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息日记
繁体版

第四章:幽幽历史

    “发现目标!”

    “确定?”

    “是的。”

    “带回!”

    我被转移了,带着外壳,离开了被非愿称之为家的地方。

    ......

    壳子被从外面破坏了,我出来后发现,这个圆圆的东西跟非愿记忆中大脑的形状很像,但是却又不是大脑,而且我再次进入后,它便不能对我起束缚作用了。

    周围有我的同伴,也有人类。

    我最后收集并整理出来的信息如下:

    ①非愿死亡;

    ②非默入狱;

    ③这里是人类救助“物”的救助站;

    ④外面的世界很危险,非必要不要离开救助站;

    ⑤我在末日地球上已经待了一年了;

    ......

    救助站里的人告诉我,他们在一年前接收到非愿的求救信号后就一直在暗中调查非默,直到得到确切证据——我的存在,动员全体,把我救了出来,而来自我的回馈则是未来的景象,得知未来人类消亡的事情,的确在救助站里造成了不小的内乱,我只知道,最后救助站里的意识分裂成两个极端,一个是消灭我们,另一个是保护我们,意识如此,那么行动风向也变了,我和同胞们跟着宣称保护我们的那些人走了;救助站并没有稳定的地址,我们必须不停的换地方才能躲过外界豺狼似虎的追捕,而在经过这次内部分裂以后,外界对我们种族的追捕残害也越发强烈,我现在依旧处于被保护的过程中,避开了外界的危险,通过耳闻目染来知晓非愿记忆所显的压榨、破坏与反抗。

    还有一点不得不说却没有了多大惊喜的事情要记录,通过救护站里的人类与我的祖先同胞们的记忆、各种电子媒介的记录以及最重要的观察,我确定了人类的生长规律为从幼至老,其幼时稚嫩,老时皱巴,跟《我的自传》及非愿所言完全相反。

    是的,可能这个世界并不是我生存的地球的过去,而是另一个世界,而相信这种东西,还真是不好分配比例的,相互矛盾的言论充斥于历史,真真假假,难以辩清,仅是记录,晓会扰得无数学者头痛。

    如果确定其中一方为真,另一方为假,那么这个假的一方在被创造出来时的意义为何?有与无,此意义?即使不二元分化,综合考虑,这两者存在的目的可能是什么呢?如果意义与目的皆不考虑,仅是生于偶然呢?

    ......

    最近我感觉我好像站在了什么风口浪尖上,不停地被各种势力来回争夺,虽然最后依旧能够回到救助站,但是有些东西并不一定能够被保护住,一旦破坏,那就难以愈合。

    ......

    我要继续写下去,记录历史,这是我的责任。

    据说这里是一个实验室,而现在,我就在其中充当实验者的身份,同为实验者的还有我们的同胞。

    我要冷静。

    我们被编了编号,我是14号,这里共有158个数字编号。平常,我们会被关在我初来这里就被关的小壳子里,由于彼此分开与拘禁,各种能力无法实施,我们只能任人宰割,几天下来,就只剩74位同胞了。

    人们从14号口中再无法获得新的未来信息后,就将其作为普通实验品来对待。

    实验目的是研究怎样做可以破坏物的结构、怎样做可以疗愈或整合物的结构、怎样做可以控制物的力量为其所用以及怎样做可以将物自有的功能转接到人类身上。

    实验结果分别为物理上的瞬间强力刺激与心灵上的负面压力积累和强烈攻击性情感的倾注——破坏结构;正向与精细心灵力量的运用——疗愈或整合结构;条件反射、植入其所需信念、心理战——控制力量;附身人类(最好建立和谐关系)——功能转接。

    在我离开之前,各个领域依旧处于正在攻克中。

    实验手段例如金木水火土风雷冰光影轮番走一趟、挤压拉伸灌溉注射稀释各种操作不停歇、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元素反应查性质;还有人提议试试古代各种刑法,但是由于操作难度太大而放弃。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这样的一件事,一位同胞被人从壳子里拽出来,由于该人防护服被救援人员做了手脚,所以该同胞得以抓住机会附身此人,通过强力心灵控制,压制着该人的心灵,将大家都放了出去,实验室里的工作人员拿着各种武器出来,但被大家先发制人,直到压场boss的出现,他连一把辐射枪都没带就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一出现我们就感受到他心灵深处迸发的强力攻击性情感,意义可解析为此话语:我恨你们。他一直重复着这样的话语及情感,使得场面在陷入寂静后立马有人的束缚被解除了,我看见人们纷纷将我们驱逐于身,并且再次捕获我们,直到外来救援者的到来,枪战爆发,兵器肆意,我们逃离了实验室,以许多人与物的牺牲为代价。

    我们的确有能力杀人,但是,不是每一个心灵结构都能承担地起杀死一个心灵的心理压力,即使人类并非纯心灵生命,但是他们的心灵依旧清晰地存在着,能够被我们所看见,所以我们不愿轻易杀人。但是,事与愿违,在反暴政的后期,暴力统治了天下,一切以武为尊,暴力事件频频发生,其中以杀戮为多,失去心灵的人类再次刺激了人类的反抗,我们两个物种之间的矛盾终于升级为不可调和,而原有救护站的成员也都牺牲了,此时之“物”唯有自强,才可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