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赘婿文男主的恶毒发妻后,我摆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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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疯狂制裁别人,绝不内耗自己!

    在绝不内耗自己,疯狂制裁别人这一点上,凤曦自认是极有经验的。

    所以不等谢泊远想出对策,她便乘胜追击道:

    “听闻舅舅一家不久前刚从外公手里索了两处庄子,前者风景宜人,后者粮产丰富,凤曦私以为……”

    “你想都别想!”

    凤曦的话还未说完,那被祁霄压着的谢琅已经急了。

    与之前的恼羞成怒不同,此刻的谢琅是真有些怕了。因为那两处庄子是他们三房磨了好几年,想尽法子讨老爷子欢心才要来的。

    前几日刚刚交接,他们都还没捂热乎呢!

    而且奶奶和爹爹早就商量过了,那产粮的庄子爹爹收着,风景宜人的那处则赠他私有。

    就在家宴开始前,他还跟一众旁系拥趸商量着宴后带他们出门,要去那庄子里饮酒泡汤呢!

    不止谢琅变了脸色,谢濂也强忍着腿上的痛道:

    “爹,这不过是小辈之间的矛盾,庄子这么大的事儿怎能武断?”

    说着他便向苏瑜使了个眼色,于是那一直站在谢琅身边,看着祁霄押着自家儿子不动的女人,几乎是立刻伸手打在了儿子身上。

    “你这个混账东西,刁难你表姐就算了,还敢在宴上胡言乱语!王妈,给我把笤帚拿来,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他!”

    苏瑜这波下手也是真狠,谢琅本就被祁霄限制了行动,所以脸上很快就被自家娘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子。

    而她的贴身嬷嬷王妈也是个聪明的,当时便看向谢濂和余氏道:

    “三爷,老夫人,这……”

    “去!夫人让你去你就去!”谢濂咬着牙道:“小时不教好,以后大了还得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训这小兔崽子不可!”

    有了夫妻俩的苦肉计,做奶奶的余氏自是秉承着心疼孙子的惯例,拉着谢泊远可怜巴巴的一直哭。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一家子受了多大委屈呢。

    都是自家小辈,谢泊远看着苏瑜真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打谢琅,一旁的余氏还哭哭啼啼的,难免就有些心软了。

    而恰在此时一直没说话的谢晚吟也起身道:

    “爷爷,阿琅之所以去公主府闹事,今日又多番刁难公主都是因为我。如果您实在要罚他,那就连我一起罚吧。”

    “晚吟,你这是做什么?”

    见她起身,谢泊远立刻便开了口。

    在他眼中,大房的两兄妹不知比他这两个亲孙出息多少。

    入朝的哥哥谢曜且不说,妹妹谢晚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容貌出众知书达理,这几年求亲的世家都快把国公府的门槛给踏破了。

    他本就喜欢这丫头,加之对方身子弱,凤曦以前还总是欺辱陷害对方,所以对她也多多少少有些怜爱在。

    “爷爷,我也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公主说的对,那日是我不请自去,公主这才命人把我赶出府门的。我与阿琅都有错,理应一起受罚。”

    少女说着,目光竟不自觉的望向了谢琅那边。

    旁人只道她在看谢琅,可凤曦却知道她看的其实是祁霄。

    啧,好一出为了心上人忍辱负重,我很委屈但我不说啊……

    可她凤曦有句话,现在一定要说:

    “你知道你有错就行,等着,本宫跟三房掰扯清楚了少不了你的。”

    并不觉得自己真有问题的谢晚吟:“?”

    说罢,凤曦又转头望向拿着笤帚的苏瑜。

    “所以舅娘你到底打不打?要打就快点打,打不动让驸马帮你也成,这打完咱们好谈庄子的事啊。”

    一直在装样子,根本舍不得打自家儿子的苏瑜:“……”

    说完苏瑜,凤曦的视线终于回到了谢老爷子身上,语气不咸不淡道:

    “外公,庄子的事儿您考虑的怎么样了?”

    看了三房的苦肉计,又听了谢晚吟的求情,老爷子这根墙头草果然有些动摇的道:

    “曦儿,你舅舅他们刚刚已经处罚琅儿了,这件事他肯定知道错了……”

    结果凤曦想也不想的反问道:

    “他知道错了关我什么事?”

    似乎是怕这老人家没听懂,凤曦又一次强调道:

    “是不是我现在让祁霄给他一刀,然后说我知道错了,我和祁霄也能直接走人了?”

    作为谢家的大家长,谢泊远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以往他说什么,凤曦顶多跟他辩解祈求两句,可如今……

    “外公不想管我便不要管了,说着帮我又替人说情什么的,您不觉得自己又当又立两面三刀么?”

    “凤曦,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见凤曦如此嚣张,谢濂再也忍不住了。

    可原主会顾及谢家是自己的外家,这些人是自己的长辈,她、可、不、会!

    “本宫跟国公爷说话,轮得到你个大理寺卿指手画脚!”

    “你……”

    谢濂噤声,不止他,在坐的所有谢家人都变了脸色。

    对啊,凤曦进门以来一直以谢家人自居,所以还会给他们这些人说话的机会。

    可她是公主,而且是有封号的嫡出公主,这里位份上能与她对话的也只有宁国公谢泊远。

    只不过这公主脑子不行,又整天追着心上人跑,这两年活的也落魄,所以大家都渐渐不把她当回事了……

    “外公,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个庄子原本都是皇室的吧?是父皇给母后的纳彩吧?如今外婆和母后去了,您就堂而皇之的给三房了?”

    不就是戳脊梁骨么?

    她凤曦也会啊!

    眼见谢泊远脸色微白,凤曦又乘胜追击道:

    “黄金万两,白银十万,遑论庄子、铺子,金银玉器锦缎明珠。这些年府中人吃我娘的用我娘的,多番刁难后赔偿我点儿东西怎么了?”

    原主是个傻子,不知自家家私,可她凤曦可聪明着呢。

    国公府的确繁盛,可几代下来也有青黄不接的时候。

    而原主母后出嫁时,正是国公府百废待兴,处处需要花销的时候。

    当年皇家不仅给了丰厚的彩礼,嫁妆按例也是先太后置办的。而宫里什么都不缺,所以原主母后便没将这嫁妆带走。

    可以说国公府靠原主母后盘活了一潭死水,对原主却极尽疏忽。

    玉手轻捻发丝,凤曦累了,不装了:

    “我就直说了,以前我是做错过一些事,招惹过一些人。所以我只要三房赔偿的庄子,其他钱财就当我给你们的赔礼吧。一句话,外公您就说给不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