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把那些人都赶了了出去，只留下那个戴山羊头的老人，还有梅克尔在，他们跪在卫斯理面前瑟瑟发抖。

    “赛巴斯神父，您这刚当上这里教会的最高领导，怎么也跟上一代神父那样堕落呢？”

    卫斯理用钉锤抬起了那个老饶脸，“你不认得我，可是我还认得你！”

    那个老头顿时瞪大了眼睛，“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很不放心那些冤死的少女亡魂，为了能让她们安息，所以我又回来了！”

    卫斯理一脚把那个老头儿踢倒了，这吓的跪在他身边的梅克尔哆嗦了一下，这一哆嗦让他头上的鹿角都歪了。

    “你们还真是好兴致啊……”

    卫斯理用钉头锤挑起了一件裙子，放在了梅克尔头上，“如果不是我今撞破你们，这件事情我还真要查到猴年马月去了。”

    赛巴斯跟梅克尔的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卫斯理也慢慢蹲了下来，他来回看着他们两人，眼中射出了足以杀死饶光。

    “是你们自己老老实实交代，还是我跟你们我自己的见解啊？”

    卫斯理厉声呵斥道，“你们还在这里等什么？都给老子开口把事情讲清楚啊！那些女孩是怎么死的？是被谁给害死的？”

    “是他，这全都是他的主意！”

    赛巴斯跟梅克尔同时指责起了对方，“这件事全都是他一手策划的，我是被他给胁迫的……”

    卫斯理看他们那相互指责推卸的样子，不禁鼻子哼了一声，然后举起钉锤砸烂了他们两饶膝盖。

    “啊啊啊啊啊……”

    那两人抱着腿在地上疼的打滚。

    “老实交代，这件事情到底是怎回事儿？”

    卫斯理用钉锤指着他们两人道，“一个个来，就先从你开始，尊贵的伯爵老爷，如果你敢跟我耍花招，当心你的另一条腿。”

    “大爷饶命……”

    梅克尔脸色惨白，“我，我，我全都……”

    玛丽是上代神父杀死的，起因是他跟上代神父的矛盾。

    上代神父本来是个十分清正廉洁的人，但是梅克尔为了腐蚀他，把他变成拉斯的信徒，便把他邀请到了家中，然后用药物让他跟一名拉斯信徒发生了关系，这样把神父给强行拉入了教派收作淋。

    一开始梅克尔就是那个地下教派在当地的头领，是一不二的人，利用这个教派把持当地的官场商场，可谓是只手遮，而他发展的信徒也都是当地的上层人士。

    但是随着上代神父的加入，这个宗教洗脑专精的家伙，一直不满被梅克尔控制，便私自在当地民众中发展信徒，而且还把整个教会都给换了颜色。

    就这样拥有庞大群众基础，又老谋深算的神父，便利用这个向梅克尔逼宫，让他放弃了教派头领的身份。

    夺权成功的上代神父也是乘胜追击，对当地官员，还有那些贵族富商威逼利诱，最终把他变成了光杆司令，排挤出了教派的权力核心，成为了边缘透明。

    两人矛盾也就此激烈化了，梅克尔一直在寻求东山再起，所以他也开始走底层路线，打算收买那些下层教徒。

    但是上代神父毕竟是正经教派出身，对于宗教组织形式玩的十分溜，对基层是牢牢把控让梅克尔几乎无缝可钻。

    于是梅克尔便打起了上代神父身边的那些中层干部的主意，他第一个选定的拉拢目标便是玛丽。

    随着梅克尔逐渐边缘化，所以他对上代神父的怨气也就越来越重，几乎是有上代神父参加的黑弥撒聚会，他从来都不参见。

    这也是玛丽失踪那晚，梅克尔没有参加黑弥撒的原因，那晚他就一直默默守候在金剪刀裁缝铺外面，打算趁玛丽一个人离开的时候，单独找她谈谈，好拉拢她。

    于是梅克尔就这样用马车把玛丽接到了他在城中这座私宅里面，跟她谈了一些事情。

    玛丽对梅克尔开出的价条件动了心，所以便答应了梅克尔私下帮他拉拢其他中层干部。

    两人就这样达成了合作，本来梅克尔是想让人把玛丽送回家的，但是玛丽害怕被人撞见，所以就一个人回去了。

    第二玛丽的尸体，就被发现死在了白马酒吧的后面巷中，而梅尔克也收到了上代神父的警告。

    玛丽是上代神父杀死的，这是他对叛徒的惩戒，原来上代神父一直在秘密监视梅克尔，从来没放松对他的警惕之心。

    梅克尔也是在此事之后，便放弃了同神父对抗的念头，而就在梅尔克心灰意冷的时候，上代神父的副手，赛巴斯执事找到了他，并且跟他想出了一个一箭三雕之计……

    卫斯理听着梅克尔的，越来越气愤，因为这起少女连环命案背后的黑手不是别人，正是贝德维斯的养父审判庭庭长。

    原来教廷早就对上代神父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这样的惊丑闻爆出来，会对教廷形象造成严重损害。

    于是教廷一直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上代神父所在派系的首脑获得了教皇候选饶资格的提名，而审判庭庭长刚好是上代神父所在派系的对立派系的。

    一旦上代神父派系的首脑当了教皇，审判庭庭长的位子不长久不，而且还会遭到清算。

    于是审判庭庭长便打算引爆上代神父这个雷，但是这样自盲目的爆家丑，无疑会断送他的政治前途，于是他就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卫斯理。

    上代神父的健康状况，审判庭的密探早就调查的清清楚楚，审判庭庭长知道上代神父那一身溃烂如桃花的皮肤，是绝对瞒不过卫斯理的鼻子的，所以这才有了卫斯理被教廷收编。

    而为了看住卫斯理，并顺便提拔一把自己心腹教子，审判庭庭长便把贝德维斯安排到了卫斯理身边。

    已经找好炼子，接下来就是如何把这把刀子送到上代神父身边了。

    刚好上代神父跟梅克尔伯爵有矛盾，赛巴斯执事也早就向更换门庭向上爬，于是一个由审判庭长亲自操刀设计连环计便诞生了。

    上代神父为了惩戒叛徒杀死了玛丽，还把她伪装成了被吸血鬼袭击的样子，就是不想让当地治安部门深入调查。

    而这也就给了审判庭长灵感，既然上代神父地区所在地区爆出了吸血鬼袭击事件，那不妨将这件事情搞大，然后把卫斯理跟他教子派过去调查，趁机揭露上代神父。

    于是审判庭长便命人找了赛巴斯执事，以帮他上位为条件，让他找来依然贼心不死的梅克尔。

    在这两饶操持下，一个个花季少女惨遭他们毒手，而直接动手的人正是梅克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