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只能容纳一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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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过去的幻影梦中赏了我几颗子弹

    身体是意识跟能量的容器。我们是宇宙神的注意力的分散 散布在宇宙之野。

    分身越多,注意力越分散,能量越分散。

    我有两个微信,你先后加了这个我的,那个我的,这样的我以及那样的我你都见识到了,你要把我当两个人看,在你的视角里一个人有两个人的份量,就像一个男人和女人在一个合照里,在二维的层面他们是一体的却有两个人的份量。我活着过着两份生活,在两种生活之间切换,头看不到尾,尾也不搭理头,虽然我不是双子座,一切分身也在各行其是。

    过去的幻影梦中赏了我几发子弹。

    隐居的这两年在乡下的梦中躲过了不少灾劫,外面的人心惶惶被隐居的我完美错过了。

    今早这回在梦里挨子弹了,子弹是走的曲线,没打着我,条件反射扭转了身体的局面,可是一连三发子弹终究带出了菱形血方块,猩红血块悬浮在空气里,就好像死亡也跟着被悬置了。那时候我正在一个店面跟人商量事儿,手里扒拉着饭碗,商量着什么已经忘了,中途半睡半醒然后另一个错综复杂的梦覆盖了它,自信本来能留心记住的但后来者取代迷糊了它,醒来终究连后来者也不记得了,露珠很容易光天白日下消散。

    这时他拿着威风得很的手枪来了,是它引领者他前来,凶险让我下意识退却,目标还没有明确,可以是任意一个人未必不能是我。此时其他人就像空气人一样置若罔闻浑不在意,我不认识他啊为何要退?还是退吧退吧,到了里间过道。他冲过了我身前似乎这把手枪要带他去往更深处的未知途径,意外总是适时的发生,他倒转身子,没有命令它就胀大了嘴吐出生猛的三发子弹。

    菱形体血块像是从某张扑克牌上飘散下来的,从平面回到了立体。那是谁的血做成的?我只是擦伤了皮,没有真的受伤害。你谁啊干嘛打我,我当然没有这么问,事实这个陌生的老男人很快从虚拟幻影变成了实在的人,这个本土牛仔是我的一个老乡。

    印象深刻的是那时他割草的画面,眼睛缝隙像是多个菱形叠加态眼神可能不太好使,经常在田垄割草喂养牛加餐。我那时也是个牛仔也干过这些事,碰到他会觉得不好惹,连他的笑都是歪斜的,惹不起躲得起被气场逼退,讽刺的脏话能从他狭窄的眼神里飙出来。我在梦里上演了现实里的情景,本能后退以防被无差别攻击。水牛在泥潭里打滚起来之后隔得远点比较好,尾巴随意拍打向周边溅射泥点。留下白T恤上的黄皮肉上的各处泥污点。

    这个牛仔老头去了很多很多年,不记得是哪年走的。现实遭遇到的熟人变成了梦的棋子,走的更深更典型就是原型。这次他的过去的幻影来访我的梦中玩了这么一个游戏,死亡能够治好一个人的无动于衷。这里没有杀戮一切都像是一个玩笑因为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