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暮雪之长宁盛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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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泛舟西湖

    一大早众人迎着初升的朝阳,穿过城中热闹非凡的街头,走在长长的苏堤苏堤上。

    小时候跟随大姐来到杭州城时,诗雨千山到与诗雨暮雪两人到也是来过好几次西湖。

    对自己脚下所踩的这个长长的苏堤,他也是了解的,前朝苏子在杭州做广期间,当年苏子在担任杭州刺史期间,见西湖长年不治,葑草湮塞占据了湖面的一半,要不了多长时间,便会完全干涸,严重影响了杭州城中居民的饮水问题以及周围数十里良田的灌溉。

    为了当代百姓以后的生活和饮水还有良田灌溉不受影响,于是苏子向朝廷上书治理西湖,在疏通西湖的过程中,用西湖里面挖出来的淤泥就构筑成了如今的苏堤。同时苏子还赋诗云:“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西湖之所前来游玩之人颇多,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本身就美,还有更重要的是他身后的文化底蕴。

    走到苏堤中央时,随即众人又租了一条游船,泛舟湖上,这期间最为兴奋的当属张歆恬了,她不止一次的着远处大声的呐喊,就连站在船头眺望远方的虽然京城长宁也有河道和湖,就比如那安平侯府的冬铭湖,湖面也很大,并且里面还有数以万计的各种鱼,湖面也是非常美,但是和面前的西湖比起来,是当真有些许不同,烟雨江南的苏杭之地在这暮春时节,本来就显得更加加氤氲而迷离、给人一种朦胧的美,还当真是“烟笼寒水月笼沙。”

    换一种说法如果说那长宁城中的冬铭湖,是年过中年之人,显得是那的沉稳而自然,那么这杭州的西湖,则就是如同十几岁的少年郎,奔放而富有活力。

    少年的世界为什么那么美好,那是他们本生无拘无束,无所畏惧,这也就是为啥张歆恬看着眼前的西湖会如此的兴奋,眼神坚定,两眼直泛精光。可能世人都会说他们太过轻狂,可是他们终究是忘了他们本就年少啊!年少轻狂才是那少年郎该有的样子。

    众人于湖面泛舟而行看着路上过往的行人,同样过往行人也是也是看着船上众人,尤其看着这个与以往不同甚至是别具一格的游船,引的诸多路上纷纷驻足观望,还有不少人议论纷纷。

    然而就在他们的船只行没多久时,突然前方有一艘小船闯入众人的视野,看其装饰,应该是一名富家千金的船只,果然船上有一绝美女子正立于船头一脸忧郁看着远方的景色,再发现诗雨千山几人后。对着他们喊道:“来人可是小侯爷?”

    诗雨千山淡淡的回答道:“正是,不知姑娘是?”

    女子闻言顿时欣喜的道:“小女子,耐是骆家之人。”

    闻言诗雨千山有些惊奇的道:“竟然是骆小姐,不知你是有何事?”

    骆玉婷闻言,低着头,紧咬着嘴唇,有些扭捏……

    诗雨千山见此立即道:“不如,我们们将两艘船靠近,骆小姐到我们船上来,然后在与我们细说。”

    骆玉婷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小侯爷了。”

    徐锦瑟见此看了一旁身旁的诗雨千山,笑眯眯的朝她眨了眨眼。

    诗雨千山见状好奇的道:“小姑难道你知道了。”

    徐锦瑟赶紧得意道:“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那你到是说说啊?”

    “这个保密。”

    诗雨千山见此,立即没好气的白了一眼道:“德行。”

    “臭小子,你说啥呢?又皮痒了,是不是。”

    “那能啊,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过了一会儿后,待到两艘船靠在一起后,骆玉珠也是款款的走了过来。看着眼前的绝色女子,诗雨千试探性的问道:“不知骆小姐究竟所谓何事?”

    骆玉婷看了看诗雨千山身旁的众女,有些欲言又止。

    诗雨千山见状道:“放心吧,她们几人都是自己人。”

    然而经管这样,诗雨暮雪、林书伊,徐锦书、张歆恬四人还是识趣的离开了,唯独徐锦瑟一人还留在那里。

    骆玉婷在次看了二人一眼,随后脸颊有些羞红的道:“斗胆问一下小侯爷,最近白川白公子人身在何处啊,自从上次之后,我就在也没有见到过他了。”

    闻言诗雨千山顿时就明白了过来,随即淡淡的笑着道:“最近他们几人懂在忙其他事情,所以你一时半会儿见不着他也属于正常。”

    骆玉婷,不好意思的看了诗雨千山一眼,有些期待的道:“原来是这样,那小侯爷他们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诗雨千山见状,故意的的道:“这个,这一次他们的去了比较远的地方去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估计至少的要个三五年才回来。”

    一旁的徐锦瑟闻言,没好气的悄悄白了他一眼。

    骆玉婷闻言后,紧握着衣角失望道:“多谢小侯爷告知,小女子已经没有其他事情了,告辞了。”

    诗雨千山闻言,叫住她道:“骆姑娘难道,就没有话让我带与她吗?”

    转过身来的骆玉婷,最后还是犹豫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诗雨千山见此,赶紧道:“骆姑娘,可愿信我,如果信我,明日你就来徐府门外的那条大街上,也许你能见到你想见之人。”

    刚走没几步的骆玉婷闻言,整个人一下子就怔住了,紧接着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诗雨千山,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诗雨千山望着回到自己游船上骆玉婷,情不自禁的嘴角向上微微一扬。也就在这是突然身旁响徐锦瑟的声音道:“臭小子笑什么呢,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吧。”

    诗雨千道:“说实话,这个我还真没想到,想不到那平时如同闷葫芦一般的朱雀使,还有事情忙着我们。”

    徐锦瑟却是淡淡道:“怎么你想给他们做媒?你难道就能肯定他们是两情相悦,而不是流水有情落花无意。”

    “这不能吧,就算这样,那我们总得试试啊,不尝试怎么就知道他们有没有故事,毕竟可不是所有的感情都是从一见钟情开始,更多而朝夕相处的日久生情。”

    “你这到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有些人,自己的事情理清楚了没,还有心思在这里替别人考虑。”

    诗雨千山闻言摇了摇头,苦笑道:“放心吧,我知道该如何做,而且我这也算关心下属了吧。”

    徐锦瑟没好气的道:“那就希望如此吧。”

    当红霞挂满天边,飞鸟携着晚霞的余晖于湖面快速的略过。船上的几人借着晚霞,乘着清风,眺望着远处的青山,而远处的青山也同样也在眺望着他们。

    黑夜来临后,游船载着几人,慢慢消失在平静的湖面,只留下无数涟漪一圈圈的荡漾着,诉说着这片夜空下的湖面上曾经出现过的来客。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骆玉婷果然听从昨天诗雨千的话,来到了徐府外不远处的的街道上,满怀期待的等待着。

    而此时的诗雨千山,看着自己身边的白川淡淡道:“有一个人,此时正在徐府外的大街上等着你。”

    白川不解的反问道:“那属下是将他带进来,还是?”

    “别人是专门找你的,你带到这里来干嘛,今天给休一天假,你什么也不用干,就先去处理好自己的事情。,至于那个人是谁,你去了之后自然就知晓了。”

    诗雨千山没有察觉到的是,在白川离开前,二人不注意的片刻,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诗雨暮雪,在欲言又止中离开了。

    而此时的骆玉婷,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着,好几次都踮起脚尖向徐府方向张望着,就在她以为白川不会来时,然而突然间在不远处,他看见一名身穿玄色长衣的俊俏男子,可不正是他心心念念之人吗。

    迈着奇快步伐的白川,等到白川走到身前,她有些扭捏的道:“白大哥,你来了?”

    白川闻言有些不明所以的道:“骆姑娘,在这里也是在等人?”

    骆玉婷两手紧紧的攥着衣角,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白川见此,当即便反应了过来,有些惊奇的道:“难道,我家少爷所说的朋友就是你?”

    骆玉婷赶紧用力的点了点头。

    两人在城中繁华的街道上,并肩前行着。然而此时的白川却是心不在焉的,三年前依旧是在这样的繁华街道,当时的他因为家道中落,几次科举不弟,被女方家庭退婚,他上门去想要一个说法时,未婚妻对他羞辱道:“白川你这个一事无成的废物,我已经与你退婚了,从此你与我陈家在无半分关系。”

    白川祈求道:“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明年朝廷会开设一次恩科取士,到时候我一定能金榜题名的。哈,你在给我一年时间,行不行?”

    陈意盎,冷笑一声讽刺的道:“还给你一年时间,我之前给过你多少时间,你自己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压根就不是那块料,劝你放弃吧。还有我给你时间,那谁又给你时间。”

    白川深情的看着眼前的陈意盎,将她的一双修长的柔荑紧紧的握在手中道:“为什么?难道你忘了曾经我们的山盟海誓?当初我们曾在夕阳映照的鹊桥上,一起许下过,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凌,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们一起许下过,要永远在一起的誓言。难道那些都是假的,还是你从来都没有在意过。”

    陈意盎,瞥了一他眼,随即哈哈哈的大笑道:“誓言、多么可笑的东西,而我从始至终在意的不过都是你白家的地位。后面即便是你的祖父死了,但是你的父亲还在,虽说已经不负你祖父在世那般鼎盛,你父亲却还在世,你白家也依旧是少有的世家大族,然而谁料你那无用的父亲,竟然在不久后也去世了。你们家那偌大的家业,也被二房霸占去了,同时你也被赶出了家门,成了无家可归的废物,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跟着你。”

    闻言后,白川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陈意盎,使劲的摇晃着她的双手无力的喃喃道:“为什么,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你不是那样的人。”

    陈意盎见他如今这幅模样,更加厌恶的不行,冷冷的道:“你醒醒吧,来人将他拖出。”随后就来了几名家丁,将他拖出去扔在门外,做为书呆子白子,顿时就被他们扔在地上。

    看着门外狼狈不堪的白川,不知为陈意盎感觉此时此刻,自己心情非常的舒适,以前的她因为白川当时的身份,她对他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突然之间她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于是对着悠悠的道:“只要你今天当着这里所有的人,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可能会反悔的。”

    白川闻言,佛仿佛之间又看见了能将这份感情,重新拾起的希望。于是他便当着那众人的面,一点一点的跪了下去,同时还祈求道:“我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陈意盎见状,放肆的大笑道:“白川,你真是幼稚,我让你跪你就跪,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说会给你一次机会,难道就真会给你一次机会吗?你怎么那么悲哀可笑。”

    白川一双拳头紧握,双眼充血的,愤怒无比的道:“你无耻,戏耍我。”

    路过的人群见状,都纷纷对这样做的白川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男人大多对其表示同情,沉默不语,而女人则纷纷对其嘲笑,好一幅男默女笑的画面。

    见状,陈意盎冷笑着道:“这不显而易见吗,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了,我前不久前已经订了一门亲事,而这门亲事的男方,就是你们白家二房的大公子也就是你的大表哥。”

    闻言后,早以愤怒无比的诗雨千山顿时,疯狂的向陈意盎扑过去,同时嘴深深的低吼道:“我和你拼,去死吧。”然而他近身到陈意盎的面前,就被一众家丁拦了下来。

    见此,陈意冷冷的对着一众家丁道:“给我狠狠的打,只要不闹出人命就行。”随后便头也不会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