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自由意志
“呦!我仲哥。”
“我仲哥回来啦!看您脸色红润健步如飞,哎呦这真是喜事!大喜事!”
赖全荣这张嘴,这眼里的劲,合该这小子发了一笔大财。
看到赖全荣过来仲正笑着跟他拥抱了一下,自己昏迷的时候就是眼前这位保安送自己去的医院报的警。
“谢谢了!如果不是你发现的及时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医院的账单仲正是知道的,同时也明白自己之所以能够完成蜕变,跟从未间断过的营养液有着巨大联系。
“诶呀!你福份大着呢!就算没有我帮忙你一样会转危为安的。”
这人说话有意思!话里话外充斥拥护巴结味,听着好听又不反感。
闲聊的功夫仲正从旁边听到了些碎碎念,感情自己的好哥哥因为这事直接给了赖全荣不菲的金钱。
有人说直接送了一套房,有人说给了一百万,还有人嘀咕送车的。
以胡俊的气度,仲正相信这些传言都是真的。
“借你吉言了!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就来找我,天色晚了有空在聊。”
又将祥云珠宝赠送的烟酒塞了过去,“拿去尝尝,喜欢的话在问我拿。”
“哎呦!这怎么好意思,这,这多不好意思。”
仲正强塞赖全荣推了又推就接了过来,“仲哥,这太贵重了!”
仲正不抽烟不喝酒的不明白手中烟酒的价值。
赖全荣个中老手一看这包装就知道手中礼袋的份量,那两条烟看不懂不知道具体价格,可那两瓶熊猫抱竹造型的台子绝对很贵重。
“既然喜欢就拿着吧!”
“谢谢!”
仲正再次感谢一声就离开了。
……
紫府的开辟让仲正脑中无时无刻都有奇妙感悟惊过,若非感觉这株参王对自己有大用,仲正才懒得暴露自己的能力。
拿出参王随手丢掉锦盒,躺在熟悉的躺椅上看着天空明月,熟悉的感觉再次涌来。
身安则心静,月华灵力再次涌入紫府仲正推开了那道玄浩门户。
推开门户的那一刹那仲正陡然明白,这道门户又名自由意志。
自此不做笼中鸟。
自此我不随山,山随我。
这一刻万生当贺。
同一时间。
不同地点。
但凡血肉之躯有智生灵,无论何地身处何方。
皆心生欢喜。
识海朦朦胧胧无限广。
一念之间忽有一角星辰密布皓月显现。
仲正明白,这是吸收而来的月华之灵与星辰之灵的显现。
应此刻月华浓郁星辰密布,仲正几乎不费力气就能感应到它们的存在。
天地有变万物复苏而有灵,仲正体悟到的神识修炼之法就是如此。
仲正沉迷其中忘记了时间,直到月华渐淡星辰渐影有朝阳之相升起时,天以明。
朝阳之气迸涌而来,一轮大日自识海深处升起。
“我滴妈!”
朝阳起,股股蓬勃之气自上而下流转全身,如浴春风如淋甘露。
仲正心中呐喊,所有赞美之词也无法诠释生命绽放的力量。
一个小时后。
“没了?”
仲正睁开双眼一吸一吐间只觉呼吸延绵有力,肺音轻灵悦耳,动一动身子伸个懒腰舒爽到骨头里。
“好舒坦!”
天以透亮,仲正丝毫不觉得饥饿,身体有种迫切狂奔的冲动。
意念一动,周边一草一木了然于心。
“自有意志。”
仲正懒散的躺在椅子上思索究竟什么是自由意志。
何为自有?人生来就开始学习,学习走路,学习说话,学习思考。
有自有吗?没有的,从小时候开始我们就有了束博,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有各种因由束博着。
长大后更没有,也许在我们生命终结的那一刻,鬼知道那是不是自由。
这么一想,似乎万生万物都没有自由同样有些束博。
那么,何来自由意志?
“或许我理解的不够深。”
仲正站起身不想在深究这个问题,走一步就近一步未来总能看到那边的风景。
参王干枯了,用手轻轻一撮就碎了,仲正怀疑里面的精华是不是被自己吸收了。
……
俗话说得好,所有的资本主义思想在人民意志面前都是纸老虎。
伟人有云建国之后不准成精。
位于川省某处熊猫培育心中,一位妈妈正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熊孩子。
它正在用不成熟的手语在表达自己的思想。
它说我长大了,我想出去玩。
它说竹子突然变好吃了。
它说我力气很大。
孙娇娇越看越吃惊,越看越震撼。
憨憨许多的手语是错误的,这是孙娇娇寻常说话时随意打出过的手语。
但孙娇娇还是认了出来,也明白了手语的含义。
“你真的能听得懂我说话吗?”
“我不敢相信!”
孙娇娇震撼的看着正在努力表达自己意思的憨憨。
我能!
……
都说老树开花千年一遇,遇者定能大富大贵平安一生。
位于云贵一处深山老林中,一株终年不见天日的雷击巨木迎着一缕朝阳,一株新芽艰难的从碳化的树根处钻了出来。
此富贵之景无一人可见。
……
江省一偏僻小村。
一六旬老汉倚靠在梯田梗抽着旱烟歇息,田里一俊实黑牛卧着水口中咀嚼草根,神似悠闲甩着尾巴驱赶蚊蝇,牛眼时不时偷瞄着老汉。
“大伯,大伯!”
“哎呦!”
赖全华不顾衣服上沾满的泥巴,摔摔停停踉跄着小跑过来。
“你这孩子?慢点跑,别摔着哪咯。”
“大伯,可算找到你了!”
“快跟我回家,我大哥来电话了,找你都找急死了。”
“我儿子打电话回来了?有说什么吗?他找我干嘛?”老汉一边抽着烟一边给这小子整理身上的泥巴。
“冒冒失失的,衣服裤子全脏了,回家你老子能不凑你?”
“哎呦!”赖全华急了,“大伯你赶紧回去吧,荣哥他遇见贵人发财啦!就等着你回家拿个主意呢!”
“嗬?”
“发了哪门子财?老子的种什么能耐我不清楚?他能发什么财?”
赖全华咽了咽唾沫,脑子里努力回想堂哥说过的一词一句,“荣哥救了一贵人,那贵人兄弟直接送了他一套房一辆车,还有二百万元。”
“荣哥他发了!他想要问问你以后他该怎么做,荣哥等着您老拿主意呢!”
老汉听着听着身体不由自主的打着摆,“发了?”
赖全荣?我儿子他发了?
“发了啊!”赖全华大声肯定,这是大哥亲口所说容不得假。
“人家还送了两瓶好酒,两条好烟!”
“荣哥儿就等着你过去孝敬您呢!”
“哎呦这臭小子!”老汉激动的拍着大腿,“走走走,回去回去!这臭小子要是敢骗老子,非过去打断他的腿。”
“嗨!大哥不敢骗您!等你回去接个电话就明白啦!到时荣哥儿要是没骗您,咱该杀个牛好好庆贺庆贺!”
“……”
叔侄两气氛正浓,他们没注意到水田中的黑牛正悄悄的溜下了田埂,直到沉闷的奔跑声响起二人这才惊厥发现。
黑牛跑了……
肥壮的身躯奔跑起来竟如野马一般,半人高的田埂轻松跨越,糜烂的水田泥水纷风趋势不减。
“你娘嘞?这狗东西成精了?”
叔侄俩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