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仙姑的爱情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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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只是一个谎言

    我是一个在爱情里会毫无保留付出的那种人,因为我觉得这才是我对这段爱情负责任的一种态度,是对对方的尊重,也是给我自己深情的一份交代。可我也知道,人是会爱伤的,受伤了之后就会害怕,就会失掉一些曾经拥有的勇气,就会胆怯会懦弱,不敢爱下一个人。可是,这对于晚到的那个人来说,是不公平的。我们不能用过去的伤,去惩罚迟来的爱。

    后来我开始明白,爱情其实并不是一种绝对感性的东西,它需要理智也需要思考。所以在我们竭尽全力去爱对方之前,应该先做一件事情,冷静地看看清楚自己对他是爱,还是病急乱投医的冲动。看清楚对方对你是真的动情,还是只因孤独让你陪他一程的玩笑。

    在后来和洁相处的每一天,我都感觉精神是特别的压抑,我知道这对于海波来讲是不公平的,也算是我病急乱投医,本来是一场玩笑,没想到别人认真了,同时也受伤了。

    我和洁相处的日子里,总是感觉是种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我的精力的心事也完全不在学习上,在精神和心里的重重压力下,我最终撑到了他毕业,我选择了辍学。那一年,他二十一岁,我二十岁。

    我们选择了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房子,过起了两人生活,开始面临着找工作,很快他就在学校附近的装饰公司找到了一从室内外设计的工作,他学术精堪,会自己设计图纸,更会画效果图,那时候的我,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面对找工作困难,所以家里的家务活全部都由我来应付。

    我是一个从小到大都没做过家务活的人,早上买完菜,不知道该怎么动手,在家里从来都没有洗过衣服,他总是嫌弃我洗的衣服不够干净,连做饭这点小事都做不来,我在家里也从来都没有做过卫生,他只是嫌弃我不会做卫生,还总是嫌弃到东西到处乱扔,他的生活也开始了压抑,我们的战争终究还是暴发了……

    那天早上我拿着招聘报,到处找招聘对我专业的信息,并且我对武汉这个地方根本不熟悉,那一站路那一站路,需要走多久,我都不清楚,我记得那天找了一个到图书城那一块的工作,我也不知道坐车坐了多久,结果最终还有两站才能到,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提前下了站,又走了两个站点才到达。

    当所有的应聘结束后,天色都已经黑了,我坐上了回去的公交车,而公交车上,有一位乞讨的业务歌手,一边拉着琴,一边唱着歌:“我应该如何?如何回到你的心田,我该怎样?怎样才能走进你的梦,我想呀想!盼呀盼!盼望回到我们的初恋,我望呀望,看呀看,在此重逢你的笑颜,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满脸泪水,那一夜,你为我喝醉,那一夜,我与你分手,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我举起酒杯,那一夜,我心儿哭醉……”他唱着唱着,我明显的感觉到我的眼晴已经被润湿了,我走上前去,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全给了他。

    我回到家里,洁早已回来,不知道他等了我多久,回来家里就是一阵清冷,茶没烧,饭没做,工作的事业也没落实,手里的钱也全部捐给了别人,当他知道这一切的时候,第一次对我动粗。

    那一夜,我哭得彻底,他看到我哭了,反过来又抱着我,说他现在主要是压力大,痛在我身,疼他在心,但是我此时的我,已经无法原谅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经下了决定,等他的事业有所成就,我一定会离开他。

    很快,我就在离我们住的地方找了一家广告公司里,广告公司我负责打字这一块,虽然工资不多,一个月四百块钱,包两餐,至少也能解决了我自给自足的生活。

    我一边做着打字复印,一边顺做开始做一些广告设计,还有洁教过我两个小时的CAD画图,虽然是简短的两个小时,但也足已应付目前一些简单的图纸。

    一天晚上我加班很晚还没回去,洁到店里来找我,刚好一个客户要求画图,并且是一张比较复杂的图纸,我有些棘手,看到洁来了,我像找到了一个救命的稻草。

    他三下五除二的就把图纸给完全成了,客户在旁边开玩笑地对他说:“这个图我急要的,我在这里等了这么久,你们才给我,浪费了我多和的时间,这个图纸钱我不付了。”

    洁听到别人说不付钱,直接把图纸给删掉,拉着我走出店子,弄得我跟老板是一脸的尴尬。

    我们就这样压抑着过着,突然有一天,他问了我一个莫名期妙的问题。

    “小雨,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不知道呀”

    “周末我们回去一趟吧,我大姐要结婚了。”

    “好的”

    周末和时候,我们刚来到车站,就碰到了他爸妈还有他大姐,然后他们一家人直接把我带到了医院,让医生给我做了一个孕检。

    检测结果出来后,我真的怀孕了,当时的我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家里都同意了,但是现在面临的是他姐姐结婚,他家里人又会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我看到他跟他家人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后来才知道,他家里在这个医生有熟人,他买了药。

    等我们回到他家里之后,他妈妈跟我商量:“小雨,这次你们先结婚把孩子生下来吧,家里的嫁妆也准备好了,现在你们也到了这个年纪。”

    “那我先回去问问我爸妈吧?”我回复着。

    正在此时,王洁确说:“我们现在还小,这个孩子我现在不想要,我现在的事业还没有稳定,等以后事业稳定了一些,我们再结婚吧。”

    听到这里,我就直接把药带上,然后转身跑回自己家里。

    他打电话过来解释,无论他怎么说,我就是横了这颗心,凉了的心,如何才能再次烘热呢?

    我吃了药,在家里安静的休养,他一直纠缠不清,这一天我感觉心里非常的累,非常的压抑,有了一种轻身的念头,我便拿起一把水果刀,C向了手腕,看到鲜血流淌的那一刻,我没有感觉到半分的疼痛,反而感觉到是一身的轻松。

    由于伤口不是太深,我休息了大概一个星期就愈合了,这里他跑到了我家里,求我的原谅,虽然心寒,但是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能放就放下的。

    我对他说,我想离开武汉,我再也不要去了,最终他答应,陪我一起去广州,重新开始我们的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