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南山种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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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不花钱的媳妇没底

    第95章

    张魁毕竟做贼心虚,所以脑壳不免四处张望了一下,而后看见厨房门口一动不动看着他的李南溪。

    张魁脸一红,就想尽快系好皮带,也许是内心紧张忙中出错,也许是条烂皮带,皮带恰到好处卡住拉不动了。

    张魁愕然的看着满脸铁青的李南溪,然后只能两手提着裤头慢慢的走了过来。

    干活的人都喜欢买假迷彩裤子,这裤子宽松透气,就是裤腰很大,要是没皮带,裤子直往下掉。

    张魁一脸紧张的走到李南溪面前想解释什么,李南溪朝他裤裆直接来了一脚,然后转身朝厨房门口的楼梯往下走。

    平台一起设计了三处楼梯,北边三米五架空处一边一处,剩下一处就在厨房门口客房窗外,因为厨房烧火需要个放柴火地方,四合院地下室还有个火炉都需要经常从这个楼梯上下。

    张魁忍着疼痛跟在后面,因为下面被张老大两口子砌了圈砖墙,所以乌漆麻黑的。

    李南溪打着手机电筒灯走前面,张魁跟在后面,他因为双手不方便,所以一脚踏空来了个狗吃屎滚下楼梯。

    从预留小门走出圈墙,走到鱼塘亮堂处,李南溪转身看着狼狈不堪的张魁骂道:“你他娘草口是好,你什么货色都吃。”

    张魁红着脸道:“同辈兄弟瞎胡闹,那又不是什么大事。”

    “你他娘不怕她告你霸王硬上弓?”

    “告什么告,我一敲门她自己开的门。”

    “就这么勾搭上了?”

    “卵勾搭,多大个事。”

    “我日,你他娘这算什么,老子新房子你们搞这脏事,老子自己还没有开荤。”

    “你扯卵弹,谢家那个没被你…”

    李南溪自知失言,连忙换话题道:“你他娘是胆子大,你不怕张波赖上你?老子差一点被他赖死。”

    张魁终于把皮带修好骂道:“老子怕他,你喊他跟我耍赖试试?”

    “不怕她堂客赖上你?”

    “怕卵,赖上刚好一箭双雕娶个小老婆。”

    “怎么哄上手的?”

    “日,就说老子枪法准,开枪肯定是儿,她就松了手。”

    张魁是一个儿还是两个儿李南溪不清楚,但好像被他前妻带走那个不是儿吧!

    李南溪忍不住骂道:“你前妻那个也是儿?”

    张魁哈哈大笑道:“我晃她呢!火急火燎的,哪个晓得她信了我的鬼。”

    李南溪无奈骂道:“老子这边窝心的死,你狗日的不但不帮忙,还帮倒忙,这事要是被张波晓得了,又他娘会找我闹。”

    张魁道:“你急卵,你莫四处张扬,我帮你慢慢劝她走就是了,”

    “你不是说不怕张波吗?”

    “那随便你好吧!”

    这狗日的,竟然威胁起李南溪来。

    两人在平台阴凉处秘密谋划一番,等于是张魁答应帮忙把女人劝下山,李南溪默认他风流韵事。

    水泥路硬化好以后,谢瑶两个弟弟麻烦变大了,谢瑶最近急得很,所以李南溪决定提前去省城。

    走前,张魁终于发挥他大无畏牺牲精神把张波堂客劝下山,毕竟张波伤势确实需要人照顾。

    李南溪把扫完工程细细交代给他,张魁这个人虽然放荡不羁,但办事还是比较放心。

    走前李南溪去梯田找老头,老头去年栽的葡萄已经挂了果,只是那葡萄枝没有记忆中老葡萄枝繁叶茂,那十几棵小葡萄枝叶在硕大的葡萄架上显的稀松平常。

    碰柑因为今年又移走了十几株去了空中花园,所以梯田内只剩下孤零零的二十来株苗木,有几株要强的已经开始挂果,剩下的还没有黄豆苗高。

    其他的桃树李子树情况大抵相仿,甚至于还不如碰柑苗倔强,因为去年的几场大雪寒冰,死了十几棵,今年又补种了十几棵,反正好死赖活的躲在十分茂盛的黄豆宽叶子中。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不知道陶渊明种的是什么豆,要是老头把黄豆种成草盛豆苗稀,他绝对不好意思拿出来写诗的。老头对于照看果木虽然技术生疏,但对于伺候庄稼是把好手。

    只是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李南溪又不知道如何劝他没必要如此劳累,或许在他的世界里,是土地就不能让他荒废,照顾豆苗就如李南溪照顾谢瑶一般快乐。

    幸好,二叔家那几丘田宁愿荒废也不愿意租给老头,二婶是怕租久了以后难扯皮,毕竟现在南山通了公路和电力,他后代儿孙要是发迹起来,荒田可以建房分家。

    土地是国人内心深处的根,也是国人内心的本,安逸于一片属于自有土地上的快乐和满足,不是文字可以描述的,李南溪想:到娶回压寨夫人后,到空中花园建成以后,他也会安安分分的陪同老头过这种细心照料庄家的快乐。

    老头看见李南溪来了便问他:“你和谢瑶准备什么时候结婚?我家里也好帮你准备准备。”

    李南溪道:“我出去和她商量商量,有确定日子我打电话给你。”

    老头嘟囔道:“那你要提前打电话,这不要钱的媳妇我总感觉不踏实。”

    这无心的嘟囔让李南溪莫名其妙也感觉不踏实起来,因为眼看着谢瑶就要毕业,谢家不晓得是因为两个儿子事情影响,还是完全尊重女儿的意愿和想法,他们对于谢瑶和李南溪婚事:不反对,不催促,不着急。

    谢瑶最近憔悴了好多,憔悴到楚楚可怜的地步。

    谢瑶看见李南溪忍不住抱着他哽咽道:“南溪,我弟弟出了大麻烦了,我该怎么办啊?”

    李南溪安慰他道:“富叔说没什么大事的,你干爹会想办法的,你不要瞎担心。”

    谢瑶哭了起来道:“干爹也出了麻烦,这次,只怕不能善了。”

    李南溪愕然的看着怀里曾经骄傲得如同天上凤凰的美丽姑娘,那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傲娇,那是不问世事的清纯。

    可如今,好像什么东西击垮了她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天真。

    谢瑶突然道:“南溪,我不想回原单位了,我想去深市闯闯,我们家绝对不能落魄下去。”

    李南溪愕然看着她,去深市闯荡,光耀门楣,那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