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捡到禽满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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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纠结的易中海,交不交都是死路

    闫阜贵并没有说自己的昔日糗事,这仅仅就是他缓和气氛的借口。

    在听到院外传来易中海跟人打招呼的声音的时候。

    猜测易中海有些等的不耐烦了,故意打了一个哈哈,借口天色不早,从傻柱家里出来。

    懒得寻理由,直接招呼了一下易中海,说自己有事跟易中海谈,一前一后的进了易中海家。

    竹筒倒豆子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了一遍,如傻柱火车上被人偷了车票和介绍信,两口子在小道口被人审讯了一白天,还是打电话到邮电大学,朝着雨水求证了一下,人家才把傻柱送返回来,要不然两口子被人当做盲流了。

    易中海闻言。

    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做了缺德事的缘故,总感觉这里面有些解释不清的猫腻,去探亲,聋老太太让开介绍信,介绍信被偷,雨水帮忙作证。

    觉得这就是一个局。

    糟了!

    难道东窗事发了?

    傻柱无意中知道了易中海截留何大清邮寄钱款的事情,想要将易中海送进去,打着探亲的名义,去了一趟保城,找何大清当面对质去了。

    保城离京城不远,当初有人一天一晚上从保城走到京城。

    怎么办?

    一时间。

    易中海乱如麻。

    “老易,你没事吧?”闫阜贵看着易中海,将易中海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要不要你再给我五块钱,我明天再帮你问问?”

    “老闫,这事情咋还能连番做啊?”易中海匆忙改变口风,讪笑了一声,道:“知道柱子两口子为什么这么早回来的原因就成,我是担心柱子两口子在心里记恨我,我易中海能耐再大,我也没法控制火车上的小偷啊。”

    易中海不对劲。

    心里有鬼。

    而且还是对傻柱的鬼。

    闫阜贵站在原地,用手推了推眼镜,镜后的双眼,显然已经看穿了一切,包括易中海的伪装。

    鬼老灵。

    人老精。

    闫阜贵身为四合院的三大爷,自然不是那么愚蠢的。

    易中海的解释,对外人来说,或许无懈可击,但是在闫阜贵面前,却还是露了几分虚伪。

    表面上,易中海是在担心傻柱,担心被傻柱两口子误会。

    实际上,根本没那么简单。

    内里的那些言词,句句都充满了不打自招,字字显露着遮掩的含义。

    越琢磨,谜团越多。

    完全不符合思维逻辑啊!

    “该不是易中海在破坏傻柱相亲,撮合傻柱跟寡妇这件事之外,还有对不起傻柱的事情吧!”

    闫阜贵逐渐琢磨出味。

    具体是什么事情。

    一时间猜不出来。

    却也懒得理会,易中海跟傻柱的事情,关他闫阜贵什么事情,易中海算计不算计傻柱,傻柱被不被易中海算计,都跟闫阜贵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招呼了一下。

    离开了易中海家。

    ……

    闫阜贵离去后。

    易中海就在想事情。

    作为他的结婚伴侣,又是截留钱款事件的当事人,一大妈自然知道易中海在担心什么,她又不聋,刚才闫阜贵跟易中海两人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听在了耳朵里,本身也是浮想联翩的下场。

    说句不怕人笑话的话。

    一大妈也在担心,担心傻柱其实就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打着探亲的旗号,做了去保城找亲爹何大清的事情。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万一傻柱真的找到了何大清,何大清也把实话说给了傻柱,说我给你邮钱了,钱款事件便将真相大白。

    身为截留钱款事件的两人,便只能去号子里面颐养天年。

    好死不如赖活着。

    临老了,落个镣铐加身的下场。

    使不得啊。

    一大妈朝着易中海招呼了一句。

    “老易,实在不行咱们把东西还给他们吧。”

    一大妈给出的建议。

    犹如惊雷一样的惊到了易中海。

    沉浸在思虑中的易中海,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把目光投向了一大妈。

    没说话。

    而是咧嘴笑了笑。

    满腔的苦涩之意,笑容比哭都难看。

    他岂能不知道一大妈给出的建议,是目前最佳的止损的方案,把钱给出去,但用什么借口啊。

    看着易中海逐渐回过神来的脸颊,茫然无神的迷茫双眼,一大妈将自己的脑袋往易中海跟前凑了凑。

    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

    担心被人听了墙根。

    一切都以小心谨慎为最高标准。

    “就说那会儿看傻柱和雨水年纪小,他们又恨何大清恨的要死,担心他们不接这笔钱,也担心他们乱花,更担心他们被人吃了绝户,为了让他们体验日子的不容易,采取了对他们的磨难教育,咱们两口子好心的一直没跟他们说实话,现在傻柱结婚了,雨水也考上了大学,都有了主事自理的能力,所以把钱交还给了他们。”

    易中海没说话。

    他在思考得失。

    一大妈给出的理由,豁出去不要脸,也能解释的通。

    但易中海却不想这么做,这几天,看似易中海每天保持着轧钢厂到四合院的两点一线的生活。

    其实不然。

    他托人打探了一下情况。

    像这种截留钱款,而且十年如一日的截留钱款,甭管是在京城,还是在外地,都是一等一的大案子,你给出的理由再好,再花言巧语,只要受害人坚持追究他们的责任,截留钱款的人也得进去,就算拿到了受害人给出的谅解书,也无济于事。

    不管易中海给不给傻柱钱,他都难逃牢狱之灾,主动还钱,数额巨大,最起码二十年起步,不主动还钱,拒不认罪,那就是吃枪子的命。

    死跟蹲一辈子有什么区别?

    站在易中海的角度,好像有了养老的地方。

    这话可不能跟一大妈说,易中海耍了一个小心思。

    “咱家跟傻柱的关系,傻柱能信吗?”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一大妈幽幽一叹,“不试试如何知道行不行?”

    “傻柱这个人,你跟我说的,说他一根筋,我破坏了他的相亲,估摸着恨不得我死了。”

    “破坏相亲这件事,咱也是为了他好啊,要不是咱一直破坏他的相亲,傻柱早结婚了,就算遇到李秀芝,他也不能结婚,从李秀芝这件事来分析,咱们两口子其实应该是傻柱的大恩人。”

    沉默良久。

    易中海定下心神,小声说道:“再想想,应该能想到办法。”

    开启头脑大风暴的易中海。

    发誓。

    他就是挖心三尺,也要想出一个两全之法。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想了三四分钟。

    易中海朝着一大妈叮嘱起来。

    “傻柱跟闫阜贵说,说他给雨水打了电话,才证明了身份,我明天请假去一趟邮电大学,探探何雨水的口风,你明天一早给白寡妇拍封电报,就写六日堂前燕归巢。”

    六日是傻柱离开京城的第二天。

    要是去见何大清,白寡妇应该知道。

    堂前燕归巢是当初易中海和白寡妇及聋老太太算计何大清时,三人拟定的代号,堂前燕指的是傻柱跟雨水,归寓意从京城去保城,巢指的是何大清。

    六日堂前燕归巢,就是问白寡妇六号那天傻柱见到没见到何大清。

    白寡妇要是发来电报,上面有见字。

    易中海想办结解决问题,该张罗后事张罗后事。

    要是电报上面写着不见二字,说明何大清没有见到傻柱,即便这样,也不能排除嫌疑,还得等到易中海试探完何雨水再说。

    因为想着事情。

    伪君子两口子都没怎么睡觉。

    一闭眼。

    脑海中就出现了易中海两口子被五花大绑枪毙的画面。

    就这样。

    捱到了第二天早晨。

    两口子早早的起床,上厕所的上厕所,张罗早饭的张罗早饭,一大妈端着一碗白开水和一个窝头,推开了聋老太太的屋门。

    看着开水,看着没有营养的窝头。

    快要掉光牙齿的聋老太太,瘪着嘴巴,一语不发的看着一大妈。

    一大妈叹了叹气,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易中海给秦淮茹花钱买工作,轧钢厂每个月都要扣工资,一大妈又担心易中海因为截留事件曝光,会被拉去打靶,让自己没有了依靠,算是给自己积攒养老钱吧,就无法再满足聋老太太贪吃的口腹之欲。

    至于聋老太太高兴不高兴。

    一大妈没怎么搭理。

    顾不上了。

    她惊诧的事情,是贾张氏这段时间,十分的老实,之前见到易中海家里改善伙食,不请自来的贾张氏,现在却在尽可能的拉远着跟易家的关系,看到易中海家里吃面条,也不来抢了。

    这样也好。

    省的一大妈家里多个贪吃的猪。

    走到中院。

    见傻柱两口子也起来了,并看到了秦淮茹,好像秦淮茹跟傻柱打招呼,傻柱没搭理秦淮茹。

    一大妈心里冷哼了一声。

    该死的小骚蹄子,还想着勾引傻柱,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一个三孩子的寡妇,拿什么跟李秀芝比。

    她见易中海拎着挎包从屋内出来。

    两口子对视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

    都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事情。

    易中海快步朝着傻柱追去,秦淮茹见状,也加快了脚步。

    身在贾家的贾张氏,隔着玻璃看到这一幕,心里骂着秦淮茹的八辈祖宗,问候着易中海的列祖列宗。

    愈发觉得易中海、秦淮茹、一大妈、聋老太太是迪特。

    目光落在了贾东旭的遗照上面。

    端详了片刻。

    一行清泪,顺着贾张氏眼眶涌出。

    该死的易中海,你杀了我儿子,我一定要报仇。

    ……

    路上。

    易中海追上了傻柱。

    苦口婆心的朝着傻柱解释起来。

    “柱子,你三大爷把你们两口子的事情,跟一大爷说了一遍,不是一大爷说你,你呀,别看二十六七岁了,还是有些经验欠缺,怎么能被小偷偷走车票和介绍信啊,太不小心了。”

    “柱子,你被小偷偷走了车票和介绍信?我就说嘛,原本走半个月的探亲,怎么走了三四天就回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秦淮茹朝着傻柱套着近乎。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瞅了瞅易中海,不确定这是不是易中海和秦淮茹商量好的套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易中海跟着紧走了几步。

    眼神也朝着秦淮茹发出了警告之意。

    本想试探一下傻柱。

    却被秦淮茹给坏了他的计划。

    “柱子,一大爷传授你一个绝招,你只要依着一大爷的绝招,小偷根本偷不着,你下一次坐火车的时候,你在裤衩子上面封个口袋,把钱缝在口袋里面,这样一来,小偷就偷不走了,你媳妇要是不会,你可以让你一大妈,对了,我记得淮茹给东旭封过,到时候让淮茹帮你一下。你这次没有去见成你岳丈、岳母,还去不去了?要不要一大爷再帮你开个介绍信,买个火车票啊?”

    傻柱瞟了一眼易中海。

    脚步再次加快。

    看着傻柱离去的背影。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刚才傻柱望向易中海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这种恨不得让易中海立马去死的恨意,熄灭了易中海昨天晚上的想法,把钱交还给傻柱。

    他知道。

    交跟不交都是一样的下场。

    如此。

    还不如赌一把。

    “一大爷。”

    “淮茹,你在二食堂做的怎么样?”

    易中海又恢复了慈父的形象。

    询问秦淮茹的境况了。

    也是诡异。

    随着秦淮茹调入二食堂工作,轧钢厂里面有关秦淮茹跟易中海两人的流言蜚语,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

    听说厂领导都夸了。

    “我现在做打杂和帮厨的营生,洗菜、切土豆。”秦淮茹的语气,忽的变得兴奋起来,“一大爷,您恐怕还不知道吧,傻柱在二食堂,什么活都不做,就简单的炒一下菜,有时候大锅菜,都是马华和胖子他们在炒,一天到晚,坐在凳子上喝茶水。”

    “淮茹,马大姐他们最近跟你谈话了没有?”

    秦淮茹的脸色。

    瞬间变得惨白兮兮。

    也是被马大姐她们给折腾坏了。

    只要上班没事干,闲下来,马大姐她们就会代表轧钢厂妇女工作组跟秦淮茹谈话,谈秦淮茹改嫁的事情,昨天甚至还带来了男同志的相片,一个个的让秦淮茹过目,只要秦淮茹看对眼,她们就去厂领导哪里开结婚介绍信。

    秦淮茹都被催婚催的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