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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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枫

    “时雨,快点!”“这么着急干什么?”“这可是红枫树今年头次红。”“那玩意不是每年都红?今年你怎么这么关心?”时雨在山路慢走,“今年开出什么样了?”“今年那老道都在,方圆百里的乡亲们都去了!”“是吗?木,你说今年这红叶到底怎么样?”“好像是说今年的红叶是最后一次,明年那些树就会消失。”“怎么可能,那些树可是从很久以前就长出来,一直在那里。”“你快点,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那我为什么走快,这里看不就行了?”

    时雨站在半山腰,看着绵延百里的红枫“要是你们真的消失了,这里的人们又会怎么样?”“你在自言自语什么?快走了!”木将时雨推着上山,“这么大了,还是要人帮你。”“好了好了。走吧。”

    时雨他们走到山顶,望着下面的红枫。“你说过红枫也可以做饮料,你可以做做看?”“你想喝?也不是不行,只是太老了,红枫叶太老了,过了最佳食用期现在只剩下苦涩。”木流露出沮丧的表情“没吃食,这只欣赏红叶毫无乐趣。”“你几百年没出门了?看看。”时雨让木看向前面的店铺,“现在一道这个时间,大大小小的饭馆就会到这里搭建炉灶,为来这里看红枫的人做上几道小菜。”“你不是也是厨师?你的炉灶?”“我是个酿酒的,没炉没灶。”木看着两手空空的时雨,“你不是也没带酒?”“你看清楚点。”时雨手里多出两个酒杯,“走,我请你喝自家酿的红枫。”时雨他们走到一棵年老的红枫树下,时雨朝着红枫拜三拜,郑重的说“开封。”时雨从树下挖出两坛酒,“今年最后一酿。”

    “红枫酿!那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每年只有在这里可以买到。”两个书生看着自己手里的酒,“可惜了,好久没喝过了,只有这天子湖的酒能和红枫酿能比。”“对!”“两位是想尝尝红枫?老头子我在还有一瓶,二位想不想从我这买下?”“行啊!你想要多少?”“不多不多,两贯。”“虽说这红枫是极品但这个价格?”“价格怎么了?”“有点便宜,即使是那家伙卖都比这个价格高,虽然一些酒家也会出红枫酿但只有那家伙卖的才是真正让人喜欢的,你的是从他那里卖的?”“不是,是小老头我自己酿的。不过你们可以先品尝品尝。”

    老头打开酒坛,醇厚的酒香。“老先生,在酒啊!我买了。钱你拿好。”

    “红枫酿不是很多家都在酿?为什么你的会有那么多人卖?”“没什么,就只是酿的好。”“你这里面不会添加了什么其他的?”“不可能,就只有酿酒的基本需要的东西和红枫叶。”“那为什么?”“别猜了。”时雨将酒坛怼到他嘴里,“喝就是了,看看这红叶。”时雨将一坛酒放在身旁,看着酒坛说“她最喜欢的我又怎么可能添加其他的。”

    “兄弟这酒是不是那个?”时雨回头看到一个老者,“能不能卖给我?”“为什么?”“我需要这东西来养活一家子。”“你想出多少钱?”“一贯。”“这比市场上我卖的太便宜了?”“先生,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你希望知道的秘密?”“真的?”“是的。”“你先自己在这里看看,我去去就回。”

    时雨跟着老者到了到了一颗鬼角松下,“怎么了?”“你还是在找她?时雨。”“鬼角,你还是你,不变。”“不变的是你吧!我们上一次见面好像是在几十年前。”“不不不,是几百年前。”“对对。”“我这还有一点,你要尝尝吗?”“感激不尽,我快老死了,在最后一刻能喝点你酿的酒也是死而无憾了。”

    “当年的真相是什么?”“就只是你看到的模样。”鬼角品着时雨的酒,“还是原来的味道,为什么几百年来,你的酒一直没变?”“她喜欢的,我只希望一只留下,放心我也在不断改良其他酒的配方。”“老友啊!你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知道,但她的事一直就像在昨天发生的。”

    时雨坐在鬼角树下,树上结着果子,“你的孩子们也要去旅行了?”“他们长大了,就应该让他们去外面看看。”“红枫林真的在消失?”“真的。我的这些老邻居们也要离开这里去往远方。你不是也准备离开?”“我想再等等。”“老友!真的不知道你是二还是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