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赘婿文男主的恶毒发妻后,我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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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公主能怎么办?公主也很难啊!

    公主?

    闻言的宋以春几乎下意识就想问是哪位公主……

    可一想到他之前从京城得来的消息,他便觉得这个下意识十分多余。

    还能是哪位公主?

    总不能是那位与昭明公主处于对立面的三公主吧?

    那位怕不是巴不得明州动乱扩大,好让京中那位昭明公主遭殃才好。

    可以说此时的李次辅几乎已对他明示了他来明州的目的,同时也借此隐晦的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可那位昭明公主真的可信么……

    “萧老,实不相瞒,尽管我私以为明州关于那位的传言有异,可我也并不认为那位就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人。五年了,明州百姓的日子一日比一日差,您这一路走来不可能什么都没瞧见吧……”

    宋以春并未将话说得太重,可语气却没了方才的亲近,而像是结了一层寒霜。

    是,以他的见识他并不觉得这场叛乱是一个巧合,他甚至联想到了朝廷上层的斗争。

    可他也实实在在的在清泉做了六年县令,亲眼看着百姓们从还算富足走到家家穷困,甚至是食不果腹。

    “萧老,这些年明州百姓所受之苦是实实在在的,除去周治元等人的贪墨,明州的大部分税收也的确进了那位的口袋。不是我宋以春迂腐,而是这样一位公主要我如何信任于她?”

    面对宋以春的声声质问,李次辅的表情也不由难看起来。

    的确,五年光景,明州已是千疮百孔大不如前。

    他们公主在这件事上的确有亏,也难怪眼前的宋以春记恨。

    这不,宋以春很快便叹了口气道:

    “萧老,我就想问问您,如果昭明公主她当真是个好的,那她这些年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何直到去岁才开始着眼朝局?此举是逢场作戏还是改过自新?”

    不得不说,这宋以春的确是个办实事的能臣,思路也着实清晰。

    因为他这番话直接就把李次辅给问住了。

    实在是李次辅他也是去岁才与他们公主相识,亦不知对方之前究竟在做什么……

    若是从他以前在京中听到的传言来看,那时他们公主应该在为了岐伯侯府的小侯爷,也就是穆清则陶醉吧。

    对了,还时常虐待驸马,与国公府那位二小姐谢晚吟过不去,甚至管皇上要银子要庄子要利益……

    总之就是能说的事儿她一样不做,不能说的事儿她一件不少。

    而宋以春见李次辅表情不断变换,却迟迟无法说出一句让自己信服之言,心中对那位公主的评价也一降再降。

    别看对方让李次辅拿钱给他们县衙义诊,可实际上羊毛出在羊身上,这钱还不是从明州收刮而去的。

    所以一时间,他都开始考虑自己还要不要与眼前的李次辅合作了。

    若是合作之后换来昭明公主继续治理明州,结果依旧不把明州百姓当人看,那他宋以春岂不是千古罪人?

    无论日后的朝廷如何评价他这个县令,他都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谁知就在这时,那原本打算只干饭不开口的凤曦却说话了:

    “还能干什么啊?当然是脑子不行任人唯亲,瞎了眼的在追某个绿茶男,顺便跟自己的驸马和父皇斗智斗勇啊。”

    宋以春:“?”

    李次辅:“?”

    这是他们可以听的么?

    “至于为何去岁才开始着手朝局,当然是因为被自家父皇与驸马拖累,咳,制裁……反正就是被迫上岗嘛,懂得都懂!”

    祁霄:“……”

    李次辅:“……”

    你可真是太惨,太被迫了。

    “还有那个逢场作戏还是改过自新?堂堂公主为何还要亲自上阵啊?她躺着让李次辅刘尚书那样的能臣,以及她的好驸马做决策不好么?”

    凤曦小嘴一阵扒拉,每一句可都是实话。

    “这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公主都有这么多千里马了,她还作什么戏啊?也不怕累着她自己。”

    宋以春:“……”

    众人:“……”

    “所,所以公主其实不怎么做决策,她脑子不行如今都是靠别人引导?”

    宋以春因为太过惊讶,眼下也顾不得辱骂公主会犯忌讳了,直接就低声询问起凤曦道。

    因为他看一旁李次辅的表情就知道,他这孙媳之言相当可靠,不说保真,那也八九不离十了。

    都是女眷,估摸着是与那位公主有些交情,所以才知道的这么清楚吧。

    就是他并未发现,在他向凤曦问出这个问题时,桌前众人的表情都有不同程度的变化。

    尤其是那眼珠子乱晃,自觉自己知道了太多的柳蓉。

    说真的,她真怕某公主会一怒之下,把说她脑子不行的宋大人给嘎掉。

    好在凤曦很快便点了点头道:

    “可不就是脑子不行么?以前是真的蠢,现在好些了,只是没脑子,动不动发疯,蠢倒是不蠢了,很好相处的。”

    “原来如此……”

    宋以春一脸我懂了的表情,还故意压低声音道:

    “如此说来,这没脑子倒也有没脑子的好处。毕竟下有萧老与驸马那样的能臣辅佐,上有皇上教导制衡,难怪她能将北地雪患治理的如此妥帖。”

    他可是知道李次辅的本事,以及那位驸马出身祁家的。

    说来早些年他也在北地做过几年县令,那时的祁帅才刚刚远赴北地,他虽未见过祁帅本人,却也有幸见过祁家长子,也就是后来的靖远侯世子。

    芝兰玉树风度翩翩,说是儒将也一点不为过。

    就祁家一直以来对待百姓的态度,以及辅佐当今皇上的头脑来看,他可不觉得祁三公子真会是个废物。

    只能说人家藏得好,如今终是苦尽甘来了。

    而凤曦也不介意宋以春说她,毕竟她出门一向不带脑子的,眼下也是:

    “所以啊,就是因为如今的公主都听能臣不信小人了,她变疯了也变强了,所以那些人就看不惯她了!”

    “哦?”

    宋以春听得聚精会神,凤曦倒也不藏着掖着。

    “宋大人你想啊,这公主周围都是能臣,小人们都被能臣给收拾了,她的政绩是不是就水涨船高了?她强了太子、四皇子等人是不是就弱了?那这些人不得把她弄下去啊?她能怎么办?她也很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