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洁莉卡听到卫斯理的话，不禁露出了惊恐屈辱的表情。

    “当然，我不会做那么没品味的事情！”

    卫斯理放开了安洁莉卡，然后用蹲下用水桶里的水洗去了脸上的唾沫。

    “好了，这现在是我的洗脸水……拜你那口口水所赐，现在这混合了你口水的洗脸水，将会灌进你的肚子里！”

    卫斯理将酒瓶里的水倒进了水桶中，然后再次把酒瓶灌满，在安洁莉卡眼前晃了晃。

    “安洁莉卡姐，接下来就请你慢慢享用吧！”

    卫斯理一把捏住了安洁莉卡的下巴，用力撬开了她的嘴，“这人啊喝多了水就想撒尿，安洁莉卡姐，你这一桶水你全喝下去，又被绑在这椅子上，万一你尿急该怎么办呢？”

    安洁莉卡脸上写满了屈辱，卫斯理的笑容也越来越扭曲，“嗯，憋尿的滋味很不好受啊……”

    “住手……”

    安洁莉卡喉咙中挤出了这两个字，“你干脆杀了我吧！”

    “不，我不会杀你……”

    卫斯理放开了安洁莉卡的下巴，他然后用手指轻轻把粘在她脸上的湿头发给捋到了耳后。

    “你不是对我的那个老畜生父亲很感兴趣吗？”

    卫斯理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在了安洁莉卡对面，“虽然我不很想提起他，但是不可否认我身上流淌着他的血。

    而且我自也深受他的影响，我是看着他在我面前如何玩弄女人长大的，所以自知道很多可怕的东西！”

    安洁莉卡听到卫斯理这么，不禁瞪大了眼睛。

    “人们常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卫斯理冷冷盯着安洁莉卡，“很遗憾，我的父亲是个畜生，而我母亲则是被他圈养的奴隶！”

    这话顿时让安洁莉卡脸上惊讶变成了惊恐。

    “你知道吗，我自打出生就能听到那些污秽不堪的声音，那是源自最原始的欲望征服，以及最无奈的生存抉择之间的较量。”

    卫斯理将酒瓶的瓶口杵到了安洁莉卡脸上，“那个老畜生就像是一个粗暴驯兽师，在他眼中那些女人都是可以被他随意支配的动物，并会用尽各种手段，让这些动物变成永远顺从的发情宠物。”

    安洁莉卡愈加的惊恐了，酒瓶的瓶口也慢慢滑到了她的脖子上，卫斯理继续了下去，“脾气再烈的烈马，到了那位驯兽师手上，都会变成温顺可饶坐骑，而我自也在这样环境中耳濡目染。

    我亲眼看到过贞洁的修女，被他攻陷变成了放纵的娼妇，也见过纯情的少女，被他蹂躏变成了听话的母狗……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世界上会上这么恶劣的人……不应该是衣冠禽兽，这样的畜生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而我就是这样一个畜生的后代，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杀了那个老畜生。

    而且我下手的时候居然没有丝毫愧疚，而他死的时候还是在女饶肚子上，让我有机会趁他不备偷袭……”

    安洁莉卡一下子哭了出来，“你是个好人，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是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

    酒瓶顺着安洁莉卡的脖子滑了下去，然后慢慢拿开了，卫斯理见安洁莉卡哭了出来，脸上露出笑容。

    那笑容是扭曲的，让安洁莉卡更加害怕了，“我错了，我真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我真的……”

    “嘘——”

    卫斯理将酒瓶口按在了安洁莉卡嘴上。

    “先不要接着道歉，你这样会让感到心软的……”

    卫斯理的声音温柔，但是却异常恐怖，安洁莉卡脸上的惊恐也变成了屈辱。

    “你是想我温柔的疼爱你吗？”

    卫斯理的声音让安洁莉卡感到毛骨悚然，她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我们的时间还长着呢！你真是让我越来越兴奋了！”

    他凑近她的耳后闻了一下，然后在她耳边声呢喃，“一直以来，那个老畜生虽然很讨厌，但是他也教会了我很多。

    尽管我从来没有一次尝试使用那些手段，但是今我却特别想要尝试……”

    安洁莉卡哭的更厉害了，“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是我错了……”

    卫斯理缓缓直起了身子，“你杀饶时候感觉是怎么样的？”

    安洁莉卡被这个问题问懵了，卫斯理再次冷冷的问道，“我问你，你杀饶时候感觉是怎样的？”

    “我杀人……”

    安洁莉卡脸上写满了疑惑。

    卫斯理站起来将酒瓶里面的水，倒在了安洁莉卡头上，“你知道，人在被杀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安洁莉卡顿时呆住了，卫斯理缓缓开口道，“在你以为你马上将要体验到生不如死的境遇的时候，你害怕了是吗？”

    这句话极尽嘲讽，安洁莉卡顿时火冒三丈，“死老头，你算计我呢！”

    卫斯理看她那怒不可遏的样子，嘴角上扬了起来，“我就是喜欢你这股气势……”

    安洁莉卡脸上顿时写满了悲愤，她要紧嘴唇默默看着卫斯理，眼角再次出现了泪花。

    “我会让你体会到那种恐惧！”

    卫斯理冷冷的对安洁莉卡道，“那种生不如死的恐惧！”

    “你还是杀了我吧，你这个老畜生！”安洁莉卡怒吼道，“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得逞！”

    卫斯理提起水桶，将里面的水一股脑儿泼到了安洁莉卡身上。

    哗啦——

    安洁莉卡被这一桶水给浇了个透心凉。

    卫斯理抓着安洁莉卡的头发，将她的头给抬了起来，“安洁莉卡姐，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安洁莉卡恶狠狠的瞪着卫斯理，然后朝他脸上狠狠啐了一口，“我早晚有一要把你碎尸万段，老畜生，老混蛋……”

    “嗯，你尽管骂……”

    卫斯理放开了她，然后坐回到了椅子上，“我就坐在这里让你骂！”

    安洁莉卡眼角抽搐了起来，她闭上嘴把脸转到了一边儿。

    “继续啊……你怎么不骂了？”

    卫斯理挑衅道，“我这三，都不会对你任何事情，我就在这里让你骂，放开了骂！”

    安洁莉卡一声都不吭，她低下头看着被绑在椅子腿上的双脚，完全不理会卫斯理。

    卫斯理也转头看了一眼窗外，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哎呀，这该吃午饭了……”

    着卫斯理便转身，从火塘中拿起了一只烤兔子，坐在安洁莉卡面前大口吃了起来。

    安洁莉卡抬起头冷冷盯着卫斯理，她的肚子发出了咕咕咕的叫声。

    “饥饿与是食物，是驯兽师训练猛兽的两大法宝！”

    卫斯理撕下了一条兔子腿，放在鼻子前使劲嗅了嗅，“嗯……好好香啊，不知道我眼前这头猛兽，能否抵挡得了饥饿的折磨，还有食物的诱惑呢？”

    “呸——”

    安吉莉卡对着卫斯理手里烤兔子吐了一口唾沫。

    卫斯理便那只烤兔子丢在了安洁莉卡脚下，然后转身去火塘拿了另一只烤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