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废土世界寻找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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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来自旧世界的噩梦

    “你好,阁下请出示证件。”

    里希特站在边境的大门前,身后是4个伪装的乌兰诺士兵,两个人已经分散到了食堂寻找炸弹的安放位置,他们昨天已经在这里踩点过,这个弹药库没有多少人把手,由于这些人员都是临时调来的,所以他们彼此不熟悉,而里希特正准备打住马虎眼,利用袭击的慌乱占领军火库。

    里希特篡改了衣服上的标识,那名莫西纳维亚士兵电子眼扫过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军火库士兵:“是RG-702小队,你们不是在执行治安维持任务吗?怎么今天到这里来了?”

    里希特:“这几天你们也知道的,这里到处都不太平,我们要在军火库待一会,等到武器批发的命令下达了,我们就离开。”

    军火库士兵看了看后车的那些人,接着打开了后备箱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问题之后,将军火库的大门打开了,这里的驻守士兵并不多,只有十一人,由于来得圣城的增援较为匆忙,所以到处都不够人手,这也是这些地方管理如此松懈的原因。

    里希特看着空旷的广场,接着将车子开了进去,他抬头看了一眼广场上立着的莫西纳维亚联盟旗,接着摸了一下腰间的手枪,那个军火库士兵在前面开着摩托带路,最后在军营的一片休息处停了下来。

    军火库士兵:“这里就是休息处了,长官,希望你们能够在这里待得愉快。”

    里希特一摆手,示意军火库士兵走开,接着他们六个人一块下来走到休息处,两个乌兰诺士兵站在外边放哨,里希特走进去躺在了床上跟着数时间。

    现在就等预定时间了,里希特看了看表,接着闭目养神,只要听见外边的爆破声响他就装作治安队第一时间摧毁现场证据,奥利弗发动攻击,然后伪装成护送人员将调查员给截住。

    在营地之内,他们将那十一个莫西纳维亚士兵各自引到了看不见的地方,接着穿上了光学迷彩,将那些士兵一个个拖到了阴暗处,他们的刀上沾满了冷却液,那些躯体堆在一边,被几个人像里希特一样拆卸成无数块,接着安装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全部处理完毕后,里希特在广场上分发弹药装备,他们五人小队开着车,挖断了地下连接道路,然后在燃油管道的节点上埋设了大大小小五六颗炸弹,作为逃离分散士兵注意力的手法。

    他知道如果那边行动,敌人的增援肯定是从这边过来,为此他破坏了沿线的公路,造成暂时无法通车的情况给自己埋设炸弹争取时间。

    夜晚是格外的寒冷,里希特带着那五个人在泥地里一铲一铲地将地面挖开,还要防范燃油管道的士兵发现他们,里希特焦急地看着时间,距离约定好的袭击时间还差30分钟。

    而在营地之外,奥利弗两个人正在正在人群里寻找合适的爆破地点,紧接着将一台哨戒机枪安排在较高处的隐蔽位置,远程遥控袭击后,分散敌人兵力,立刻在其他地方阻击调查员的其他人马。

    奥利弗将炸弹携带在一个摊贩的移动摊位里,接着看准了时间设置好了炸弹,将他推倒了食堂口的位置,接着远处遥控机枪,对准了门口的方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里希特尽管有些坐立不安,但还是决定沉住气,他相信奥利弗能做到滴水不漏。

    食堂里,準鹰正在里面整队,你和TP-302各自领了食物,正准备走出去。

    我:“调查团,调查团,什么狗屁调查团,还不是一个人十几条枪,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你说怎么抓?”

    準鹰:“你别在那唠唠叨叨的,寻鹰,很多事情都是你开头,我不说你就不错了,你还发牢骚。”

    TP-302:“準鹰,我们现在可都听你的了,你可要拿出点真本事来,现在你想怎么查。”

    準鹰:“没头绪,我们先整队去巡逻,现在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只有他们动手,我们才能找到他们。”

    奥利弗从窗户边上看着食堂来来往往的人,几名莫西纳维亚的军官在靠近摊位的地方交头接耳,他果断按下炸弹的按钮。

    紧接着一声沉闷的响声从门外传来,紧接你闻到了什么东西正在燃烧的样子,你和準鹰意识到了这是袭击,于是立刻冲向门口。

    你看见刚才还在和你攀谈的智械军官身体断成了两截,整个摊位在燃烧着,爆炸炸出的铁片插进了食堂大门的木板里,广场上的人很慌乱地跑开,你正想上去帮助那名军官,却被準鹰一把吼了回去,你不得不站在餐厅门后面看着準鹰四处寻找敌人的踪迹。

    準鹰想在这狂乱的人潮中找到嫌疑人,但却一点也没有发现,于是他不得不跟随到来的调查队人员一块救助伤者。

    奥利弗:“里希特,调查团已经进入蛛网,请求开火。”

    里希特看见奥利弗的共享视角,接着发现了你的存在。

    里希特:“目标,远古人寻鹰进入视野,机枪锁定他。”

    奥利弗:“该死的,从机枪上看,那个人站在死角里,锁定不了。”

    你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照射着你的脸,接着掏出望远镜朝光传来的方向看,你突然看到一台跟照相机很相似的哨戒机枪在上方对着你,那黑洞洞的枪口似乎在调整角度。

    我:“準鹰,快过来!有埋伏!”

    当你喊出这一句时,奥利弗这才不得不擅自开火,士兵按下了机枪的开火按钮,奥利弗拿着冲锋枪朝你们走去,紧接着朝着门口又扔了两颗手榴弹。

    準鹰被奥利弗来势汹汹给吓到了,但一会他就明白过来,这帮人冲的是你,但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冲锋枪的子弹已经在你的衣服上留下了几个洞。

    好在你穿着防弹衣,你不顾肋骨折断的疼痛掏出手枪反击,奥利弗被逼到了墙角。

    此时塔楼上的狙击手已经瞄准了你,他扣动了扳机,在一瞬间,準鹰的指令起了作用,卫兵在你遇袭的第一瞬间将你直接推开,子弹打中了他的脑干,当场倒在你的面前。

    那个狙击手面对自己的失手明显已经有点急促,紧接着是第二发打中了柱子,第三发子弹打到了你的小腿,你整个人倒下来,但是幸亏自己已经跑进了食堂里面,那个狙击手失去了目标不得不将火力转移到準鹰头上。

    我:“这个时候要是皑雪在就好了,疼死了!”

    準鹰:“你还活着吗?寻鹰?”

    我:“挂彩了,但是没死!”

    準鹰:“看来我猜得没错,这群家伙是冲你来的。”

    我:“冲我来的?!我刚刚复活两星期哪来这么多仇家。”

    準鹰:“这得问问你自己,反正他打得绝对不是我们,你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我们为了你已经折了至少十个兄弟了。”

    準鹰朝着奥利弗躲避的掩体射击着,紧接着狙击手瞄准了準鹰的头部,紧接着TP-302的无人机锁定了他,将他直接干扰在阳台上。

    奥利弗将子弹打完后拿起手中的剑迅速冲了过来,想将你直接斩首,準鹰立刻拔出手枪朝着奥利弗的心脏,头部和腹部连开三枪,奥利弗倒在了路上直接关机。

    机枪的子弹打光了,另一个士兵也拿着炸弹企图发动自杀式袭击,结果被TP-302直接用无人机瘫痪在地,这人按住了身上炸弹按钮,爆炸爆炸的气浪直接掀翻了所有在场的人,窗户和大门都直接飞了出去,準鹰身上插满了窗户的玻璃渣子,整个人撞到广场上的旗杆上,整个旗杆直接压塌了倒在食堂的阳台上,整个阳台直接塌了下来。

    你看着整个隧道的钢筋柱子已经露出,整个食堂似乎都是要倒塌的样子,水泥板底下压着不计其数的智械机体,你们以为一切都结束时,远处的燃油管道传来了爆炸的响声,炸弹的热浪引发了燃油的二次爆炸,整个隧道都被大火吞没,不一会整个弹药库连同食堂和整个广场由于燃烧而失去电力,一切陷入黑暗当中。

    里希特眼见袭击失败,决定亲自上去他们五个人开着装甲车从军火库中出来,接着对食堂发动了更加猛烈的进攻。

    在黑暗中机枪扫射的火光照耀在敌人的脸上,準鹰瞄准开火的亮光一下子解决了一个,但是很快準鹰发觉他感受不到那几个人的气息。

    在一片宁静中,突然有人企图一刀切断準鹰的胳膊,被準鹰发现挡了回去刀子扎在了他的手腕上。

    里希特抓着準鹰的手紧接拔出刀子朝他核心刺去,準鹰用尽力气抓着他的手部然后一脚将他踢开,里希特立刻隐入了黑暗里,他的身上带着一层光学迷彩,除了受伤的地方基本上什么样也看不见。

    紧接着里希特锁住了他的背部接着拿刀刺向了準鹰的肩头,整把刀卡在了準鹰的肩上,眼见里希特又要脱离,準鹰立刻抹了自己身上流出来的冷却液撒到里希特的身上,粘稠的冷却液在手电的照射下闪烁着寒光,TP-302拿起冲锋枪,朝着发光的地方不断的射击着,里希特不得不躲进了更加隐蔽的位置。

    另外四个人已经悄悄地摸到了你的跟前,你的腿已经断了,根本动不了,他们悄悄地现身,再确认你毫无还手之力后准备拿着刀将你碎尸万段,你本能地拿起什么朝他们扔去,那几个人只是挡了一下,接着迅速冲到你的面前,锋利的刀钉住了你的手腕,紧接着他们一刀结束你的生命。

    你根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冲你而来,但是你已经快死了想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不过你在死过来那么多次后总想着这一次能逃脱,但现实是,由于几度的疼痛你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时,你已经准备好结束自己的生命,你只希望他们能下手利落一点。

    就在这时你看见几架带着利刃的无人机突然像蜘蛛一样爬在地面上,接着那四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根本无法走动,在黑暗中你看见一双红色眼睛迈着诡异的步伐冲了进来,很快链锯剑划破空气的声音,紧接着你看见周围闪起一阵火花,接着是链锯锯破机甲的声音,在电光火石之间,你从黑暗中看见了翠莎的脸,而她正拿着链锯剑,举着刚才袭击你的士兵的尸体切割着,你被那种残忍吓到无法动弹,你根本分不清现在的翠莎是否还有没有理智。

    在处理完你的事情后,翠莎一阵闪烁冲到了里希特的面前,无人机的利刃立刻锁定了里希特的肩部发射出无数枚利刃状的刀片,刀片连接着细丝产生热量,融化了周围的物品,细丝将里希特团团包围住,细丝发出的电热一点点将他的机体破坏,眼见无法逃脱,里希特果断掏出手枪朝自己的头部开了一枪直接结束了生命。

    翠莎将被肢解的士兵抓了出来,至少这一次不算是没有收获,两个还活着的士兵在见识到里希特的尸体后果断选择了投降。

    準鹰:“你们怎么这么慢!我们差点就挂在这了。”

    翠莎:“抱歉,虽然接收到突袭信号我们就立刻赶过来了,但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炸塌了燃油管道,把路给封死了,我们也是刚刚才处理好爆炸的事情。”

    皑雪和斯提尔也赶了过来,看见你又是浑身伤痕累累的样子,皑雪心中不免得有些心疼。

    皑雪:“寻鹰!寻鹰你没事吧!”

    準鹰:“小个子也太脆了,不是断手就是断脚,看来得给你准备附着甲了。”

    我:“雪妹妹,我腿疼,腿疼。”

    皑雪:“我这就来帮你。”

    斯提尔站在你的面前,看着你全身血淋淋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斯提尔:“每次战斗都要被打到半死不活的,你可真是太惨了。”

    我:“谁让我就是个普通人呢,要是我是爽文男主就好了,不用天天断手断脚,关键时候装一装摆个派头,然后一不小心拯救世界,感觉这样才是美好生活,哪像现在。”

    斯提尔:“你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血肉苦弱了吧,你还算幸运的了,以前打仗的时候一个新兵平均活不到一周,而你已经活了别人两倍的时间。”

    皑雪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他先是用绷带给你用上了局部麻药,接着开始给你的腿上清创,接着拿绷带包了起来,接着在你的手上倒上碘伏,然后迅速地把钉在手上的刀拔了出来,

    我:“唉!疼疼疼。”

    皑雪:“让你知道疼,刚才战斗的时候怎么就不记得躲着点,现在处理起来又麻烦得要死,真不知道没有我你到底能活多久。”

    我:“雪妹妹别说了,我现在真的很痛,你安慰安慰我行不行。”

    準鹰:“你这老小子,天天就想占我妹妹便宜,你等一下,我让他们认认人。”

    你很庆幸这帮机械人随着人类消亡而退化,不会在手上荼毒,不然你现在已经必死无疑。

    翠莎将两个四肢完全被切断的乌兰诺士兵扔到你的跟前,那两个士兵抬头看着你,陷入了无限的沉思。

    翠莎:“说吧,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是不是跟这个远古人有关。”

    那两个士兵不知道怎么回答。

    士兵:“我们不知道,我们只是接受了主脑的命令。”

    翠莎:“说清楚一点,不然我现在就让你们俩当场报废。”

    士兵:“我们这些侦察小队一开始只是进入圣地的测绘小队,听说了你们这边主脑关闭的事情特地过来打探,然而在进入圣地之后我们收到了莫名信号源,上面有来自主脑给出的任务要求我们截住运输队.......特别是杀掉车上的有机体远古人。”

    準鹰:“这群家伙果然是冲着你来的,寻鹰,看来我想的没错。”

    斯提尔:“你们为什么要杀他,或者说,杀他的意义是什么。”

    士兵:“我们.....我们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有里希特和指挥官他们两人知道,我们只是遵从他的命令。”

    準鹰:“你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执行这种自杀式袭击,真是活见鬼。”

    士兵:“我们只负责听从指挥,从来不过问。”

    TP-302:“包括送死吗?”

    士兵:“是的。”

    TP-302:“那我现在就送你们上西天!”

    TP-302掏出枪来就顶住他们的脑门,结果被準鹰一把拦了下来,然后夺过了她的手枪。

    準鹰:“他们要死了,这件事情的线索也就断了,TP-302,你可千万别冲动。”

    TP-302:“我看这样怎么审都不会有结果。”

    士兵:“在我们的脑袋里有份简报,是关于作战人员的名单还有这个任务的一点点信息,你们可以看一下,密码是1996-12-15BVM。”

    準鹰:“拿台计算机来,直接连入他们的脑机太危险,要是他们传播的是病毒可就麻烦了。”

    翠莎将一部笔记本递到準鹰跟前,準鹰从他们的脑袋上连接了两条数据线,接着那个士兵将任务简报传输到计算机上,準鹰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他。

    準鹰:“寻鹰,你不是想看看你的身世吗?现在有机会了。”

    準鹰点开了任务简报,接着看见了刺杀名单上有你的名字,但很可惜的是,上面写的依旧是你的化名,然而和斯提尔的那份信息却严重相符,还是那些地址和电话,只不过这些乱码更少而且更加清晰。

    你知道寻鹰是自己的化名,这意味着这份暗杀名单是现在才出现的,而非几十年前,更非四百年前。

    斯提尔看着上面的信息陷入了沉思,因为和他检索的结果完全一样,但是却没有死亡信息。

    斯提尔:“寻鹰,看来有人在上百年的时间一直都在刺杀你,现在都没有停下来,你想想看在我这边的信息也有你遇刺身亡的信息,而现在他们依旧在杀你,如果你知道一点点关于过去的东西就好了,可惜你失忆了。”

    你的脑袋瞬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眩晕,你此时陷入了更大的疑惑,如果斯提尔是对的,那么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为了一个人可以坚持上百年,从旧世界追杀到新世界?

    此时你的脑袋更加地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禁锢着你不要想起任何事情一样,在幻觉中你好像听见了周围人的议论的声音,準鹰的想法,TP-302的计划,皑雪的担忧,斯提尔的困惑都一股脑地倒进了你的脑子里,你好像听见了他们内心的想法,但由于声音过于混乱,你根本没有办法听清楚每个声音,你觉得自己好像得了精神分裂一般。

    準鹰接着点开了士兵的作战简报,上面冗长的文本中有一段被涂黑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面写着。

    “远古人寻鹰对于(涂黑)计划具有较大的危害性,必须出面给予阻止,确保计划顺利进行,在良好的条件下尽量以抓活的为准,必要时予以击毙。”

    士兵:“我们的权限太低,所以不知道是什么计划,但我们只知道,远古人很重要。”

    準鹰:“看来我们还真是抓到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麻烦,寻鹰,要是你知道什么,可别瞒着我们。”

    你已经努力回想了,但是却依旧是一片空白。

    準鹰:“看来一时半会你也想不明白了,我们只能把现在的情况报告给长老希德了,让她决定这些破事。”

    我:“我会怎么样?”

    準鹰:“没怎么样,我们和乌兰巴索夫是宿敌,既然他们要杀你,说明你对他们很重要,那我们为了恶心乌兰诺人就肯定会保护你,直到弄清楚所有事情,只不过现在要恢复记忆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了。”

    準鹰:“好好想清楚吧,寻鹰,如果你知道什么,现在必须告诉我们了,我帮助你的时候已经够多了,现在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你看着皑雪胸前的水晶项链似乎想起了什么,在记忆中的你似乎和一个不知名的人站在一起,看着一台巨型机械就地建造着。

    ?:“这台机甲,如果运行良好的话,是博士最大的遗愿了。”

    你:“是的,也只有这样才能告慰他的在天之灵,我们必须把他建造完成。”

    ?:“如果被莫西纳维亚人发现,那就是真正的叛国行为了,我劝你少插手这件事情,我是乌兰诺人自然有这份义务,但是你不行,你还是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帮你做完的,包括这台机甲,有生之年你会看见它运转成功的。”

    你:“注意保重。”

    你从回忆中脱身,虽然记起了一些事情,但你由于只是碎片,你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当中的计划似乎和现在有关,那台大型机甲又是什么?

    你将自己想起的一切告诉了準鹰,没想到他却觉得是你的臆想,但他还是认认真真地记录下来。

    準鹰:“今天发生的事情依旧够让我头大的了,现在还要对着你的梦查找线索,如果不是臆想的话,看来乌兰诺人还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你没有将提到的叛国罪的事情告诉他,你似乎也和那台机甲有着莫名其妙的关系,但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至少现在不重要。

    翠莎:“我们把这些袭击者的残骸收集一下,特别是硬盘,也许还能复原出什么其他信息。”

    TP-302:“就这样吧,寻鹰也需要休息,準鹰你也抓到人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长老吧,反正我们自己也琢磨不出来什么。”

    準鹰看着现场的一片狼藉,事情并没有什么结果,就像一个死结堵在他的胸口,他不得不咬咬牙收队,他知道如果寻鹰记不起自己的回忆,一切都没有结果,看来他们真的得陪着寻鹰去地表了,他们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