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反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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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结案要趁早

    “奴才刚得到消息,任公今日午后将人给放了,说是戚公子染了花柳,耽误不得,需要马上请神医治病。”李更禀道。

    皇帝敛眉,颇为无奈:“得了病就请大夫来治,把人放了是怎么回事?”

    李更不大确定说:“好像是因为神医胥大夫这几日,一直在平府给纳兰无愧医病,脱不开身,戚家是要登门去看病。”

    皇帝又是一头雾水,“你是说纳兰无愧在平府?”

    李更补充:“添香馆被烧后,纳兰无愧便没了去处,人又病得不轻,是平家嫡女将人接到府上养病的。”

    皇帝仔细想了想,自纳兰祖父离世后,纳兰无愧便寄养在了纳兰三爷和平家三娘膝下。

    这样来说,那位平家嫡女跟纳兰无愧也算是半个表兄妹,帮衬一下也是理所应当的。

    可他以前怎么听说平家这位嫡女似乎并不待见纳兰无愧,这会儿怎么会主动接人到平府呢?

    皇帝心中虽有疑虑,但并未多向李更询问,只打发他去请任公进宫来。

    戚梓杨这件案子也是时候该结案了。

    ***

    平府。

    平伯母见戚父戚母带着戚梓杨亲自登门,赶紧将人招呼到客堂坐下,听闻是要请胥大夫出面为戚梓杨瞧病,便打发奴婢去请胥大夫。

    不想,胥济子却以给纳兰无愧看病脱不开身为由婉拒。

    “这是个什么话!”戚母急得要死,指着方才去请胥济子的奴婢道:“你带路,我亲自去请。”

    奴婢终归还是平府的奴婢,在没有平伯母的允许下,哪里敢动,只低着头不语。

    戚父用干咳来缓解此刻的尴尬,戚梓样则浑身无力的倚在靠椅上喊难受。

    戚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举止十分不妥,只不过一时心急,才乱了分寸。

    “是我关心则乱,失了分寸,还请平夫人莫怪。”戚母颔首向平伯母道谢歉。

    平伯母微微点头表示可以理解,但并没有要带戚母去见胥济子的意思。

    胥济子是在平府给纳兰无愧治病不假,可那人现在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不肯出面。

    至于是不是忙得脱不开身,就不得而知了。

    等了大概一个时辰左右,仍是不见胥济子露面,戚母再也忍不住了,只能求平伯母带自己去见见胥济子。

    可还不等平伯母起身带路,宫里便来了人。

    李更将一道圣旨递到戚母手上,嘱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戚夫人还是早些放手的好。”

    言外之意,看开点吧,你保不住你家孩了。

    接过圣旨那一刻,戚母当场昏倒。

    戚父只得独自一人将戚梓杨送往监察司。

    在去监察司的路上,道路两旁站着许许多多的百姓,个个都指着戚家的马车开始了泼妇泼夫骂街模式。

    “活该!罪有应得!像他这种人呀,早就该如此了!”

    “就是,这样的人啊,就该浸猪笼!”

    ……

    街上骂骂咧咧声从戚府一直持续到监察司门口,等看到戚父将戚梓杨送进监察司时才小了些。

    所有人心里都明白,戚梓杨这次进去,便再无出来的可能。

    唯一让他们感到忧虑的是,不知皇帝会如何惩治这位世家公子。

    “还能怎么惩治?仅多关个三五年的,不然你还真指望让戚家绝后?”

    “也对……只是可惜了三年前,那位农女年纪轻轻就白白丧命了。”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皇帝只会让戚梓杨在监察司牢中待上几年时,上京城又发生了件大事。

    戚梓杨二进监察司第二日,原本因任岁宜命丧东瓦市而疯掉的靳问突然领了几十位遮了面纱的女子出现在监察司门口。

    “靳问?他不是……”平与欢得知此事后颇为震惊,正要向红映询问具体情况,一道敲门声响起。

    红映去开了门,平伯母领着一位作西域女子装扮的遮面红裳女走了进来。

    “阿素,这位姑娘说她是纳兰馆主的侄女,你带她去见见吧。”平伯母介绍道。

    平与欢盯着红衣女上下打量一番,犹犹豫豫的点了点头。

    待平伯母离开,红衣女扯下面纱,平与欢才认出是任岁宜。

    “你怎么穿成这样?”看着露出半个肚皮的任岁宜,平与欢颇为震惊。

    任岁宜却觉得自己的装扮很新奇,拎起挂在腰间的小铃铛摇了摇,“你不觉得这身装扮很特别吗?”

    “不觉得。”平与欢诚实道。

    任岁宜也没跟她细掰扯,她今天来是有正事要办的,“纳兰无愧呢?”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纳兰无愧住的小院,无念正熬了汤药往屋里端,胥济子则坐在院子里乘凉。

    看到任岁宜来,胥济子并没多惊讶,只是被她的装扮给惊到了,“你是为了省布料?”

    任岁宜笑着坐下:“老胥,怎么几日不见,你幽默了不少啊?快要比上苏老头了。”

    听到任岁宜将自己跟说书的苏守做比较,胥济子冷冷一笑:“你拿我跟那个装死鬼做比较,是怕我活得时间太长?”

    “怎么会呢?”意识到自己提了不该提的人,任岁宜忙转转了话题:“那个纳兰无愧怎么样了?”

    胥济子瞥了眼平与欢,端起面前的小酒抿了一口,说道:“命大着呢。”

    “那就行那就行。”任岁宜点头,示意平与欢带自己去看纳兰无愧。

    纳兰无愧的病情较以前虽有所好转,人却还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

    “你们聊吧,我先出去。”平与欢将任岁宜带至纳兰无愧房中,便想着离开,任岁宜却喊住了她:“都是一家人,别那么见外。”

    一家人?

    她实在是想不通这个“一家人”到底是什么个关系,她跟纳兰无愧是名义上的表兄妹,可任岁宜……

    “你、你知道什么了?”平与欢突然想到了方才平伯母说的话,顿时有些头绪了。

    平伯母说,任岁宜是纳兰馆主的侄女……

    “该知道的不知道,统统都知道了。”任岁宜笑着看向她和纳兰无愧。

    原著中,纳兰无愧跟任岁宜确实是叔侄关系,可那都是在任岁宜解开自己身世之谜后才有的剧情。

    依目前这种情况来说,任岁宜压根还没怀疑过自己的身世,怎么会知道这些?

    大概是看出了平与欢的疑惑,任岁宜耐心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了我再跟你细说,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想想怎么才能送戚梓杨上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