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娇养了反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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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喜得小外孙

    也不知跑了多久,天色已暗得看不清四周环境,聂影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平与欢第一次骑马骑到想吐,又因为两天滴水未进,身体着实是有些抗不住。

    但好在一路畅通无堵,没遇上什么悬崖,土匪,恶狼之类的。

    不想,有些东西是不能想的。

    “吁——”聂影突然勒紧缰绳,眯着眼看了看前方,低声说:“没路了。”

    平与欢默不作声。

    眼看着后面的官兵就要追上来,平与欢一个头两个大,怀中的男童已经没了哭声。要再这么下去,怕是真要被饿死了。

    很快,屈尚德便停在了两人面前,借着月光,他隐约看清聂影身旁站的并非是任家三小姐,而是平家嫡女。

    正当他疑惑时,身后有赶来的官兵告他,“任三小姐还在洞中。”

    眼前这情形,平与欢也只能看似无心的往聂伟身旁挪了挪,按着她在洞中说的计划,让聂影以自己做筹码。

    可平与欢的一举一动,已被屈尚德看穿,依他这么多年的办案经验来看,这两人就是在故意演戏。

    “本官不知平小姐跟这逃犯究竟是何关系,但本官还是要奉劝平小姐一句。阻碍监察司办事,是要被治罪的!”

    屈尚德并不吃平与欢这一套,只命人准备好弓箭,看这样子是要对两人出手。

    “本官再给平小姐一次机会——”屈尚德话未说完,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哭喊声。

    回头一看,只见自家女儿被一个蒙面人要挟着走了过来。

    “爹爹,救我。”屈白一脸恐慌地看着屈尚德,屈尚德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被挟持。

    这几日因着要找聂影,他已经有几天没回府了。

    挟持屈白的人慢慢走向聂影和平与欢,清了清嗓子对屈尚德道:“屈大人要是不想你这宝贝女儿给我们陪葬,就让你的人赶紧滚蛋,要不然……”

    挟持屈白的人虽有意压着自己的声音,可平与欢却还是听出此人就是任岁宜。

    也是这时,屈白注意到了平与欢怀里抱的男童,“想想,我的想想。”

    屈白这一声“想想”,听得屈尚德一脸懵。

    什么叫她的想想,这个孩子跟她女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哦对了屈大人,再跟你道个喜,眼前这孩子是您的外孙子。”任岁宜故意火上浇油,众人一听屈尚德突然多出一个外孙子来,更是一头雾水。

    按理说,屈尚德只有屈白一个未出嫁的嫡女,哪里来的外孙子?

    “你胡说!本官哪里来的外孙子!”平白被泼了脏水,屈尚德哪里能忍得了。

    任岁宜也不慌不忙,笑着说:“我的话屈大人不信,那您这宝贝女儿的话,您总该会信吧。”

    话已至此,屈白也不敢再有丝毫隐瞒,看着平与欢怀中的男童低低的抽泣声,她真担心孩子会出事。

    这时,一旁的平与欢很是默契的又添了一把火:“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言外之意,你孩子快死了。

    屈白一听,对着屈尚德脱口而出:“爹爹,她们说的没错,他真的是您外孙子。”

    由于夜色过暗,平与欢并没看清屈尚德脸上是什么表情。

    相信一定好看不到哪里去。

    到了这步田地,屈尚德也没了要赶尽杀绝的意思,只叫官兵退了下去。

    聂影趁着这时逃走,任岁宜也放开屈白后追聂影而去。悬崖边上,只剩下平与欢跟屈白和一个男童。

    她是平家嫡女,又没犯什么罪,屈尚德也自然不好为难她。

    屈尚德领着自家女儿和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外孙回了屈府,平与欢则被送到了平府门前。

    此事暂时告了一段落。

    平与欢在平府养了几天身子,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也都叫人打听来给自己听。

    屈白未嫁有子,监察官屈尚德喜当外公的事一时间在上京被传得沸沸扬扬。

    知道这事的人不就只有那日在悬崖边上的人么,她没有说,聂影也不可能说,屈尚德更是不会让他手下的人提此事。

    想来,定是任岁宜传出去的。

    只是不知,她这么一闹,还怎么借助屈白扳倒戚梓杨。

    原著里,屈尚德是在那位没了女儿的老妇再告戚梓杨时,才得知自己有外孙之事的。

    而现在,剧情早就不知道被偏哪里去了,根本不会按着原先的来走了。

    ……

    上京一隐于闹市的庭院里,任岁宜看着提着药箱走出门的胥济子,急着问房中人的情况:“怎么样?”

    还不等胥济子开口,聂影就走了出来。

    胥济子笑道:“毒已经解了,没什么事,好得很。”

    任岁宜这才放下心来。

    那日离开悬崖后,她就一路跟着聂影而去,可没跟几步,人就倒了地。

    她这才将人带回来让胥济子看看。

    聂影对着面前的两人道了谢,就要离开。

    任岁宜将人拦下问道:“你要干什么去?”

    聂影说:“去平府。”

    “去平府做什么?”

    聂影:“找平家嫡女。”

    任岁宜还是不解,“你找她干什么?”

    聂影想到那日平与欢能叫出她名字的事,如实道:“她会告诉我,我的过去。”

    任岁宜和胥济子互视一眼:“……”

    既然拦不住,任岁宜也没想拦的意思,只放人离去。

    胥济子补充说:“他头部受了重击,应该是记不得以前的事了。”

    任岁宜压根没把这话听心里去,只忙着向胥济子打听纳兰无愧,“你真不知道纳兰无愧为什么要帮我?”

    时至今日,她都没搞清楚那日勾栏之事,纳兰无到底为什么要帮她。

    按理来说,纳兰无愧应该是太子妃的人,怎么可能会帮她?

    胥济子摇头,“不知。”

    他是真的不知。

    纳兰无愧最近两个月的反常,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他哪里还会问那人其他事。

    就算问了,依那人现在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估计也不可能跟他说。

    任岁宜努了努嘴,看来她是时候该亲自登门拜访一下那人了。

    而且她最近听到纳兰无愧好像是跟太子妃闹掰了,趁此机会她要去探探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