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重伤
在华夏龙组的基地里,牧雨和其他人被带回了医疗室。牧雨的身体状况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他的全身大面积的创伤,深浅不一,有的地方甚至可以看见森森白骨。更为严重的是,这些创伤之中,黑气缭绕,仿佛被诅咒一般。那是一种深深的痛苦和恐惧的象征,让人不忍直视。
他的脸上也未能幸免,那神秘的面具深深镶嵌在他的脸上,医护人员无论怎么尝试,都无法将其取下。那是一种超乎常人理解范围的异能,使得面具如同与牧雨的脸部肌肉相连,形成了一种无法撼动的结合。
他的呼吸急促,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痛苦的抽搐。他的眼睛紧紧闭着,仿佛在承受着无法言说的痛苦。医护人员忙碌地在他的身边,进行各种紧急处理。然而,他们的脸上却都带着深深的忧虑和无奈。
尽管他们已经是华夏龙组中最顶尖的医疗团队,但是对于牧雨的伤势,他们却感到束手无策。黑气的存在,仿佛是一种黑暗的力量,以他们的知识和经验,竟然无法找到解决的方法。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牧雨在痛苦中挣扎,而他们却无能为力。这是对他们专业能力的最大侮辱,也是对他们人性的最大考验。然而,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牧雨的现状。
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减轻他的痛苦,尽量让他舒服一些。但即使是这样,也需要有强大的异能支持,而这是他们现在所无法提供的。
白夜行看着牧雨的样子,没有说话。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的心中却是翻涌不止。他造成的这一切,让他感到深深的自责。他知道,他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牧雨感到体内充满了毁灭的力量,仿佛在他的每一个细胞中都涌动着一种原始的、野蛮的力量。这股力量巨大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是无尽的黑洞,吞噬一切,破坏一切。然而,这种力量也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他的身体仿佛被这股力量撕裂,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如刀割般剧痛。
他的身体机能与这毁灭之源的关系就像是一场永无休止的战争。他的身体竭尽全力想要控制这股毁灭之力,将它驯服,然而这股力量却像一匹脱缰的野马,狂暴而难以控制。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冲突,都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创伤。
他的皮肤变得苍白,汗水从额头滚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他努力地咬紧牙关,尽力忍受着痛苦,那双明亮的眼睛中充满了坚决和坚韧。他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必须找到控制这股力量的方法,否则他将无法生存下去。
这场战争在他的体内肆虐,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撕裂开来,但他并未抱怨,也未向这股力量屈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呼出。他的心中充满了决心,他要向那毁灭之源展示他的坚韧与毅力。他知道这是一场漫长的战争,但他坚信自己能够赢得这场战争。
在牧雨的身体内,毁灭之力如同狂暴的洪水,汹涌澎湃。那是一种来自未知深渊的力量,狂乱而无情,犹如野马般难以驯服。它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破坏一切阻挡在前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当作了自己的战场。
他的身躯在剧烈的痛苦中颤抖,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痛苦,仿佛身体被撕裂,又被烈火焚烧,痛不欲生。然而,他仍然顽强地咬紧牙关,尽力忍受着这无法言说的痛楚。
更糟糕的是,毁灭之力并未止步于他的身体。它以摧枯拉朽之势冲破了他的识海,将那原本宁静的海域搅得天翻地覆。他的灵魂在痛苦地哀嚎,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绝望感,他的灵魂仿佛变成了一幅被烈火烧焦的画卷,正在被那股毁灭之力一点点地破坏。那是一种从精神深处的破坏,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记忆的片段在脑海中飞速闪过,然后消失在黑暗的深渊中。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每一块肌肉都在紧绷到极限,然后瞬间放松,仿佛在向那股力量投降。然而,尽管面临如此巨大的痛苦和绝望,他的眼中却仍然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似乎在用自己的意志与那股毁灭之力抗衡,尽管他的灵魂正在被一点点地破坏。
这是一个残酷的战场,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经受着无法想象的磨难。然而,尽管身处绝境,他仍然没有放弃。他以自己的意志力对抗着那股毁灭之力,试图找到一个突破口,一个可以让他重新掌控自己命运的方法。
牧雨的身体,如同一座战场,疲惫而悲凉。他的肌肤,原本光洁如玉,如今布满了大小不一的伤口,仿佛遭受了无尽的折磨。那些伤口,深浅不一,边缘泛着焦黑,仿佛描绘了一幅痛苦的画卷。强行融合日月之力的痕迹,如同暴风肆虐后的田野,荒芜而凄凉。
然而,在这座看似荒芜的战场上,一股奇妙的力量正在涌动。那是一股毁灭之力,它疯狂地在牧雨体内肆虐,如同被困的野兽,寻找着出路。他的体内,那股力量如同激流般汹涌,不断地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让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痛苦痉挛。
那毁灭之力,本应是毁灭一切的源泉,却在牧雨体内引发了一场自我毁灭的悲剧。它疯狂地破坏着牧雨的身体,然而,却在破坏中带来了一丝微妙的修复。那些被破坏的肌肤,在毁灭之力的作用下,逐渐愈合,只留下深深的疤痕。
而现在,当那日月之力从他体内消失,这股毁灭之力便失去了束缚,如同被释放的狂兽,彻底爆发。牧雨的身体在它的冲击下,痛苦地扭曲,他的眼角溢出了血丝,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容。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如同在忍受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