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开口还俗,唐僧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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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众人去向意难定

    研究片刻总是不得要领,看着很简单的语句、关窍,但是在张云自己试来,总是牛头不对马嘴,就好像对着攻略作弊,最后才发现找错版本走错门了。

    张云想起天道珠有推演之能,不知道可不可以用在神通法门之上。

    想到就做,张云将刻有法门的玉简收入天道珠,心中默念演化。

    等了片刻,张云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

    疑惑之下取出玉简查看一番,依旧是那些字句,只是张云感觉诵读起来流利很多。

    到了末尾也没发现什么改动之处,张云失望之余本不想再浪费时间,但鬼使神差之下,多念了几句,将全部的正文完整地读了下来。

    霎时间,张云神魂感应,一股清气自天道珠进入张云的神魂,完整而熟练的架云法门已然被张云灵活掌握。

    心念微动,白云汇聚,片刻已经成型。

    张云轻轻跳了上去,微微一陷,脚下质感柔软,有一股不踏实的感觉。

    张云尝试着操纵祥云上上下下,一番测试下来,已经可以灵活操纵,这才将陈晶晶扶到祥云之上。

    这法术经天道珠的一番演化,文字口诀无一字更改,竟能让张云在短短时间内完全掌握,犹如本能一般,这真是神奇。

    得到天道珠许久,今日方才知晓还有如此功效,真是浪费啊!

    张云正苦于没有没有远程手段,几次对敌都是手臂范围内可以一招制敌,稍远一点只能靠新得的法宝诛仙剑,第一次出鞘对上太白金星也没有把命留下,再想出剑,时间已经不够了。

    以后多搜集一些强力法术神通,定可以打爆仙佛两界。

    陈晶晶自上祥云之后,总有一种不太踏实的感觉,一直坐跪在上,张云将其拉起,她又尖叫着赖在地上。

    张云无奈,就这样慢慢架起祥云,渐渐拔高,约莫停在十米高空,辨明来时的方向,向于田封等人宿营之地飞去。

    期间陈晶晶睁眼向下观望,觉得此刻的视角看到的景物奇特别致,也不想着自己身在高空之中,犹如鱼儿一般,在祥云上爬来爬去,东瞧瞧西看看,不时哈哈大笑,竟是一点仪态也不在乎了。

    看着露出笑容,好似已经将种种的悲伤全部遗忘,张云心底有些许的安慰:你只管快了就好,仇啊怨啊都让我这罪人来背就行。

    来时不到一个时辰,去时仅仅一盏茶的功夫,张云二人已经可以看到于田封等人宿营地的篝火了。

    此时已是夜半时分,篝火飞腾,不少人还围在篝火旁谈笑风生。

    为了不惊吓到众人,张云早早降下祥云,与陈晶晶二人不行前往。

    “站住?是谁?”

    “我是张云,还有总镖头之女陈晶晶。”

    张云远远便感知到藏在树上的暗哨,为了不必要的麻烦,站在安全距离回话。

    营地众人听到张云带着大小姐来了,连忙站起来拿起火把迎接二人。

    无数火把将周围点亮,犹如白昼,张云看着喜气洋洋的众人,七嘴八舌地询问城中的情况,心底一阵波动。

    不过张云很快控制好情绪,带着情绪低沉的陈晶晶快步入内,还不忘与路上众人高声寒暄几句。

    于田封是跟着总镖头出生入死的老人,此时一看只有陈晶晶与张云两人,立时明白城中出了大事。

    总镖头非关键时刻,是不会让女儿陈晶晶离开她的身边的。

    心中有万千疑问,但是面上不露声色,于田封看陈晶晶满脸疲惫,吩咐烧些开水让晶晶洗漱一番,便将众人支开,为他和张云制造一些谈话的空间。

    “总镖头如何?”

    张云有些还怕跟于田封单独对话,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寻思片刻,还是实话实说道:“总镖头,死了。”

    于田封双眼微闭,双拳一握,之前已经猜到大概,有了心理准备,此时听到张云亲口说出,一时心如刀割,不能自己。

    良久,于田封才沉沉问道:“可知道仇家是谁吗?”

    张云将来龙去脉一一讲明,末了羞愧地说:“要说此劫全因我而起,河州卫这么多人,也是全因为我而死,我真是……”

    于田封拦住话头,眼神中戾气尽去:“你原本也没有祸水东引的想法,他们遭此无妄之灾尽是那些妖魔祸乱的后果,众妖已被你杀尽,你也不要过分自责。”

    他的眼神透出迷茫之色,悠悠说道:“若是皇家贵胄,舍得这条命,也可试上一试,只是这幕后之人,竟是天上的神仙,神通广大,法力无边,似我等这些凡人对其无可奈何啊!”

    “于大哥,此事你不用计较。这事归根结底因我而起,这天上的神仙也是冲着我来的,我不知这太白金星竟会纵容妖魔,残害百姓,要不然也不会留在镖局。”

    张云声若铿锵,将报仇之事揽于怀中:“我在他们坟前已经发过毒誓,此仇由我始,必会由我终。”

    于田封心怀慰藉,不由感到没有看错人,但是又想到还有天兵天将,人多势众,张云双拳难敌四手,一时又忧虑万分。

    张云看着情绪消沉的于田封,转移话题道:“如今这第一等要紧之事,就是咱们这些辛免于难的人,怎么安置的问题。”

    “总镖头临终之时特意嘱咐,镖局已经被毁,大家不可轻言报仇,致自身危险于不顾,还让我从镖局收拾了一些金银,分给大家做些本钱,回家或归田或经商,安安稳稳过些太平日子,不知于大哥意下如何。”

    于田封反驳道:“看看河州卫的下场,就该明白,这世上没什么太平日子!”

    “总镖头说不能轻言报仇,这话没错,但是让大家将镖局的金银瓜分,各奔东西,自谋生路,这就不对了。”

    “于大哥,这怎么个不对法?给我们两个说道说道。”

    原来是最近加入镖局的李氏兄弟,他二人在于田封只开众人时,悄悄躲在门外偷听于张二人说话,现在听到于田封拒绝张云提出的瓜分金银各自回家的建议,立马按耐不住,跳将出来质问于田封。

    于田封看到李氏兄弟自门外进来,瞬间明白二人一直在外偷听,不禁勃然大怒。

    “李氏兄弟,你们二人在门外鬼鬼祟祟,偷听我和张云兄弟说话,到底什么意思?莫不是见我镇远镖局遭了难,心里起了龌龊?”

    李氏兄弟自不会担这骂名,这本来就跟大家都有关的事,闹大声势将众人都引过来才是上策。

    李氏兄弟也不跟于田封讲什么道理,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不一会大家都围了过来,就连刚刚洗漱好的陈晶晶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