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回家种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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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生气离开

    接下来几天,两人白天去了寺庙回来后就打理菜园,晚上去夜市摆摊卖菜。

    学着别人的样子把菜清理干净后,销量果然比第一天好。

    整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菜园里的菜被卖完,并开始陆续种上新的菜。

    新菜的种子是找邻居问过后网上买的种子。

    据邻居的说法,现在种下的菜,过年前又可以收一波。

    对于种新的菜,傅砚辞一直在反对。

    最近一段时间,每天早出晚归,特别是到夜市摆摊,他一直不习惯。

    找安之初沟通多次无果。

    他真的不想卖菜,现在又种上一批,等年前又得去卖,真会要了他老命。

    所以在网上买种子,种新的菜都是安之初一个人在安排。

    而傅砚辞则被她支配着干各种活。

    所以他不开心,脾气暴躁。

    好几次在地里跟安之初吵架,扔下锄头转头就走,留安之初一个人在地里。

    他走他的,安之初从来不挽留。

    他走了,她接着干。

    最近卖菜虽然累,但收入不少,够她点好多灯。

    所以她特别有动力。

    即便力气不够,累得气喘吁吁。

    她都每天坚持在地里整理着菜园子。

    偶尔去到水果地里看看,等着中秋节前石榴成熟。

    她好摘了去卖,存更多的钱。

    这一天,安之初让傅砚把最后那点空地种下了大蒜。

    而她则坐在田埂上指挥他干活。

    累死累活把地种完了,她又立马让他浇水。

    菜地里的用水是从山上的泉水引下来的。

    到了田边后,又用水管给引到地里。

    所以浇水过程中需要不断移动很重的水管。

    安之初坐在田埂上,手里抓着一根草一边把玩一边道:“等浇完这片,那片也浇一下。”

    傅砚辞正在移动水管。手里抬着重重的管子。

    忍着饿,满头大汗:“先回去吃午饭行不?中午了。”

    安之初:“坚持一下,干完再回去。”

    傅砚辞忍着脾气道:“都中午一点了,反正下午没事,吃了饭再来。”

    安之初坚定的道:“不行。”

    太阳很大,他又渴又饿。

    刚好水洒出来泼了他一身,把鞋子给弄湿了。

    一下子来了脾气,将管子重重的丢在地上。

    “你爱干你来干,老子不干了,老子现在就走,我干嘛受这罪。”他生气的说完转身走了。

    留下安之初一个人坐在田埂上。

    傅砚辞觉得自己超级委屈。

    从小大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苦。

    早上要六点起床陪她去寺庙。

    白天需要一直在地里劳动。

    连中午都不准休息,吃了午饭马上又下地。

    下午五点左右到城里摆摊卖菜,晚上十一点回来,到家已经十二点。

    洗漱准备一下,已经是凌晨一点。

    第二天又是六点起床。

    不管天阴下雨,从来没变过。

    她倒好,跟他一样早睡早起,但白天就坐在田里看着他干活,偶尔才会帮他。

    这些不说,一日三餐还要他来做。

    她就偶尔帮他洗碗,收拾垃圾。

    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要整他。

    看着他像牛一样被他使唤,连饿了吃饭的权力都没有。

    他觉得他受到了她的虐待。

    给自己的精神造成很大压力。

    所以,他决定走,反正现在婚也逃了,回束阳也挺好。

    至于欠她的,倒不了,等赚了钱,多给她一些就是,他才不受她的气。

    气呼呼的回到院子,进房间收拾了自己的行李,开车离开。

    整个过程没超过十分钟。

    至于他开走的车,他想着这车是周戈坤买的,他兄弟的东西被他带走天经地义。

    很快到了县城。

    觉得肚子有些饿,找了个高档餐厅,定了个包间,一个人点了一桌菜。

    这桌菜就花了他一千多元。

    吃饱喝足后开车出了三清县。

    他是真的想离开,怕自己后悔,一口气开车走了几百公里。

    下午四点,他到了一个服务区。

    感觉有些累,把车开进服务区,下车上了卫生间。

    买了瓶水喝下,又蹲在抽烟区抽了几根烟。

    快太阳快落山,看着束阳的方向叹了口气。

    准备继续赶路,突然电话响了。

    他以为是安之初,正想接了电话,骄傲的告诉她,他离开了。

    他离开,没跟她说。

    她肯定是不知道他走了,想着她肯定是打来电话找他的。

    没想到电话是他妈妈打来的。

    这让他跟惊讶。

    这么多年来,两人很少打电话交流。

    基本都是微信发文字问候,知道安全就行,也很少聊其他。

    还记得他强迫了安之初的第二天早上醒来。

    他妈妈刚刚从外地出差赶回家。

    一进门看到两个孩子这样差点没气晕过去。

    安之初全身什么都没穿,躺在床上,用被子裹着只会哭。

    他也是,身上半片布都没挂,就裹着一床毯子。

    他妈妈气疯了,疯狂的打骂他。

    那是他人生中被打得最狠的一次。

    被他妈妈打得遍体鳞伤。

    中午,他就被他妈妈送上飞机,送去了束阳他爸那。

    他知道他做错了事情,被打了也不敢反抗。

    身体疼了好久也不敢跟他爸说,也不敢一个人去医院。

    在束阳自己偷偷忍了差不多一个月,身上的伤才好。

    他还清晰记得,他被送走那天,他妈妈就送他到了门口,给他打了一个车,让他自己去机场。

    走的时候看他那眼神全是失望。

    当时说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但也没说什么好话。

    他都没走,他妈妈就匆匆转头进了家门。

    他知道她担心之之妹妹。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家呆着。

    他理解,也不怪,毕竟是他错了。

    而且这个错无法挽回。

    他这辈子做过两个无法挽回,也无法弥补的错。

    第一个是,小时候去河里游泳,为了救溺水的他,直接导致他的老师,也是安之初的妈妈丢了性命。

    第二件事,就是那天晚上伤害了安之初。

    一接电话,就传来他妈妈的声音:“儿子,安安还好吗?你们在一起吗?她怎么没接我电话,你把电话给她,我想她了。”

    他一直都知道,他妈妈跟安之初经常有联系。

    要不就是微信,要不就是电话。

    经常会互相问候。

    傅砚辞敷衍道:“她这会没在我旁边。”

    宋林薇有些担心的道:“没在旁边,你就找找啊。你们两个现在不是住一起吗?”

    傅砚辞犹豫了半天,没敢说他自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