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继续继续”

    “老师，请你休息一下，这样喝酒会把身体搞坏的！”

    “没关系，没关系，我已经无所谓了。”

    仇恨，悔恨，在一杯一杯苦酒中，酝酿，发酵。

    仿佛枯燥的树枝，绑着绷带的独臂，将这杯苦酒灌入喉咙。

    “不能再喝了，您需要静养。”

    幽兰长发的美女，将酒瓶夺下，递给了她的同伴。

    坐在病床上的老人，身材魁梧，他的身上刻满了“勋章”。

    一道道伤疤令人心悸，但是他不为所动。

    面带愁容的他，重新审视着自己的弟子，这是他拼尽全力保护下来的弟子。

    “孩子，不要为我感到难过，这是海军的必经之路。”

    病榻之前，少女带着自责，却又只能去做一些琐碎的事情，她已经有些快要崩溃了。

    “没人能否定过去，不管他多么糟糕，你要向前看。”

    明明是被劝酒的人，现在却充满关怀的，为自己的弟子，打开心结。

    “抱歉，如果我在强一点。”

    “艾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们的错，这是我的失职。”

    话题似乎到此为止了，两人相顾无言，少女慢慢的退出病房。

    “都是我的错啊～”

    床上的老人，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几曾何时，上百人的少年营，现在就剩下了两人。

    少年训练营，都是一些12-15岁的孩子，他们是海军挑选的人才，来自世界各地。

    少女艾因正是这一届的学生，而她的老师，病榻上的老人，正是海军前任大将，号称黑腕的泽法大将。

    原本这些，都是海军的未来。

    他们将引领5-10年后世界的格局。

    现在，他们都死了。

    在海贼的突袭下，死伤惨重。

    “海贼！！！”

    唯一完好的手臂，青筋跳动，此刻的泽法，仿佛脱离了年龄的枷锁，强壮有力的手臂似乎随时可以撕碎眼前的一切。

    “您好，我是您的主治医生，我可以进来么？”

    “呼～请进。”

    “虽然很对不住，但是作为医生我还是要提醒您，康复期间不要做剧烈运动，不要喝酒。”

    ……

    “这是一份诊疗方案，来自科学部，是关于您另一只手臂再植的方案。”

    意料中的未回复。

    年轻的海军军医，一份患者同意书，出现在泽法的视野中。

    “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您已经尽力了，剩下的事情请交给我们吧，老师。”

    海军军医郑重的将文件递给泽法，他向着对方保证，海军有仇必报。

    他是无名海军的一员，但也是泽法训练过的士兵。

    他代表了无数的海军，他代表了泽法曾经的骄傲。

    他们再此立誓，发誓为同伴与老师报仇。

    但是风云变幻的大海，谁又能预测未来呢？

    海鸥飞过马林梵多的海港，掠过正义的旗帜，飞翔远处的汪洋。

    蔚蓝的大洋中，双桅帆船开心的欢唱。

    “哟吼吼吼，哟吼，吼吼。”

    “哟吼吼吼，哟吼，吼吼。”

    “给你送去，宾克斯的美酒。”

    “乘风破浪任我游。”

    ……

    “堂堂男儿，纵横天涯海角。”

    “给你送去，宾克斯的美酒。”

    ……

    没有音乐，但是小船跟着在起舞。

    海鸥伴飞在侧，仿佛众星捧月。

    跟着歌声起舞。

    鱼儿欢快的跃出水面，它们喜欢这个旋律。

    可雅带着巨大的风帽，她实在是没有更加适合用来遮阳的物品了。

    金色的发丝紧贴她的脸颊，双目远眺，这是她的伟大航路，是她的初航。

    海风吹过，少女赶忙捂住帽子，天空中没来由的堆积着乌云。

    仅仅是瞬间，海况就变得复杂起来，水下的乱流互相推搡，小船开始不安分的摇晃。

    “轰！”

    雷声传来，天空更加阴暗了一分。

    可雅有些担忧的看了看记录指针，受到不同磁力影响，指针却很忠实的指向一个目标毫不动摇。

    伟大航路的磁场非常混乱，可雅自从谋划航行开始，就注意过关于海岛与记录指针的关系。

    但是每一个海岛都拥有的独特磁力这点，她还是没有明确的感触。

    所以通过复杂的磁力感知岛屿的能力，对她来说还是太过遥远了。

    这几年的研究也不能说完全浪费，她无法把自己变成记录指针，但是拥有响雷果实的她，可以把自己变成“小岛”。

    类似于生命纸的方式，用一个记录指针长时间记录自己的特殊磁场，然后只要可雅开启特殊磁场，记录指针就会捕获到。

    [可雅寻找器]孕育而生。

    “哟吼吼吼……”

    船舱传出开心的歌谣。

    “香克斯，有一艘船！”

    可雅的见闻色令她不需要望远镜，就能看得很远，加上头顶的乌云产生的电磁场，她可以桥接自己的磁场辐射出去，变成更加宽广的地图感知。

    说起来不是很科学，但是海贼就是这样的世界。

    所以可雅发现自己在雷雨天，能感知更加远的距离后，她就将制造雷云的计划提上日程。

    毕竟她给自己的战斗定位规划，是属于远程狙击手。

    “海面上相见即是有缘，请他们来喝一杯吧。”

    因为可雅提出要锻炼自己的航海能力，所以香克斯就抱着美酒唱着歌，开开心心的度假。

    现在居然提出了请素未谋面的人一起喝酒，也许这就是四皇的气魄吧。

    “不要闹了，好像是海军啊！”

    0w0

    不理会大笨蛋的反应，可雅重新扫描着对方的穿着。

    是单桅帆船，属于小型船，没有悬挂旗帜，可能是私人船只。

    但是那个魁梧的身影，洁白的披风，以及背后巨大的正义，无不显示对方是海军上校军衔以上的海军。

    “哦哦哦，忘记给你说了，小可雅，对方是我约的人。”

    停在对方头顶的海鸥仿佛受到了惊吓，展翅飞走。

    似乎察觉到了窥视，海军收回鱼竿，望向这边。

    “居然发现了！”

    可雅那种果实配合见闻色的感知能力，根本无法被发现的，除非见闻色能力超过她，可以预感到可雅的目光。

    这个人是什么来头？因为害怕，可雅停止了窥视，只能寄希望于香克斯不要太离谱。

    双桅帆船脱离了乌云的领域，天空烈阳瞬间倾泻而下，甲板的雾水被炙烤着蒸腾，变得十分燥热。

    “什么呀？”

    两船的距离越来越近，可雅不得不相信了自己的判断，对方真的是一个海军，还是海军的超级领导。

    这是战国元帅啊！

    四皇与海军元帅见面，这就很魔幻啊！

    “哟~战国元帅~”

    “哼~当年也只是被罗杰当作见席船员所保护的你，居然都成长为四皇了！”

    海军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海贼的成长为什么比海军的规模培训更快，这原本就是一个不应该成立的命题，但是一个又一个超世代的崛起，实在是超出预料太多太多。

    海军快要跟不上步伐了，罗杰真是留下一摊子大麻烦。

    “白胡子，凯多，夏洛特玲玲！还有你红发香克斯，你们的存在即将打破世界的平衡，多少无辜的人会被卷入其中，世界能承受这种破坏吗？”

    战国拿出一份悬赏令，上面标注着四皇现在的赏金，那数额无一不是超越所有大海贼的存在。

    “这是罗杰希望看到的世界吗！”

    战国质问着香克斯，可雅却察觉到，另一层意思。

    他想从香克斯这里，得到一些关于罗杰的资料，关于他开启大海贼时代的初因。

    “船长的意思，抱歉我并不明白，onepice我也没见过，如果真的是大秘宝，现在也不会是四皇割据了。”

    香克斯显得十分谦逊，哈哈傻笑着，似乎嘲弄自己并没有达到罗杰那样的高度。

    但是战国，并没有轻视眼前的人，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那么你再坚持什么？你想要守护什么！”

    海贼向往自由，但这并不是他们成为海贼的全部，因为成为大海贼必然会出现超出常人的理念与欲望。

    是什么在支持他们，从逆境中成长为如此的擎天巨物。

    “是要打破命运啊！”

    可雅虽然知道这时候招惹对方不好，但是作为以后不从事海贼的商人，她对于任何人，都希望能有一个交谈的机会。

    香克斯哈哈大笑，没有回答战国的质问，可雅的回答代表了他的初衷，也是他如此坚持的理由之一。

    终于，海军元帅将自己轻视的眼神收回，将可雅那个娇小的影子，映入眼底。

    战国仿佛回忆着什么，一段段历史从他口中倾泻而出。

    “3年前在哥亚王国发生了疯狂的酒类倾销事件，据说是从一名落魄贵族贩卖家产引起的，但是此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伟大航路的特色产品之上，东海迎来了长达多年的海淘之旅，伟大航路入口附近的到过特产卖到脱销。”

    这是可雅的发家史，但是接下来就比较劲爆了。

    “东海罗格镇支部收回了对于鱼人恶龙的悬赏，无名的赏金猎人上交了海贼头颅，同时间有人发现恶龙海贼团在哥亚王国的近海无人小岛全灭，遍地焦尸，武器都化成碎片插满地面。”

    战国态度十分严肃，他凝视着眼前娇小的身影。

    “在此之前有人发现哥亚王国有人大量收购老旧的武器，以及雇佣护卫。”

    可雅吹着口哨，45度角看向天空，仿佛战国说的事情与她无关。

    “东海海军支部，发现老鼠校尉贪污，挪用了公权，向黑市贩卖红土大陆的通行证，并且收集到他长达多年的贪污事实以及谋害同僚的指控。他的发家史是从3年前开始的。”

    可雅冷汗直冒，她的脚不安的扭来扭曲，原本的计划暂时搁浅，她开始眼神飘忽，四处寻找什么。

    “老鼠的赃款被发现，一部分来自恶龙海贼的劫掠货物，这些财宝在海军并没有入库记录，所以是在外部获取的。”

    战国的眼神更加犀利了，几名海军的阵亡，可雅当时可是远远看着的，虽然全是老鼠校尉的错，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拖自己下水。

    可雅被盯得更加害怕了，她幻想着金色大佛一巴掌将自己拍入海底的景象，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液。

    “3年前香波蒂群岛发生了拍卖会大事件，作为大海贼的多弗朗明哥，炸平了香波蒂群岛的商业街，最后逃逸不知所踪。同年黑市有一道寻人启事，是关于一名金发女孩的下落问题，金额高达10亿贝利。同时另一则悬赏是捕获这名少女，赏金也是10亿。”

    泰佐罗！你坑老子！金金果实不是这样用的啊！！！

    还有多弗朗明哥！你瞎凑什么热闹，老子知道自己这么值钱，早就把自己卖掉了啊！！

    你俩胡搞什么啊！罗宾才是千万的恶魔之子，老子直接封为恶魔本魔算了！

    可雅在心中狂啸，仿佛无限的冤屈与怒火似乎要喷涌而出。

    战国的脸色，仿佛阴沉的要出水，他的眼睛反射着寒光，并且充满阴谋的味道。

    这帮海军都是间谍吗？怎么知道这么多。

    可雅眼珠子开始打转，她开始打鬼主意准备脱身。

    她悄悄的放下船帆，准备脱离。

    香克斯全程就像看戏一样，拿了一瓶酒看着战国的单方面训斥。

    “哥亚王国下级贵族，可雅阿尔卡纳！你知不知道，你正在向海贼的道路无限下滑！现在的多弗朗明哥，就是将来的你！”

    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可雅捂着耳朵，一点也没有准备开溜被喝止的自觉。

    还有可雅那个多变的名字，她只在朋友面前称自己叫做D，而她留在哥亚注册的贵族名称是阿尔卡纳，一个从来没听过的贵族名。

    反正都是假的，自己姓什么完全靠口胡。

    总之自己觉得不别扭就可以。

    还有多弗朗明哥什么的！怎么可能变成火烈鸟。

    可雅开始脑补自己披着分红斗篷的样子，用雷电果实在空中飘荡，口中啾啾啾啾啾的大笑。

    “噗刺~”

    啊呀，笑出来了！

    啪！战国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卡普可是当面保证过，可雅是好孩子，老夫才没有去去抓你，你这样对得起为你担保的人么?”

    战国的语言透露了另一层意思，瞬间可雅想到了很多，比如那个重情重义的狗头大爷。

    “~~~我才~不去~当海贼~~~”

    仿佛蚊子在嗡嗡叫，但是在场的两人都是人杰，见闻色超强的那种，可雅轻声细语的抱怨，还是被他们捕获到了。

    “可雅！你可是我们的见习船员。”

    香克斯并没有想拉她上船的意思，可雅明白他说这话是给谁听的。

    果然，战国瞬间上钩了。

    “胡说什么！她是见习海军！在阿拉巴斯坦就已经入职了，至今你还保守着那个秘密吧。”

    什么秘密？卡普老爷子不让自己说的，关于海军穿越无风带那个?

    可雅从战国眼中看到了赞许。

    妈蛋！原来你们这样让我上船的啊！

    怪不到老子能做实验船回东海！原来是被动入职了！

    卡普老爷子，你有时候很棒嘛！流程玩得挺溜。

    海军的实验船尤其是保密级别很高的东西，都是不能对外泄密的，而可雅沾了光，不知不觉间，她本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做了见习生入职手续，为的是给卡普减小麻烦，但是中途醒来的可雅，还是听从卡普副官的建议，一直保密到现在。

    所以在流程上，可雅还属于见习海军。

    “你们在干嘛，香克斯，你不要我了吗？”

    用力搓搓脸颊，可雅捧着小脸，装作很可爱的小花，试图从香克斯这里换取更大的筹码。

    这个机灵的孩子，真的想把自己提价到10亿呢~

    “咳咳，可雅可是少有的天才航海士，我们可是很稀罕呢~”

    香克斯亲自为可雅提价，战国一脸你别糊弄我。

    心中盘算，战国此次前来，也是收到香克斯邀请，毕竟作为元帅，新晋四皇的邀约，他还是很重视的。

    但是可雅对他来说，的确是个烫手山芋，香克斯似乎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保证，可雅却想着两边卖价，完全不顾自己是否能承受。

    恶魔果实，见闻色霸气，单挑1000万鱼人恶龙的实力，商业奇才，孩子，你需要的不是成长而是枷锁！

    “你想要什么直接说。”

    战国算看明白了，可雅的心不在海贼，也不再海军，一个独立自主能力十分要强的孩子。

    他只能建立一个友善的开始。

    一切惹怒四皇的决定，都是不划算的，至少对于海军来说，现行的制度捉襟见肘，没有压制的四皇已经开始瓜分新世界，他现在首要任务，不是去招惹四皇，而是遏制四皇势力，将他们压制在新世界，无法出来。

    放弃新世界，拥有整个世界，这是海军接下来十年的稳定盘。

    从伟大航路与四海，吸取新鲜血液，反哺海军成长，将四皇禁锢在新世界，慢慢耗光他们的优势，让他们互相残杀。

    说白了，还是海军青黄不接，泽法带领的新生代，遭遇全灭，海军近十年不会有起色，全靠老一辈支撑，必须要度过这个危机的十年，并且将它缩短到五年。

    “我想要穿行无风带的权限”

    “你想要干什么？”

    “卖货呀~你想想，他们都要翻越红土大陆，那个电梯一次才能运送多少货物，而且同行距离过长不适合合约的订立，如果我可以建立东海到伟大航路的航道，我就能赚取巨额利润！巨额利润啊！就算不自己卖货，我也赚翻了！哈哈哈哈！！！”

    似乎已经被金钱填满的样子。

    香克斯无语的捂着头，这孩子一心扎到钱眼了。

    “我为什么要同意你的提议？交易是双向的吧。”

    “海军也需要钱吧！大海贼时代，人来人往，拥有垄断技术的海军，却只能固步自封，会被时代抛弃的。”

    如果不是龙叛离海军，如果不是近期发生了太多事情，海军原本是海上NO.1的巅峰，哪里还用这么费劲。

    “船只受海军管辖，两端的贸易港口需要你自己创建，一趟按照标准时100%关税，运费最低按照标准时3倍计算，两端都是如此。”

    吸血鬼！

    也就是可雅不仅仅需要支付从伟大航路到东海的关税，如果要第二次运输，他还要再支付一次关税，让船从东海回到伟大航路。

    她单程的利润率必须超过200%才有赚头，不然跑一次空船，就全赔了。

    “嗯~~~好！”

    话音未落，战国突然补了一句

    “必须是正规的商队，人员要接受海军审查。”

    也就是不能跟海贼沾边了~

    “嗯！行！”

    可雅答应下来，战国一次用垄断技术，获取了可雅两个保证，第一个是超额利润的预期，以及最为重要的第二个保证，可雅不会成为海贼。

    “啧啧啧~走了，可雅，咱们还要去找老朋友，就此别过。”

    香克斯替可雅技术了这一场交易，对于海贼来说，这种弯弯道道，其实才是他最讨厌的。

    “好的船长~扬帆起航！”

    目送双桅帆船离去，孤独的小船在海面上静静荡漾。

    咕嘟嘟。

    海面突然起泡，巨大的漩涡突然出现，不止如此。

    周边海面形成了漩涡群，仿佛海底有一群庞然大物就要出现。

    “嘭~！”

    巨大的海军军舰，撑破了海浪，顶着镀膜从海里弹出，船底与海面剧烈的碰撞，溅起数丈高的浪花。

    “战国”

    一个苍老精干的狗头大汉，跳到小船上，他手中的电话虫已经归于沉寂。

    战国从怀中拿出一个电话虫，扔到远处的巨舰上，有海兵将直接住。

    “卡普，你说十年后的世界，是什么样呢？”

    “啊哈哈哈哈~一定很精彩吧。”

    瞪了好友一眼，战国转身跳回巨舰，将好友留在小船上。

    “喂！战国等等我啊~”

    不理会身后的呼叫，战国回到旗舰，这里聚集着海军的高层，除了大将有要事在身，其余出于待命的中将与校尉，都被召集了过来。

    “阿鹤，你觉得如何。”

    作为最了解多弗朗明哥的智将，也是这次可雅信息的提供者，她才是最关心整个事件的人。

    “成长在废墟的恶魔，令人生畏，但如果能给与更多牵绊，她不一定会成长为那个怪兽。”

    经过这次的面见，鹤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让她担心的事情，反而消弭了。

    “要我说，拉进来打一顿，怎么都学乖了！”

    卡普大咧咧的跳上甲板，周围的中将纷纷给与敬意。

    “胡闹！你想让四皇的平衡被打破吗！”

    不管怎么样，暴力的代价都太大了。

    “让CP去接触吗？”

    有一名中将适当的提出了想法，但是瞬间被否定了。

    “不行！那帮家伙只会越弄越遭”

    似乎想到了什么，鹤突然停止了他们的交谈。

    “事情就先封存吧，你的计划也要提上日程，大家都回到各自岗位吧。”

    鹤似乎有了想法，她终止了无意义的讨论，战国似乎受到了她的提醒，转而不在纠结眼前的这些。

    “希望泽法不要难过才好。”

    卡普听到这句话，无声的沉默了一会。

    转身离开了甲板，跳回自己的旗舰。

    “战国！我去巡逻了！”

    “混蛋！你又偷跑！”

    战国明白，在这种时候，卡普心中的正义，不允许他通过那项提议，所以他溜了。

    “哎，将来会好的。”

    鹤拍拍战国的后背，让他沉重的心，好受了一些。

    千帆争渡的海面上，海军正义的旗胜高悬，海鸥在船边环绕，洁白的羽翼摩擦船体，溅起一捧一捧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