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6
江澈看着江淮中小心翼翼道:“你们刚刚说了什么?”
江淮中怔了下道:“没什么,就是我答应了你顾叔叔资助给我的钱。”
江澈知道这一切没有这么简单,但是他看见江淮中不想说,他也就索性不问了。
——当天
江淮中纳闷道:“聊什么,今天晚上的钱吗?”
顾忌走到沙发处,坐下来说:“对,那些钱你就拿着吧,就算是还你当初帮我的一半人情。”
江淮中推脱的说:“不敢当不敢当,当初的事情只是顺手帮了,并没有多大的人情。”
他由衷地说道:“当初要不是你帮我,我可能现在就不在这了。”
——当时
顾忌和往日一般去学校讲授录课,正巧他的导师也在,他向着导师鞠了躬,就上台演讲。
有位学子突然站起来大声说道:“你这篇论文,怎么和我的一模一样。”
众人听了都震惊了,底下一片质疑声,江淮中也坐在礼堂里。
顾忌他百口莫辩,不知怎么才能堵住这悠悠众口。
他郑重其事地说道:“我没有抄袭这一篇论文确实为我所写,那请这位站着,指认我的这位学子,请你说说看,我抄袭你的论文是为了什么?”
学子阴阳怪气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说不定你是想用我这篇论文替你博取大众的关注呢!”
顾忌的女朋友符榕站起来嗔怒道:“你血口喷人,满嘴胡言,没有一句实话,这篇论文是我亲眼看着他写的,怎么可能是抄袭的。”
那位学子想一巴掌上去呼死符榕冷笑道:“呵,你有什么资格在这说三道四?你是他什么人,我的论文我难道还不认得吗?”
符榕被气得已经无法忍耐,上去就是给那位满嘴胡言乱语的学子一巴掌。
学子歪着头咧嘴一笑道:“好啊,不仅抄袭了我的论文,还打伤了我,你们你们真是……”
学子还没说完就被插了话,走过来一人沉声道:“‘真是学术界的败类’你不是就想说这个话吗?”
学子顿时语塞,结巴的说道:“对啊,怎么了。”
江淮中冷笑一声:“挺会装啊!”
学子被吓得连忙后退,不小心撞到了后面那位学子,后面那位学子扶着他关心道:“你没事吧!”
学子不屑的甩掉后面那位学子的手厉声道:“走开!”
后面那位学子被吓得和他的同伴缩在了一起,江淮中好奇道:“我真不知道你这么构陷他人图的是什么?”
学子心中大惊不敢犹豫连忙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还有怎么就成我构陷他人了不是他先抄袭在先的吗?”
江淮中看着这位猴尖嘴腮满口胡言的学子,他咧嘴一笑道:“你怎么还有脸说构陷一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呢吧!这篇论文只是他的一篇废稿而已。”
江淮中不紧不慢的道:“我都跟他说了,这篇废稿就不要拿出来念了,他不听还是拿出来练了,谁知就成了你眼中的‘好的’论文,还为了这篇废掉的论文毁了你自身的前途。”
江淮中用着卷起来的课本轻轻敲打着他的脑壳,嘲笑的说道:“此作为——甚蠢。”
礼堂座位上的学子一下子轰然大笑指着这位喉尖嘴腮满口胡言的学子说的:“你才真的是学术界的败类。”
另一位学子站起来拱手道:雾都师范怎么会有你这种败类,校长理应将他废除学籍赶出去。”
全体学子站起来一起说道:“是啊,校长应该将他废除学籍赶出去。”
校长望了台上被人构陷的那位学子,再看了看他左右两旁的老师们,老师们用坚定的眼神告诉了校长。
校长严厉的说:“确实应该将你废除学籍赶出学校,怎么可以构陷污蔑他人,这不是白白断送了自身的大好前程吗,真是愚蠢。”
顾忌的导师唐老师站起来气愤道:“朽木再难雕也,也不像你这般……同为学子,你怎么就如此干出这种事来,还污蔑同门师兄,是该严惩!”
演讲结束后。
顾忌叫住了,走在前面的江淮中,他语气和善道:“今天真是多亏你了,感谢感谢!”
江淮中客气的说道:“哪里的话!”
符榕这时开口说道:“今天要不是你可能被开除学籍赶出学校的就是他了”她看向他。
顾忌温和的说道:“要不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吧,就当做答谢!”
江淮中客气的推脱道:“今天中午恐怕不行,今天中午我有一个很重要的会需要去,改日若是相见再请也不迟。”
顾忌说:“欸,好。”
顾忌苦口婆心道:“你就收下吧,没事的,江澈这孩子是好的,但是他总归还是缺少了关爱,要是种月她再走了,江澈他恐怕就……以后要是你实在太忙了,就把他叫来我家,我肯定会把他照顾的好好的。”
江淮中也懂,就答应了。
符榕打开门,在玄关处就听到了电视的声音,她娇喝道:“小敏——”
符榕走进客厅发现顾思敏已经睡着了,电视却还播着。
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唉,这孩子,毛病还没改,怎么可以开着电视睡觉呢,这得多费电,这照得眼睛慌得疼吗?”
顾念知这会喊道:“妈!”
她从玄关处喊道客厅,走进客厅时,她就感觉到了一股杀气,朝着她走来了。
她和符榕对视了一眼,符榕开口道:“你就不能小点声,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顾念知口中低喝道:“知道啦知道啦!”
符榕进屋拿了一件毯子出来,开见她还杵在那,就喊道:“还不赶快去洗漱睡觉,不要等一下明天又起不来。”
顾念知不耐烦的说:“知道啦知道啦。”
符榕气坏了怒道:“知道了,还不快去。”
顾念知拖着拖鞋走,噪声弄得特别大,她感觉有人在盯着她看,她一转头,符榕就一直盯着她。
她咽了咽口水,微微一笑,蹑手蹑脚的轻轻走。
符榕这时候才缓缓进屋休息。
——第二天早上,太阳直射进顾念知的屋里。
符榕过去敲门没人应声,她心想:肯定还没起来。
开门进去一看,符榕无奈的说:“果然还没醒。”
符榕上前一把卷走了顾念知的被子,她纳闷道:“为什么你每次都能起这么晚,每次都能迟到了。”
符榕大声喊道:“还不快起来,再不起来我就拿鸡毛掸子抽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