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墙后,被疯批摄政王摁在怀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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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蛮不讲理摄政王

    ”可是我也没有预料到呀。”

    小姑娘一双上挑的眼睛微微泛红,趁着她的容色越发的艳丽,沉闷着不语。一双小鹿眼眨巴眨巴,委屈至极。

    “日后要是再胆敢夜不归宿,本王必定打断你的狗腿。这次说的是认真的,可并非是玩笑话。”

    池宴眯了眯眸子,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冷若冰霜的眼睛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如置身寒窖。

    之前是对她太过纵容了,才让她这般不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你这个人怎么蛮不讲理呢。”

    乔姣姣气急,挠了两下头发,原地蹦跶了两下,却也无计可施。

    她好像在这个人面前真的没有什么办法,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成?

    小姑娘炸毛的样子被池宴看在了眼里,

    眼中不易察觉的划过了一丝笑意,只不过是转瞬即逝,

    并没有被任何人捕捉到。

    乔姣姣拧眉,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男子,见那人还是紧绷着脸,好像是真的生气了一般。

    随后计上心头笑,笑吟吟的转过身去,从放于正厅门口的小包裹里拿出了一个锦盒。

    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擦拭了一下包装,跳过门槛,如小兔一般的跳到了池宴跟前。

    “送给你的!”

    像是献宝一般的举到了男人面前,一双眸子亮晶晶的,里面藏的是无尽的星辰和大海。

    池宴虽然没有说什么话,可带着冷意的眉稍稍的舒缓开来,伸手接过那长长的锦盒。

    锦盒细长精致,花纹是荷花的样式,君子如莲,出淤泥而不染。

    “还算是有点良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锦盒缓缓的揭开,一枚黑色龙凤纹银腰带静静地躺在锦盒之中,长长的腰带被折成了几段,

    叠的规规矩矩整整齐齐。

    池宴手指探入盒中,如获至宝一般的小心翼翼取出来,捧在掌心仔细端详。

    唇角勾着一丝笑容,眉头间的冷冽已经消失不见,冬日寒冰遇春水融化,耳根不易察觉的爬上了一抹红。

    她,这是什么意思?

    平日里矜贵自持的摄政王殿下难得的有些慌乱,眉眼中闪过了一抹雀跃,指尖微微向内蜷缩。

    身上的冷意更是消失的全然不在,只剩下一身春风。

    “你喜欢吗?”

    乔姣姣见男子半晌都不曾说话,歪头拧眉问道,这东西虽然不是她亲手绣的,但咋说都是她精心挑选的,不会入不了他的眼吧。

    想至此,小姑娘眼中划过了一丝落寞。

    也是啊,他平日里的吃穿用度那都是顶配,哪能看得上这么一个地摊货呢?果然,就不应该多此一举!

    瞧着小姑娘委委屈屈的样子,

    池宴才意识到自己喜怒不形于色,

    怕是被这丫头误会了。

    “本王觉得不过如此,可以小戴。”

    一字一句,

    铿锵有力,可这话说的就像是刀子一般,狠狠的扎在了乔姣姣的心口上。

    “哦。”

    果然,他还是瞧不上的,也是,这样路边随便买来的东西,又怎么能入得了大秦最尊贵的摄政王的法眼?

    池宴嘴唇蠕动了一番,正想要说什么,却还是半晌嗫嚅不出来几个字。

    他不是那个意思的。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洒下了一片青灰色,掩住了他眼中的情绪,面部的表情更是笼罩在了阴影之中,让人瞧不出来端倪。

    思索片刻,正准备说些什么话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离他不过半臂距离的小姑娘,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岑溪!”

    池宴拧着眉不悦开口,将立在正厅外头的岑溪给喊了进来。

    岑溪一进来就发现自家主子面色铁青,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气场。

    若是哪些不长眼色的人此时过来招惹,估计是讨不着一个什么好下场了。

    “主子,您说您有什么吩咐?”

    岑溪苦哈哈的作了个揖,尽管他不愿意进来,可这种事情也不是由他说了算的。

    “郡主什么时候离开的?”

    池宴这话说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带着几分恶狠狠的意味。

    他何时让她离开了?

    明明,他还有话没有说完呢。

    他也并非是那个意思,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真是一个没有耐心的小丫头!

    “就刚刚走了不久啊。”岑溪自诩是个明白人,虽然懂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但还是选择装傻充楞。

    面部一直憋着笑,属实是辛苦。

    总算是看见自家主子吃瘪的时候了,一物降一物这句话,果真不假。

    “她就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吗?”池宴就算是听到了岑溪心里面的碎碎念,但此刻他更关注的并非在此,而是更想知道那个小姑娘的消息。

    “哦,郡主走的时候怒火朝天的,主子你是招惹人家了吗?”

    岑溪凉凉的开口,多少带了些兴灾乐祸在里头。

    “难不成本王还要惯着她?”

    池宴拧着眉,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松口,尽管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可嘴上说出来就变了一个味道。

    “哦,那好吧。”

    岑溪对于自家主子的嘴硬也是有所见识,耸了耸肩膀无奈开口。

    他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下去吧,看见你就心烦。怎么还不走?”

    池宴一个转身坐在了藤椅上,衣袍听话的搭在腿上,端起已经放凉了的茶水,润了润稍微有一些干的嗓子。

    “等会,另换一壶茶来。”

    男子的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温度。又让人如置二月天,恨不得裹着一层袄子在身上。

    工具人岑溪任劳任怨的将放凉了的茶水端走,不敢有丝毫的意见和怠慢。

    另一头的乔姣姣则是怒气冲冲的拎着自己的大包小包回来东暖阁。

    一幅气急败坏的样子,嘴上还不停的嘟囔着。

    “该死的池宴,简直是不知好歹,早知道就不花那么多钱了!!”

    新竹老远就听见了自家主子骂骂咧咧的声音,只觉得分外亲切。

    还没等乔姣姣拎着东西进来,就已经如同一只欢脱的小兔般扑了过来。

    “郡主,你可算是回来了,新竹都快要想死你了。”

    新竹生性活泼,而幻月就要沉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