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她！”纪天武不太确定的说道，他不清楚那个人和古神遗迹有什么关联和失踪的纪琳与苏洛又有什么关系。

    “没错，就是她！”张霖接着解释道，“那个时候她早已是东南一片的强者需要仰望的存在，如果不是那只成年皇兽，她又怎会陨落，当初巅峰时期的宁州城又怎会是今日的废墟。”

    对话陷入沉默，勾起了两个中年男人，年轻时的回忆。

    良久。

    两人不约而同的拿起香烟点上，深吸一口又吐出。

    “那以是十五年前的事了。”纪天武感慨道，对一位至高强者的陨落感到惋惜，也不知她是否有着后人，就算有怕是也在那次危机下，同宁州城一起毁灭了。

    如今，汀州城平繁猎杀有可能成长起来的变异兽就是吸取了宁州城毁灭的教训，血淋淋的教训。

    张霖放下碗筷，眯着眼：“然道你就不想知道，她是怎么修的如此要我等仰望的境界的。”

    “你知道！”纪天武不太相信。

    张霖笑了，看来苏千明还真只告诉他一个人啊，也不怕自己那天挂了没人知道这一茬。

    纪天武邹起了眉：“你笑什么？”

    “没什么！”张霖收起玩味的笑容，俯身上前低声说道，“这件事是老苏告诉我的！”

    “十五年前，老苏以汀州城第一人的名义向她发出邀请，希望能够在两人以武切磋中，找到突破那一层境界屏障的方法。

    后来啊，在两人不断地切磋下，老苏的实力不断精进，直逼那一境……

    最后，两人暗生情愫，竟看对眼了，就那啥，苏千明啊，那么长时间不管汀州城的事，把他手头上的事都交给你与我，自己去了宁州城当上门女婿逍遥快活。”

    纪天武刚听时，这家伙还挺正经，但越说到后面越不正紧了起来，他反驳道：“老苏不是那样的人，这人我清楚，他很正经，还有这和古神遗迹好像没什么关联。”

    “呦呦呦，老纪，你怕不是忘了，他那天回了汀州城，不仅面色红润，还突破到了那一境，又带回了一小子，突然多了个儿子。

    如果不是当年汀州遭受兽潮重创，又遇古神教会突袭，你觉得不是他以那副教主同归于尽，我们还能坐在这里说话吗？”

    张霖的话在纪天武脑海里不断盘旋，信息量太大，他有些难以接受。

    苏千明竟瞒着他只与张霖讲，纪天武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男子，陷入了沉思……还好兄弟呢，我呸！

    纪天武发现这家伙竟还不说重点：“那这和古神遗迹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没有关系？”张霖神神秘秘的说着，“我汀州城有比较普遍的曙光之塔，就不许宁州城有古神遗迹了？而且我记得关于一本地域古神遗迹杂志还是你写的，怎么忘了？”

    纪天武摇摇头：“那是宁州城还存在时写的，自那成为废墟后，我去过了不只一次，但从未发现古神遗迹。”

    “那是因为，你没被它选中，所以见不到它，更别说找到了。”张霖解释道，道出了这个宁州城古神遗迹的隐秘。

    纪天武有些不太理解：“择优？”

    “没错！”张霖点点头。

    “老苏以他的天赋进去过，所以你认为，我女儿还有老苏的儿子苏洛，很有可能被古神遗迹选中了，并且进入其中？”纪天武说完沉默了……原来当年自己和苏千明差这么多。

    “没错。”

    过了好一会儿纪天武小心问道：“那古神遗迹内危险吗？”

    “我怎么知道，它又不选我，我也没进去过。”张霖理直气壮，脱口而出。

    纪天武：“……”

    “应该没什么危险，就算有也应该小心的是自己的女儿别被人家敲走了。”张霖就喜欢看这家伙吃瘪的样子，说完哈哈大笑，起身走出堂食。

    “她性子冷，不会的。”

    纪天武跟了上去，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儿，所以并未有这方面的担心。

    夕阳落下，两人又回到审讯室，坐等着楚铭苏醒，张霖准备以话术诈他。

    直至午夜时分。

    楚铭才恍恍惚惚的慢慢苏醒，抚摸后颈肿起的包，疼的龇牙咧嘴，可想而知张霖下手有多重。

    “聊聊吧！那黑衣人和你是什么关系。”纪天武率先开口问道。

    楚铭沉默不语摇摇头。

    张霖佯怒道：“老纪跟他废什么话，都被人家造成血种了还审，现在就该马上把他拉出去扔火炉里烧死。”

    “他毕竟是我汀州城的一员，多少有点情分，直接杀了太残冷！”纪天武与他达起了腔，一脸正色看向楚铭，“坦白从宽，抗拒就死。”

    “……”

    楚铭看着眼前的两人一个左派的司令，另一个曾经左派的高官，他们现在的对话和苏醒请的对话都让他琢磨不透。

    最重要的是，他们要杀了自己，可主人交代的事还没做呢。

    “罢了，我也不为难你。”纪天武见没反应，心中有些明了了，这个楚铭有问题，随后开口冰冷道，“杀了吧！”

    张霖点点头。

    楚铭陷入了恐惧，那冰冷杀意，使他短暂清醒！

    痛苦，无助，绝望的情绪在大脑炸开，楚铭死死包痛苦的呻吟：“你们不能杀我，我是被逼的，是他，他叫血皇，他在控制我！救我，快救我！救……救我……”

    说完，楚铭再次昏迷过去。

    纪天武叫来军医查看，自己带着张霖来到他的办公室。

    “血皇？”纪天武坐在靠椅上，皱了皱眉，“没听说过。”

    在他的记忆里，并没有关于这号人物的任何信息。

    张霖双手前臂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过了好一会儿。

    张霖想起了之前不知从那看到的顺口溜呢喃道：“主教，副教，四皇，八王，十六将。”

    “你说什么？”纪天武有些没听清。

    “哦？没什么，突然想起一句话，太久了不知道是谁跟我说的来着。”张霖嘻嘻一笑，又反问道，“有休息的地方吗？”

    “里面有个房间，我平常休息的地方。”纪天武对眼前之人有些无奈又无力，用手指了指身后的门示意。

    张霖起身，伸了个懒腰，开门走了进去，躺在铁架床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你也太寒酸了，一个司令也不给自己置办的舒服点。”张霖发着扰骚。

    “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纪天武有些烦心，又点了根烟抽上。

    随着夜色越发浓郁，里边的房间想起了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