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栗的树屋
繁体版

第二十七章 蛙人11 再度来袭(二)

    伍逑哪怕再气愤,也只能强忍着咽下这口气了,现在他们需要与他合作。

    在他身后的是被两个黑衣人抬着的躺在担架上的男子,也就是丞相之子祁禅郅,是个游手好闲,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虽然很怕他老子,但是因为祁丞相平日里政事繁忙,实在是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来对其进行束缚,因此他也就继续我行我素,做出了许多荒唐事,终于激发了民怨,百姓们纷纷到老子面前控诉、哀怨,丞相听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斥若他还是如此大手大脚,胡作非为的话,便与之断绝父子关系,让他日后喝西北风去,是死是活都与祁家无关。

    祁禅郅这才慌了神,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正当他六神无主之时伍逑登场,闻言便向他献上了一个所谓的妙计,只要成功便可让丞相高兴,方有这三番五次的偷袭。

    而自从去年的那件事发生之后,祁禅郅便受了很重的内伤,还感染了风寒,过了好久才有所好转,但是一下地便会浑身疼,现在出来都只能靠手下抬着。

    他得意洋洋地说:“不管你们躲得有多远,有多偏也好,依旧还是逃不出本少爷的手掌心!”

    美哩看见他们顿时火冒三丈,大喊道:“就是你们害死阿恙的,对吧?现在还要来伤害圭俊和宝宝们,简直是无耻下流!想要蛙泪石,就你们也配?我呸!”

    祁三少听后面红耳赤,用手指着美哩恼羞成怒道:“哪来的一个泼妇,不!女妖,竟敢如此羞辱本少爷,简直是胆大包天!”身旁的黑衣人立即会意,甩出一条“影子”,快如闪电,迅速在美哩脸上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红印。

    美哩来不及反应,便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感觉,紧接着便感觉到疼,她意识到自己被破相了,惊慌地瞪大了双眼,连忙用手捂住伤口,她怒不可遏吼道:“你竟敢破本姑奶奶的脸!老娘跟你们拼了!”说着便想冲过去与他们干一架,被圭俊一把拉住了,“美哩,不要冲动。”

    圭俊阻止了美哩的举动,回头对祁禅郅他们说:“你们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伤害他们!”

    祁禅郅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以手抚头道:“好说,好说!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将蛙泪石交给本少爷,本少爷保证不伤害你们。”

    圭俊与美哩对视了一下,彼此的表情有些微妙。

    “快点决定,本少爷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圭俊说:“蛙泪石不在我这里。”

    “什么?!”祁阐郅惊得险些从担架上弹起,不小心拉扯到了伤口处,吃痛地又躺了回去。

    伍逑开口道:“你蒙谁呢?蛙泪石明明就在你们手上,还在这里耍阴招!快说!蛙泪石在哪?”

    圭俊说:“我不是说了吗,蛙泪石不在我这里,它消失了。”

    伍逑面对着圭俊的“狡辩”感到气急败坏,一眼瞅到困在天罗地网的蛙宝宝们,立马就有了主意,他在一个黑衣人耳边私语了一下,然后黑衣人便将圭灵从天罗地网中抓了出来。

    圭俊和美哩见状欲上前阻拦,被其他黑衣人逮到了破绽,很快,两人被压制住了,丝毫无法动弹。

    “你快放开灵儿!”圭俊吼道。

    “快把我家灵灵放下!”美哩喊道。

    伍逑无视两人的大喊大叫,笑道:“你说没有蛙泪石,哼!说不定就藏在这妖蛙的体内。”

    祁禅郅疑惑道:“那伍老要对她作甚?”

    伍逑说:“三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剖开此妖蛙的身体,看看蛙泪石是不是就藏在她的体内就知道了。”

    “不!”圭俊歇斯底里地叫道。

    一把铮亮的刀含着阴森森的气息横在圭灵的肚子上,比划比划几下,在圭俊和美哩的咆哮声中挥起刀。

    “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鱼骨刀飞过去直接穿过了黑衣人的手,黑衣人吃痛,手中的刀脱落,随后又被一股气流甩开几米处。

    突然从溪水里冒出了一批鲛人,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束缚圭俊他们的黑衣人干倒了,原来在祁禅郅等人出现的时候,美哩就用常人听不到的声波传声向族人求救。

    美哩冲一个鲛人委屈告状道:“哥,你看看我的脸,都破相了,都是他们弄的!”

    “什么?竟敢欺负我妹子!”阿绞那如同要吃人般的眼神射向了祁禅郅,祁禅郅被吓得瞬间面如土色。

    “愣着干嘛?还不将这些鲛人给干掉!”伍逑吼道。

    黑衣人这才反应过来,与那群鲛人厮打了起来。一个鲛人用水龙泡免费为黑衣人做了个新发型;在水里的鲛人则利用水的优势将黑衣人耍得团团转,忽的将黑衣人拍入水里,又将他拉起来,反复数次,黑衣人已昏过去了,于是便用鱼尾将之甩在另一个黑衣人身上;一鲛人与黑衣人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绕得黑衣人头晕脑胀,便扬起鱼尾掀飞黑衣人,使其落入水中。

    圭俊和美哩护着孩子们,阿绞与几个黑衣人对打,那几个黑衣人显然是黑衣人当中最强的,没一会儿阿绞就筋疲力尽,气喘吁吁了,他感觉自己快支架不住了,该怎么办才好?突然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从兜里掏出一个如钻石般闪耀的荷花状的宝石,口中轻声念着什么,突然整个大地开始颤抖起来,所有人茫然地环顾四周,不知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