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原始之后被娇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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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之后

    眼看着橄榄他们是真的打算离开了,不管是华部落还是阿斯部落还是原树部落的人都慌了:“橄榄,你别走啊!我们再也不会说了!你别走!”

    安娜已经傻眼了,别别扭扭的劝道:“…你没有就没有呗,就议论几句而已,也不至于离开部落吧?你知不知道过段时间有兽潮啊?那多危险啊,会死人的!”

    她倒不是舍不得橄榄,主要是他们一走这华部落还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吗?

    安奇已经不知道踹了安娜多少脚了,这事都是这没脑子的蠢货惹出来的!天神啊!你要是想让阿斯部落消失也不用给我们选个这样的族长折磨人!来个痛快的行不行!?

    眼看着橄榄是铁了心要走,族人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巫医身上,“巫医,你快劝劝橄榄!不能让他们走啊!”

    “走或者不走是他们的选择,他们离开只会过得更好,当初就是我死皮赖脸的求着他们留了下来,结果你们做了什么?你们,明明知道这是误会!是有心人在恶意抹黑橄榄!可是你们是怎么做的?没少在背后讨论吧?制止过吗?你们没有!”

    族人一下子噎住了,很是尴尬,默默在心里反思。

    “罢了!我没脸再让橄榄他们留下,食物你们留下一些就行,毕竟没有你们,我们也得不到这么多的食物。”

    巫医倒不是真想让橄榄他们离开,只是部落的人多了心思难免就杂了,总要让他们知道是谁在带领着部落越来越好。

    橄榄留下部分食物,拉着林知礼就想走。

    “等等!”听到消息被人搀扶着的河匆匆赶来,“橄榄,你为什么要离开?你什么都没做凭什么离开的人是你?该离开的是那些在背后嚼舌根的族人!”

    他不能让橄榄走,一旦她走了,这辈子兴许他连见她的机会都没了…

    河又转头看向林知礼解释道:“族长,我和橄榄清清白白,那天…”

    “你不用说,我自然相信橄榄。”林知礼揽着橄榄的肩打断了河的话,十分不喜橄榄和别的男人扯上了关系,哪怕是流言。

    河眼里划过一丝黯然:“…嗯,那就好,可不能因为我影响了你们的感情。”

    “放心吧。”林知礼勾唇,语调缓慢,一字一句:“除了生死,没有什么能影响到我们。”

    一瞬间河的心里仿佛被重重地打了一拳,又沉又痛,只能偏头不再看两人脉脉温情相视一笑的两人。

    “各位,有缘再见。”林知礼有礼道别,两人再次转身。

    “等我等我!”叶背着背篓匆忙赶来,她之前倒是没听到过关于橄榄的流言,兴许是知道她这人脾气火爆,很容易闹起来传到橄榄耳里,她刚听到的时候很是气愤,橄榄为了族人那么辛苦,他们却在背后恶意揣测她!实在是可恶!

    “我跟你一起走橄榄。”

    橄榄看着她背篓里的兽皮衣,继失望之后又多了一项情绪,那就是无语:“…你还是留在部落吧。”

    现在基本能教的都教了,留在华部落也不至于饿着,跟着他们…一遇到点事他们往空间里钻了,总不能把她留在外面面对吧…

    “不要,你们要走就带上我!”叶很执拗。

    “还有我!”夏也包袱款款的走了过来。

    “我也走!”

    “我也跟着!”

    平时熟识的族人纷纷出来表态,随着人越来越多,橄榄脸上的神情越是动摇。

    要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轻轻松松的在原始大陆享受美食,自在旅游,但是一旦带上别人,那…他们又得忙着四处找居所,保证他们吃饱穿暖,保证他们的人身安全。

    这些叶和夏都知道,她们跟着只会拖累他们,但是…没有办法,只能用这种办法将橄榄他们绑住,说到底不过是另一种留人的方式罢了。

    林知礼气乐了,“还有吗?都想好,走了我们可不会再回来。”

    有人脸上动摇了一瞬,然后默默地退后隐进了人群,留下来的仍然是叶和夏猛吼苏他们一百来个人。

    “那走吧!”林知礼拉着面色复杂的橄榄终于走进了夜色,身后的人默默地跟了上来,他们身后是默然无声看着他们离开的族人。

    直到橄榄一行人都不见了身影,才有人不可思议道:“就这样…真的走了?”

    “是啊,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就这么走了?有什么了不起的,走就走了!”

    “说了几句又不会少块肉,至于吗?那意思就是我们只能夸了呗?其他的一句都不能说了是吧?”

    “她本来就跟河抱在一起了,我亲眼看到的!他们抱着一起进了山洞!我没说错啊,我看她就是心虚!”

    那人说完看向在一旁看着夜色发呆的河,那人眼里满是淫邪,不怀好意地问:“河,你说说这族长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还是天神的使者呢!你真是好本事,是不是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河转身看着那人,面无表情,推开旁边扶着他的族人的手,一步一步踉踉跄跄的走到那人面前,一拳就挥了过去,那人没有防备,直接被他打倒在地!

    河也不说话,坐在他身上,一拳一拳的捶着,拳拳到肉直把那人打的哭爹喊娘:“啊!好痛!河你是不是疯了!?”

    那人在河身下用力挣扎,按理说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身上又有伤,怎么也不及天天在外劳作的青年男人,然而那人就是用尽了力气也没办法挣脱。

    河闷声捶着,眼睛通红,咬牙恨道:“原来是你啊!你该死!”

    周围的族人都被他疯魔的样子唬住了,巫医也不制止,眼神沧桑疲惫,她是年级大了,如今看着这一幕幕只觉得身心俱疲。

    地默默地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巫医眼前一亮,冲着他轻点了一下头。

    很快地就隐在了人群,不知道在干什么。

    而刚走出部落的橄榄一行人,在吼的带路下走到了一个山陷处,吼指着那处缝隙道:“别看着这个缝小,下面很宽而且还有一条河,之前渠摘的炸弹果记得不?就是在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