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与女人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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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情窦初开,打闹嬉戏

    吴小浪早年在县城环城路开了一间糖烟酒商店,原来是自己只身在经营,而老婆张梅花和女儿吴巧秀仍然在东石老家呆着。自从女儿吴巧秀长大至五岁时,就叫老婆捎带她来到县城一起打理生意。吴巧秀乖巧灵秀,十分听话。七岁时,上了县一小,六年读下来,没有费父母半点心思,便于1996年9月顺利考进县一中就读。用吴小浪的话来说,叫做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吴巧秀已有十三、四岁年纪,长得青春活泼:乌黑的头发扎成两朵小辫子,前面垂着流苏,生就一张白白净净的鹅蛋脸,双眉修长上挑,眉下镶嵌着一对闪烁如星的眼睛;她脸色白皙晶莹,两颊红润,鹅蛋脸的两边各有一个小酒窝,一笑起来甚是腼腆。她那稍嫌短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樱桃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右嘴角边有一粒黑痣,看上去好像带着一丝忧愁。她那肤色如雪、健美窈窕的身上穿了一件白底绡花的衬衫,配以蓝色百褶裙,浅浅地凸露着如雪似酥的胸脯,裙摆只遮住大腿,裙带将腰儿紧束,更显得胸脯丰挺。她说话声音如铃声般清甜、亮丽,令人一听之下有着说不出的舒适,满脸尽显少女的娇羞温柔,满身皆现青春的靓丽品质。

    吴巧秀被学校安排在中二班,她的座位是第二排中间那张桌。她坐在那儿,甚是清秀靓丽,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一切都是这样纯纯的、嫩嫩的,显得文静优雅,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出水芙蓉,一尘不染。

    吴巧秀在上学的第一天看到第一、二排全都是女生,第三排开始是男生。她身后的男生是个带着眼镜、稍显清瘦的小孩。

    吴巧秀心里想:“看他那样子,体重可能没有我这么重,是不是家里没有吃的?”

    后来一打听,这人叫做王小英,听起名字来好像很熟,他的住家是在县城的,家里父母是当官的,应该不会挨饿。至于他为什么这么瘦,只有鬼知道。

    王小英十分喜欢整蛊人。

    一天,王小英看见吴巧秀抿着嘴,笑吟吟的斜眼瞅着自己。王小英看她脸色白皙,尤其配上嘴角边那粒黑痣,多少平添了些许俏媚。他虽然为之动心,但是,青少年时期的逆反心理还是鼓动他做了个恶作剧:他将一支大水笔放在自己桌上靠近吴巧秀身背的地方,笔尖正对着吴巧秀的衣服,吴巧秀上课时难免挪动身体,久而久之,那上衣便沾上了这笔尖上的墨水。起初,吴巧秀还不知道,待下课时被同学发现提醒,便到洗手间脱下衣服查看,才知道整个背面都被墨水湿透了,顿时哭了起来。后来,她穿回衣服,要找王小英讨说法。王小英嘻嘻哈哈地不断从她身上找乐子。这时,吴巧秀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心生怒火,立即扎好马步,一把将王小英拦腰抱住,随即一个旋转将他放倒在地。王小英不服,站起身来,要与吴巧秀拼命。吴巧秀一不做、二不休,又把王小英打倒在地。她在嘴里说道:“看你还敢调戏少女吗?来,让你长点记性!”

    王小英生就胆小,知道此事因自己而起,加上不是她的对手,便恶人先告状地哭了起来。

    后来,班主任请他们到了办公室,老师听明原委,狠狠批评了王小英一通,并要求他向吴巧秀道歉。王小英是个不吃眼前亏的主儿,嘟哝着说明天再说。

    王小英将打架的事告诉了母亲谢燕,谢燕也主张要向吴巧秀赔礼道歉。但是,把她的衣服搞脏了怎么处理?难道买一件新的赔她吗?谢燕也拿不定主意。

    还是王小英有天分。第二天一早,王小英带了一个公仔在县一中门前的榕树下等待吴巧秀上学。见到她后,一个劲的说对不起,送公仔请她原谅。末了,灵机一动,说道:“我妈妈说要让我与你做好朋友,星期六邀请你到我家玩。”

    听到这话,吴巧秀总算原谅了王小英所做的恶作剧,并在这个周末如约到了王小英家里玩耍。

    后来,王小英隔三差五给吴巧秀送玩的、吃的,发展到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地聊起天来。时间一久,好像有点那个意思了,害得谢燕如临大敌般防范着吴巧秀。谢燕的意思是,像吴巧秀这样的个体户的女儿,是不可以和她的英英谈情说爱的——门不当、户不对,名不正、言不顺。

    “绝无可能!”谢燕不仅在嘴上坚决地说,而且在行动上立马封杀。她略施小计,跟学校教务主任见了一次面,将吴巧秀从二班调换到三班。

    “怎么办?”王小英看到吴巧秀不在同一个班上课,思考着应对之道。之后,他决定拓宽朋友圈子,让父母产生错觉:儿子心里想的是广交朋友,而不是急着追到吴巧秀为目的。

    主意一定,他迅速找来平时跟自己很要好的同班同学,被同学取花名瓜子脸的谢学恭和二郎腿李郎,商量出一个瞒天过海、暗渡陈仓的万全之策。

    从此,王小英与吴巧秀的恋爱活动,均在这个朋友圈子的掩护之下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