她呀、对!就同你现在一模一样,装作一副可怜兮兮样,本殿下直接一刀、一刀、再一刀、足足桶了她十三刀才断气,那血直接就喷到到处都是”而就在此时,那名宫女已然吓得直接两眼一翻,倒倒地不起!
“哈哈!”顿时鸿宣指着开怀大笑起来。
袁侍卫见状、上前查看,随即示意一旁两名随从、将其拖下去,随即禀道“回二殿下,晕过去了”
“无趣!”鸿宣随即淡淡道“袁侍卫,本殿下问你,你说这皇城内的人是怕我这个二殿下多一些、还是怕那位大殿下多些?”
袁侍卫直接“扑通”一声重重跪拜道:“二殿下和大殿下都是奴才的主子,奴才也只是两位殿下养的一条狗!”
“哈!哈哈!”鸿宣也是被袁侍卫逗的一乐,言道“但忠犬可从来不侍二主”
“奴才的狗命是二殿下从死人堆捡回来,二殿下若是不信奴才!”袁侍卫毫不犹豫,直接拔出佩刀就要结果自己。
“住手!”鸿宣劝住道,随后直接拿起他的佩刀,端详一眼后,言道“本殿下不喜欢身边的人用这种刀”说完直接“咣咚”一声仍在地上。
袁侍卫直接拿起来,轻轻用力,刀身直接被折断!
夜幕笼罩、皇城内的钟声响起,一阵凉风吹过,蓝色的夜晚笼罩着这整个天元国都、空气中弥漫着迷雾的气息,太阳已经逐渐隐没在远方,月光洒满大地,映衬出这茫茫的夜色。
大殿内,大殿下眯着眼,好像在专注地想一些重要的事情。
沐橙君则在一旁默默站立着。
“沐阁主,你追随我父皇多年,你说如果这庭审之事若是父皇、又该如何处理?”鸿娴看似随意的问道。
“国主明智才智,非常罕见、是臣子无法企及,只是!”沐橙君还是有些犹豫道。
“早年听父皇说起,沐阁主忠君不二、胸襟坦荡,但此时看来怕是父皇欺我年幼”大殿下道。
“大殿下恕罪!”沐橙君连忙叩拜道。
鸿娴连忙上前将其搀扶起,言道“沐阁主伴父皇多年,早已相知相交,还请沐阁主也同待父皇那般待鸿娴”
那瞬间,沐橙君直瞪瞪地看着鸿娴的脸,露出怎么也抓不住要领的神情。
“大殿下,此次审判结果不重要,重要的过程!”沐橙君道。
鸿娴似有领会,点头言道“沐阁主意思是、那阿西瓦无论最后是生是死、主要是看其他人什么态度”
沐橙君附和道“国主向来不会因为一个结果而去做一件事情、但是会因为一件事情得出很多个结果”
鸿娴顿时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就在此时,殿外传来禀报“大殿下,臣谢怀安有事禀报”
“进来吧!”鸿娴道。
沐橙君会意行拜礼自行退下。
这谢怀安乃是金甲军副统领、也是武道世家,相传五岁之时便拜师授业、而后有所成就、因其也是士族之后、又时长随同长辈进出皇城内、后又与鸿娴相识相交、鸿娴见其也算实在本分、况且还是有能力、便向其父皇谏言、提拨做了金甲军副统领、只见这谢怀安脸上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对精致的眉毛映衬得眼睛更大了,脸颊更白嫩了。
就二人插肩而过之时,彼此间紧张的气氛令人屏息凝神,只听见肌肉碰撞声和呼吸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沉寂下来,只有两人的“戾气”在突破空气中的阻力。
“谢副统领有何事?”鸿娴的话,瞬间将其“召回”。
“回大殿下,二殿下那里!”
“他又在闹了!”鸿娴也皱皱眉、颇感无奈道。
如果说还有哪件事最让其头痛,那一定是那个不省心的弟弟。
自从上次在东洲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还没消停几天,这下面的人都来报好几回了!
鸿娴也是颇感无奈道“只要不出他那寝殿、让他暂时先闹着吧,总比出去在外面闹的强”。
“还有一事,那些城主大人、世子和使者代表们已经纷纷寻到微臣”谢怀安如实的禀报着。
“一个个都是老狐狸”鸿娴随即问道“那四位呢?”
“西凉世子和南域三公子也找过微臣并且、并且还赠了礼”谢怀安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两个物件,左手拿着一副价值连城的字画,右手握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宝玉。
鸿娴见状、言道“果然财大气出,能拿出这两件宝贝出来,也真难为这二人”这字画和宝玉、谢怀安一个练武粗人哪里懂得,分明是献媚自己,借花献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