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丞相捡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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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皇帝晕倒了

    时陵放下筷子,漱完口后说道:“好了。”

    他偏头看向姜忆忆见她正直直的盯着他发呆,时陵挑了下眉,他伸出手指抵住了姜忆忆白净的额头:“发什么呆呢?”

    姜忆忆回过神,她脸微微一红:“没什么。”

    时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莫不是看我看呆了吧?”

    被戳中心事,姜忆忆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她眼神飘忽,像是要强调一样梗着脖子大声道:“没有!”

    时陵没再逗她,他收回手勾唇哄道:“行,公主没有。”

    这话说的颇有些勉为其难,姜忆忆瞪了他一眼,随后想起了来这里的正事。

    她拉着时陵去了他的书房,关上门以后问道:“姜夜渊的事你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怎么?”

    “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姜忆忆从袖袋里拿出来了前段时间找到的证据,她把手札和那张纸都递给了时陵。

    “我曾经给姜夜渊送过信,告诉他他母妃是陈皇后杀的,他闹到父皇那里一回,说想要开棺验尸但因为父皇没允,那时候估计还没证据,不过他消沉了这么久,我相信他绝不能可毫无收获。”

    听完姜忆忆的话时陵点了点头:“终于舍得找我帮忙了?”

    姜忆忆弯了弯唇,她抱住了时陵的胳膊,声音软糯:“那你愿不愿意帮忙嘛?”

    时陵低头看她,看着她满怀期待和爱意的眼睛他本来到嘴边的逗弄被吞了下去,他喉结上下滚动,轻轻的“嗯”了一声。

    姜忆忆眼睛一亮,她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软糯糯的说道:“谢谢丞相大人。”

    说完正事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后姜忆忆就回了公主府。

    待姜忆忆走后,时陵把常浩叫了过来。

    “去查姜夜渊母妃的事。”

    常浩应了声,随后看着时陵欲言又止。

    时陵正拿着文书看,察觉到常浩的视线他偏头看他:“还有事?”

    常浩抿了抿唇,问出了存在心底许久的疑惑:“大人为何不直接帮公主报仇?”

    闻言,时陵放下手里的文书勾了勾唇角:“她自己可以。”

    时陵一开始就知道姜忆忆在干什么,但他从来没帮过她,他从不认为姜忆忆是只知道依附别人的菟丝花,她有她自己的想法,她也有能力,他相信她可以。

    常浩是个糙汉子,没那么心细,他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

    时陵面目表情的看着常浩,他并不认为这个榆木疙瘩会懂他的想法,他捏了捏眉心:“下去吧。”

    “属下告退。”

    “咳咳。”

    常浩脚步一顿,他疑惑的转过身:“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时陵抿了下唇,他右手拿起旁边的文书,左手状似不经意的摩挲着自己的衣领。

    常浩搞不懂时陵是什么意思,他盯着时陵看了几秒后突然注意到他家大人身上崭新的衣服,他突然福至心灵:“大人今日的衣服真好看!”

    时陵几不可查的挑了下眉,他压下自己翘起来唇角,声音平淡:“是吗?这衣服是公主送的,公主的眼光自然是极好的。”

    常浩干笑:“那是自然。”

    听到了自己想听的话后时陵心满意足的让常浩走了。

    ……

    翌日,早朝。

    皇帝揉着眉心听着下面人禀报近日的事。

    作为皇帝的身边人,李德福一眼就看出皇帝的疲态,他俯身在皇帝耳畔低语:“陛下可是累了?”

    皇帝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知是怎么了,近日他总感觉身上乏的很。

    李德福会意,他上前几步打断了还在说话的那个大臣:“陛下身体抱恙,各位大人先回去吧。”

    闻言,陆祁看向时陵微微蹙了蹙眉。

    时陵微微摇头,今日不是机会,皇帝的状态不对,虽然没和皇帝近距离接触,但一眼就能看出来皇帝脸色不好。

    陆祁自然也看出来了皇帝的不对劲,他微微点了点头,把手里拿的折子收了起来。

    皇帝在李德福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了身,但刚从龙椅上走了下来他就眼前一黑晕了过了。

    天子当众晕倒,朝堂上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

    “陛下!”

    “陛下!”

    “传太医!”

    待皇帝被送到寝宫以后时陵走到了李德福的身边:“陛下是怎么了?”

    李德福吓得脸都白了,他哪里知道皇帝是怎么了:“奴才也不知啊,陛下龙体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晕倒?不对不对……”

    李德福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眼寝殿外密密麻麻的大臣,又把嘴里的话憋了回去。

    时陵也知道李德福的顾及,他站直了身子:“今日之事,还请各位大人保密。”

    大姜的皇帝突然晕倒的消息传出去指不定会闹起什么风波,虽然一切看着风平浪静,但架不住有心之人的利用。

    众朝臣也知道其中利害,所以纷纷点头。

    但也有不同的声音,一个留着山羊胡的大臣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眼下太医还没出来,所以李德福也说不准,他虽然跟了皇帝多年但到底是个伺候人的,主子出了事他现在心里正一团乱麻,他求救的看向时陵。

    时陵看向说话的那人:“柳大人不必忧心,陛下只是近日熬夜批阅奏折累到了而已。”

    柳大人自然不信,他嘲讽的笑了笑:“下官竟不知丞相会医术。”

    “此时陛下生死未卜柳大人就莫要逞一时的口舌之快了,陛下才是最要紧的。”旁边的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臣说道。

    柳大人冷哼了一声,他又道:“陛下还未立储,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

    “那柳大人是什么意思?”旁边有人搭话道。

    “老夫可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官,哪里懂这些。”柳大人说道,他看向时陵:“丞相大人可懂?”

    时陵哪里听不出来这柳大人是在捅事,他扯了扯唇:“不懂。”

    “三皇子文韬武略可堪大任,但他终究不是嫡出,皇后娘娘有孕,想必过不了多久小皇子就可以出生,那就是陛下唯一的嫡子。”刚才那搭话的人又道。

    他是敬阳伯的人,以前是三皇子的拥护者,此时这话已经说的够清楚了,在场人都听的出来他的意思,但没人敢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