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口也!!
在卫兵赶来之前,费伦一直盯着面前的这位刺客先生...或者是小姐。
倒也不是怕这个家伙接着动手或者逃跑,除非这个家伙现场掏出一个能够完全碾压费伦的魔法道具出来,不然他再怎么挣扎都是没有作用的,先不说这个家伙甚至都算不上是【骑士】,更何况就算是普通的【骑士】距离费伦也还是有不小的差距的。【圣武士】这种职业在这个世界纯粹就是超模的怪物。
现在费伦怕的反而是这个家伙直接自杀,只能说也不是没有先例了,这个组织的成员基本上都是疯子,自杀起来那叫一个毫不犹豫——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背后的巫师没有给他们犹豫的时间。
对于费伦来说,他不是很能确定他的【圣疗】能不能对面前的这个家伙起效,如果让对方毫无价值的死去,那意味着线索又消失了。
侍者并没有让费伦等上很久,由于酒馆距离城门不算很远,大概只过去了十多分钟,侍者就已经带着十多个士兵回来了。其中两个费伦甚至还有些眼熟,就是刚刚在城门口见过的那两个站岗的家伙。
感慨了一下这些家伙的工作效率之高后,费伦率先开口,“你们应该带了锁链之类的什么东西吧,话说你们城里应该有禁止使用超凡的那种镣铐?”
在费伦的印象之中,只要这个城市中有着教堂的存在,那么这个教堂就会向当地提供那种特殊材质的镣铐,这玩意就是专门为了那些超凡犯罪者而生的。也属于是产业链了。
几个守卫左右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在其中一个见到过费伦的士兵的眼神示意之下才有了动作。其中一个熟练的从腰间拿出了闪烁着荧光的锁链,然后的铐到还站在原地的刺客手腕上。
费伦略带好奇的看了一眼手铐,在他的目光看来,这种东西除了会发光之外,材料和普通的铁质锁链似乎并无区别,但是却神奇的能够限制住这些超凡者,那如果不是材质上的问题的话,那大概就是教会本身的秘密了——这就是为什么费伦不喜欢和教会这种东西作对。
那个和费伦见过的士兵小心翼翼的靠过来,然后才轻声的开口,“大人,请问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费伦撇了一眼这个家伙,虽然他也理解这个家伙的心思,但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才好——鬼知道他们是不是内鬼那派的。
“这种事情你还是去问你上司吧。”费伦随意的摆摆手,“你们赶紧把人给艾伦那小子给送过去。”对于这个俘虏,他虽然有些上心,但是也没有过于重视,毕竟这家伙虽然拿着够强的武器,但是却不像是什么核心成员的样子。
他不认为那个组织会把核心成员放出来当做炮灰,毕竟这种刺杀任务就算完成了,去做任务的那个家伙也大概率活不下来,更不用说那个组织其实并不能够判断费伦的具体实力,第一个派来的刺客大概率只是类似小白鼠的性质,过来试探他的手段而已。
要说小白鼠知道多少消息...他现在连这个小白鼠是不是具备基础智能都有点怀疑,毕竟这家伙在刺杀失败之后就没有动过,一副程序宕机了的样子,多少让费伦怀疑这个家伙只是那些所谓的【巫师】制作的炼金人偶而已,并不是活人。
但是想来现在自己的对手应该还有没有能够随意制作类似与魔像之类事物的手段才对。
人工成本可比机械成本要低多了.jpg
“外边应该没有什么乱子吧?”费伦又端起那杯麦酒喝了一口,咂咂嘴回味了一下之后继续开口,“我觉得那些家伙应该没有这个精力同时在多个地方做事吧?”虽然也只是他的推测,但是费伦多少也是有些把握的。
在费伦看来,这个组织虽然拥有巫师,但是就目前而言,这位巫师先生很显然对于对付自己没有什么把握。这也就意味着这个家伙对于自己的实力没有什么自信。
当然,那也有可能是因为这个巫师有着些恶趣味,想要看自己再挣扎一会。
不过如果说这个巫师的力量完全是和现在这个刺客身上的力量相同的话,费伦还是很有自信的。
他现在相信,没有什么低阶的黑暗生物可以毫发无伤的接住自己的一发至圣斩,如果有的话——那就只能似了。
士兵摇了摇头,“就目前来说的话,并没有收到城内骚乱的消息。”他稍微有些奇怪的撇了费伦一眼,“阁下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费伦摆摆手,“你们先把人送过去吧。”
士兵点点头,在行礼之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看着对方走出酒馆,酒馆的大门再次关闭,费伦再次捧起杯子喝了一口。
费伦并不是很担心这些家伙被袭击,毕竟再怎么说,雅莱茵都算得上是一座大城,作为拥有教堂的城市,即使是那些巫师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够不够在那些手段更加诡异的【祭祀】手里活下来。
何况艾伦那个家伙的家族城堡就在城内。
酒馆依旧喧闹。
虽然费伦刚刚帮他们结了今天的酒费,但是依然没有人敢上来搭讪,一来是因为他之前展现的实力,在大部分人的认知之中,大剑这种武器从来都不是以【锋利】而出名的。
而相应的,如果说用大剑直接斩断了一把普通的长剑,那就足以说明做到这件事的家伙的技术高超。
要知道那半截的长剑现在还在地上躺着呢,那平滑的切口显然不是因为大剑的重量被打断的。
第二就是因为费伦的身份,虽然说这些客人并没有认出费伦究竟是谁,但是这些士兵对他的态度就已经足够让人了解了。
雅莱茵的士兵在城主的管控之下虽然不会做出什么欺压居民的事情,但是当然也不会随意对一个普通人这么毕恭毕敬言听计从的。
没有人找上来,费伦自然也是乐得清闲,只是安静的坐在吧台上喝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