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闯皇宫
到了皇宫门前。
“小e,隐身术。”
“目前您的剩余能量仅够支撑隐形十五分钟。”
“是否启用?”
胡不归肚子咕噜噜的叫着。
“十五分钟够够的。”
十五分钟后,人头藏匿处并没有出现胡不归的身影。
御膳房里倒是多了个饿坏了的小太监。
正是胡不归。
正当他在胡吃海塞,一股一品的气息却是由远而近。
胡不归汗毛耸立,又往嘴里塞了两个馒头。
推门而入,是一个厨子。
见眼前其余厨师皆被绑着,便知晓出了事。
向着被胡不归绑住的厨师们走去,将绳结松开来。
然而厨师们却不敢动,都抱着头蹲在地上。
这厨子也没再管他们,转头对着胡不归的背影说道“何方道友夜闯皇宫?”
胡不归没搭理他,还在胡吃海塞。
“再不报上名来,鄙人只能失礼了。”
胡不归还是在吃,而厨子在旁边蓄势待发。
气氛突然开始紧张。
厨子皱眉,提手菜刀便向胡不归攻去。
然而等菜刀到了背后,胡不归依然没有在意。
“启用动作行为分析,动作预判。”
厨子的菜刀带着破空之声朝着胡不归的背上劈来,胡不归的身体却似长了眼睛一般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躲过了他的攻击。
菜刀落在桌上的砧板上,砧板没事,砧板下的桌子却是裂开,破碎。
“下手挺狠啊………”胡不归终于把最后一个馒头噎了下去
“一上来就是奔着内伤去的。”
然而胡不归却是没有动手,而是说到。“你这刀挺钝啊。”
“连个砧板都劈不开。”
声音清脆爽朗。
一听声音,居然是个少年,厨子一怔。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胡不归便冲向一个蹲着的厨师
“切莫伤及无辜!”厨子一喊,再次向胡不归攻来。
怎料胡不归却突然从他背后的篮子里取了一个白萝卜,随后立马向门外逃去。
他知道不能恋战,皇宫之内,还有一个宗师老道,不知道多少的一品,倘若动作过大,将之吸引而来,以胡不归目前二品巅峰的实力,必被擒住。
一品之上,便是宗师,也是目前武林实力的巅峰。
“这皇家也不可小觑,才只是个厨师,便是一品武者。”胡不归心想。
而皇城很快便戒备森严。
“抓刺客!”
“抓刺客!”
刺客却是没了踪影。
未久,皇宫深处。
“老师,作何感想?”身着金黄色五爪龙袍的男子正和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下着棋。
“棋局已定,再添两三子也无妨。”老头说道,落下一颗黑子。
此时桌上的棋局似乎也的确明朗了,黑子较白子已多出五子。
“那倒未必,未到最后,鹿死谁手尚不可知。”身着龙袍的男子深叹一口气,也落下一子。
两人也不再说话,而是都聚焦于棋局之中。
当最后一子落下时,老头说道
“的确,陛下赢了。”语气里满是苦涩。
此时白子虽少六子,但正好获胜。
而男子虽然赢了,似乎心里也不好受,到激动处气急攻心,便开始咳嗽,而咳着咳着,竟是咳出几口血来。
“父皇,一定注意您的身体。”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少年急切地说道,还没等周围服饰的太监说话,便大声传唤。
“御医!御医!!”
“无妨,朕早已知晓自己恐时日无多。”男子笑道,虽如此说眼睛却是目眦尽裂地泛红,给人浓浓的疯狂之感。
即便如此,男子说话却还是很是温柔,满眼宠溺的望着面前正关心自己的孩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说道
“盘儿是卧龙,当有静气,来日方能一飞冲天,切不可像今日这般。”
“可孩儿关心父皇的身体啊!”看着男子虚弱的样子,少年越发难过,失声痛哭。
“朕走前,一定替我的盘儿把这事情解决,以护我儿万世江山。”
又是一阵咳嗽。
“陛下,倘若如此做,便真的如将胡公推上火架上烤。”
“届时朝中局势必然大乱,苦的不是别人,是天下百姓,请陛下三思!”
“相信朕,胡汉兴这厮必然沉得住气。”
“可那是他亲生骨肉,唯一的血脉。”
“如今我皇家已与胡公离心离德,我儿愚钝而大器未成,胡家那小子却是一副天纵之姿,倘若不借着此时之势将此子除去,将来势必是心腹大患。”
“陛下如此想,微臣便不再言语。微臣只恐这苍生好不容易喘息一阵,便又要进入一段兵荒马乱了。”
“乾坤自在,吾师不必多虑。”男子再次咳出一口血。
而男子面前,正摆放着三样东西。
正是一颗人头,一份声讨书,以及一份信。
“荣王狗贼,昏庸无道,身处郡王之位,而行桀掳之态,污国害民,毒施人鬼。凡良家女,非居梧桐,皆为其掳,行淫劣之为,有贞烈者,更遭蹂躏,行野兽之态,民不能受辱而自死,其以为荣,倒抬其尸以视众,事后弃尸于街,无人敢问,蝇犬争而食之,到如今,朱门之犬皆识人味,常有行人为之所伤,荣王狗贼,天怒人怨,斯鬼神所共怒也,百姓皆欲食其骨肉,遂臣顺应苍生之意斩之,献于陛下,望陛下将其展之于城墙之上,以视天下也。”
落款是胡不归。
第二日,一处客栈内。
“你这么做不怕那个病秧子皇帝狗急跳墙?”一个少女啃着苹果对旁边的胡不归说道。
“相信我,蝉儿”胡不归深叹一口气,手中又变出纯钧,一阵舞动。
“看了信他会跪着感谢我。”
“我倒是觉得他恨不得杀你而后快。”
名叫蝉儿的少女看着他变出剑好生羡慕,暗自开始怀疑起自己天师府这一代传人的身份。
“毕竟,荣王的事倘若爆出,也算是他皇家最大的丑闻了。”
“要不了多久病死了,如何进太庙见祖宗?”
“他不会爆出来的。”
“那你这么做干嘛。”蝉儿盯着胡不归,余光还是经常往他的剑撇去。
“为了气他?”
“他倘若现在死了,才是大麻烦。”
“必尽朝里的野心家也不在少数。”
“当时实在是情况紧张,人头带不出来。”胡不归走到桌边喝了一口茶。“索性直接丢给他,反正效果也差不多。”
“还得多谢长乐,不然我还在皇宫里还真找不到藏身之所。”
挥舞一阵后,胡不归又将剑收了回去。
“你的这些仙法真的只能你自己施展吗?”
“怎么了?”
“我好想学啊。”
“好啊。”
“我教你啊。”
胡不归还是像以前一样,丢给她了一本《初中物理》
蝉儿抓狂。
而正当婵儿不知所措时,胡不归消失了,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请问阁下是?”婵儿一愣,问到。
“怎么,认不出来了?”
“这是我新悟出的法术,易容术。”
其实易容术和隐身术类似,都是应用光学原理。但是易容术相比而言消耗的能量更少。
因为隐身需要全身模拟周围环境反射相应的光,易容则不同。
“啊啊啊啊,你真的好讨厌啊!”婵儿语气的羡慕快渗入骨子里了。
“不过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你的易容。”
“这样才更好走江湖啊。”胡不归说罢,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昨天我拿到荣王的脑袋后,知道了一些新的线索”
“拐卖妇女案,没有那么简单。”
……
城南,
“爷爷你看。”昨日才见的少女瑶儿指着檄文对老者说道
“他还是把杀荣王的事揽在身上了。”
“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必亲自动手了。”
“人情我们送到了,他虽然没接,但胡公爷承情了。”
“爷爷为什么这么说?”
“天机不可泄露。”
两人一起朝着城内走去。
而不一会儿,胡不归和婵儿也从这走出。
“咱为啥要去吴老狗那?”
“之后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