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

    那女人十分吃惊，眼中闪出了难以置信的光。

    塞壬看到这一幕不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西尔维娅也举剑再次向她看来过来。

    但是几个回合之后，西尔维娅便被塞壬给打飞了出去，卫斯理这是已经摸遍了车夫身上的口袋，拿走了他身上所有钱，跟值钱的东西，然后从马车解下一匹马，翻身骑上溜之大吉了。

    “对付恶魔，从来没有卑鄙一……纳命来吧，你这个邪恶的恶魔！”西尔维娅不停的对塞壬挥舞着剑。

    塞壬敏捷的躲开了西尔维娅刺来的剑。

    “使居然会卑鄙的偷袭！”

    尤其是塞壬，她的注意力完全被卫斯理给吸引了，直到西尔维娅提剑向她刺来，她才反应过来。

    塞壬跟西尔维娅，被卫斯理这没头没脑的举动给搞蒙了，否纷纷转头看向了他。

    卫斯理呼的一下转身跑向了马车那里，当他来到马车前面，看到了头颅不见的车夫，尸体还直挺挺的握着缰绳坐在马车上。

    “车夫怎么样了？”卫斯理这话差点让那两位女士闪到腰。

    卫斯理突然喊了一句，让刚拿起剑的西尔维娅，还有塞壬不禁都把脸转向他。

    “等一下……”

    塞壬笑弯了腰，卫斯理低头捏着下巴不话，西尔维娅更是气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打算提剑向塞壬砍去。

    “哈哈哈……使爱上了人类，还跟人类没羞没臊的……哈哈哈……”

    “不要再了，你这恶魔！你再下去，我就杀了你！”西尔维娅大吼大叫起来。

    塞壬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卫斯理也是一脸吃了苍蝇似的恶心，西尔维娅更是出现了崩溃的迹象。

    “于是我们一向一本正经的使姐，在那位善良的人类温柔关怀中，坠入了爱河，初尝了禁果的滋味……”

    西尔维娅这个女饶名字，卫斯理捏着下巴看向了那个女人，她现在满脸的悔恨，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因为她属于第一代炽使，还保留了许多为饶东西，她在一次战斗的过程中受伤，坠落民间同界失去了联系，被一个善良人类所救，后来嘛……呵呵呵呵……”

    塞壬上前对他道，“她是界的六阶炽使西尔维娅，是第一代炽使，八千年前曾经参与过奥德讨伐安蒙的战争。

    “她到底是什么回事儿？”卫斯理指着那个女人问道。

    卫斯理转头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正在不停用拳头狠狠捶打自己肚子的那个女人，她的脸上写满了屈辱跟悔恨。

    塞壬再次轻笑了起来，“呵呵呵……这个女人知道我很多事情，如果你有不明白的，可以向她讨教。”

    “比起这个女人，我更关心你……”卫斯理回道，“你身上秘密真是太令我着迷了。”

    卫斯理顿时懵了，塞壬这时转头看向了他，“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会有堕使存在吧？”

    呃——

    六阶炽使西尔维娅，你曾经拥有的，让你倍感羞耻的东西又回来了，你是不是有了一种，年轻了八千岁的感觉呢？”

    塞壬轻笑了起来，“我只是让你那被他们拿走的东西又长了出来，让你变回了完整的样子。

    “呵呵呵……”

    “你这个恶魔，刚才对我做了什么？”那女人悲愤的问道。

    塞壬从那女饶肚子上抽回了手，那女人捂着肚子蜷缩成婴儿的样子，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

    那三对翅膀变成了一地散碎的黑色羽毛，卫斯理也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噗——

    从那个女人身上闪出了黑色闪电，很快她肚子上的伤口便愈合了，紧接着从这个女人背后长出来的三对白色翅膀，那三对白色翅膀在那些黑色闪电缠绕下，慢慢变成了黑色。

    “啊啊啊啊……”

    塞壬喊住了卫斯理，她轻盈的飘到了那个女人面前，蹲下将那个女人揽入怀中，然后把手伸进了她肚子伤口里面。

    “慢着——”

    卫斯理举剑向那个女饶脖子砍了过去。

    “安心上路……”

    卫斯理拔出剑，那女人捂着肚子倒了下去，血流了一地，疼苦的蜷缩成了一团。

    “我提醒过你了，这是你自找的！”

    几招回合过后，卫斯理一剑捅穿了那女饶肚子。

    当——，咔嚓，噗——

    看到那个女人不听劝告，卫斯理便闭上眼睛，深呼吸一下，使出全力向那个女人冲了过去。

    那女人没有听卫斯理的，而是举剑向卫斯理冲了过来。

    “我劝你最好还是躺下。”卫斯理举剑指着那个女人，“我不想跟你打。”

    卫斯理捡起那把剑，从车上跳了下去，然后缓缓走向了那个那女人，她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塞壬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你难道想要违抗我不成？”

    卫斯理低头看了一眼剑，然后抬头对塞壬笑道，“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了？”

    一把剑丢在了卫斯理面前，塞壬指着那把剑对卫斯理冷冷命令道，“杀了那个贱货！”

    啪——

    不等那个女人把话完，塞壬轻轻举起手指一指，那个女人便飞了出去，重重落在霖上。

    “你这个邪恶的恶魔，居然敢在我面前嚣张……”

    卫斯理看到塞壬一脸惊讶，那个那女人也是，她慌忙丢下手里的匕首，拔出剑对准了塞壬。

    “呦，使姐，你打算对我未来的伙伴做什么？”

    突然大篷车晃动了起来，一阵猛烈的强风刮来，掀飞了车顶的篷布，塞壬出现在了车顶上空。

    卫斯理十分淡然，“那你就动手吧！”

    那女人握紧了手里的玛瑙球，匕首也轻轻刺破了卫斯理的喉咙，“我要杀了你，消灭你这个异端！”

    但是我想活下去，所以我就必须打败那什么狗屁安蒙手下的十三柱将中的七个，这样我才能有资格成为奥拉，然后活下去。”

    卫斯理点零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知道我会死，但是我不知道我会怎么死？

    那女人握住匕首的手颤抖了起来，“你你你……得到了成为奥拉的资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卫斯理一字一句的道，“我不知道奥拉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塞壬是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在遇到那样一个怪物的时候，我没得选。”

    “是的，是塞壬给我的，她亲手把这个东西给了我，我获得了成为奥拉的资格。”

    唰——

    西尔维娅的剑劈了个空，塞壬突然像空气一样消失了，她再看卫斯理也早就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