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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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赵武浩自从接待了白瑾后眼睛时不时的朝着王雅琴瞟去,白瑾全看在眼里却没说什么,毕竟他真的和眼前的女子没什么关系,完全是她自己说的,至于可信度白瑾完全不信。

    那女子跟白瑾解释为什么自己称他是夫君,就因为几年前路过的苏里治好了她那“不治之症”,她父亲要给苏里重金报答,苏里不求回报唯一要求就是多年后将此女(治好的王雅琴)下嫁白瑾。

    白瑾听到一半便打断了王雅琴的话,白瑾不相信王雅琴扯的歪理,有那个人会因为某某的那句话会将自己养了多年的女儿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况且还不清楚那人是美是丑,是四肢健全的人,还是残废的累赘……

    路途中白瑾从不理会任何人奉承,他知道那些人奉承的人不是自己,只是错把自己认成他人而已,他也只是随着人群,白瑾停顿片刻对着赵武浩说道:“你貌似很在意我身后的女人?”

    原本眼睛瞟向王雅琴的赵武浩被此话一惊连连摆手否认道:“没有…没有…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白瑾:“没关系,她本就是你那未过门的妻子,你喜欢又有什么不好开口的?”

    赵武浩低头微微看向倾国倾城的王雅琴,王雅琴听后委屈巴巴的拽住白瑾脏兮兮的袖口:“夫君这是不要我了吗?”

    白瑾甩开王雅琴说道:“姑娘请自重,我想你们大致把我认错人了人。”转身对着赵武浩拱手道歉的说道:“先前是在下过分了,既无她的消息便不再多留!”

    赵武浩:“这……!”

    王雅琴再一次上前抓住白瑾的袖口:“夫君这是不要我了吗?”

    白瑾看着楚楚可怜的王雅琴:“呼~~姑娘自重,你本是他那未过门的妻子,我若带你离开与山匪无异!”

    王雅琴:“可是……!”

    白瑾对着赵武浩:“还请公子借在下些许银两,置办行头立即离开,白某定会加倍奉还。”

    赵武浩听后心里确是乐开了花,不就是银子干净的衣服吗,别说一身就是十身百身他也乐意,用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个美人,还得了仪宾这么大的便宜何乐而不为呢?

    赵武浩立即吩咐身边的人掏出身上全部的银子交给白瑾,十数人共掏出三百多两白银交付白瑾并纷纷给白瑾让出路来。

    白瑾接过沉甸甸的银两拱手道谢,王雅琴望着远去离开的白瑾泣不成声的瘫坐在地上心如死灰,母亲死后唯一的温情是父亲,父亲病重二娘忌于自己不顾父亲之前约定草草将自己嫁于赵武浩,如今终于见到自己那不曾见面的夫君,虽是草莽白丁也有些许盼头希望,却又将自己推入那无边的深渊。

    白瑾准备买个交通工具方便自己外出行走,于是白瑾转身叫住赵武浩,王雅琴与赵武浩同时愣住,赵武浩认为白瑾拿了钱,还要反悔;而王雅琴则是再次见到希望帮,目光闪烁望着转身的白瑾。

    然而白瑾接下来的一句话两人都想多了,白瑾:“哪可以买个远行的物品?”

    赵武浩:“不知宜宾大人您想要什么东西?”

    白瑾杵着下巴思考片刻:“嗯…牛车,驴车什么的!”

    赵武浩谄笑说道:“不用那么麻烦宜宾大人,您想要什么样的坐骑?家父有良驹数十皆可赠予宜宾大人。”

    白瑾摇了摇头:“不用了,只告诉我哪有卖,我自行购买就好!”

    赵武浩手指了指东边:“东边马甸,各种马匹家畜应有尽有,待小人差个随从随你您过去?”白瑾听罢,转身摆手直奔东市而去。

    白瑾沿着赵武浩手指的方向走了许久到了东市确实如赵武浩所说那般各种牲畜琳琅满目,牛羊猪狗比比皆是,唯独卖马匹的少见的很。白瑾逛了很久最终在一个佝偻老牙人的带领下来到一破旧的马厩。

    马厩不大很是脏乱,白瑾忍着马厩内刺鼻的味道在马厩逛了逛,马厩内的马匹不是将死的老马就是跛脚的瘸马,正当白瑾转身要走时,一声嘶鸣将引起了白瑾的驻足。

    这老牙人还在惋惜赚不到白瑾银子时,却见刚刚要离开白瑾停下了脚步,他知道机会来了,要狠狠宰上白瑾一笔不可。

    牙人陪笑的将白瑾领到嘶鸣的马棚前,见到确实近些日子脾气暴躁,不吃不喝的“病马”前,牙人顿时又犯了难,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马匹。牙人望着眼前的马匹暗暗揣摩这马不知是不是染了什么病症,还是早早卖出去省的传给其他马无病的马。

    白瑾看着那马匹通体乌黑,毛发油亮没有一丝杂色,四蹄雪白无瑕,与历史中霸王的乌骓马相差无几,

    当然白瑾不知不知道霸王何许人也,更不了解他的事迹,只知道眼前毛发乌黑如缎的黑马是好个好物。

    白瑾看着眼前的黑马很是喜欢,白瑾花了大几十两在一个年老的牙人手下买了这匹品相很好的黑色骏马,老者为银子并没告诉白瑾这马最近的状况。

    白瑾给了老牙人银两,老牙人送了白瑾一副老旧的马鞍与缰绳,此刻白瑾觉得老牙人还不错,虽然马鞍与缰绳十分老旧却是白给的,可他却没想过老牙人为什么要给他那马鞍与缰绳还不是因为羊毛出在羊身上。

    老牙人将马匹拉出时,那马很是抗拒,不知道是不是在怕眼前的老牙人,想要挣脱老牙人手中的缰绳,那马匹几经要将老牙人甩出,老牙人手中的缰绳狠狠抽在马背上口中不停怒骂道:“畜生就是畜生,不知深浅,若不是眼前的公子看上了你,你这赔钱的东西我早将你宰了!”

    当老牙人准备抽第二下时,白瑾一把握住老牙人手腕皱眉很是不悦:“银子我可给你了?”

    老牙人愣了愣:“给了?”

    白瑾:“那它是我的,我何时允许你抽它?”

    老牙人听后解释道:“这不替您管教管教这不听天的畜生吗?”

    白瑾:“既然它是我的,还轮不到你来管教!”老牙人连连点头,口上一直说着:“是!”

    那马看向白瑾方向不知道看的是白瑾还是看牙人,白瑾放下老牙人手腕,缓缓走到马匹身边轻轻抚摸着马背上的鬃毛,这马匹确实格外的温顺,全然没有了刚刚的架势,马轻轻将头侧向白瑾,白瑾轻轻拍了拍它:“好了,今后请多多关照!”

    马匹同样仰天嘶鸣一声,四蹄蹲地咯噔作响,白瑾一边继续抚摸着马背的鬃毛,一遍拉着它走出这脏乱的马棚,老牙人跟在白瑾身后,目送白瑾将眼前的“瘟神”送走,自己还大赚了一笔。

    白瑾骑上马继续朝着西边走去,几天的相处下来这马那都很好唯一不足就是这马吃的很少,脾气暴躁且好动,除了自己以外对其他人都很暴躁,而且发现它原本平坦的腹部略微鼓起,它吃的不多小腹又怎么会鼓起,白瑾很是不解,直到有一起西行的商队有懂的要花白金要买白瑾的黑马,白瑾才感觉眼前的黑马定是不凡。

    自己花了大几十两买的马匹通行的人却愿意用自己原本百倍甚至千倍的价格买走它,白瑾现在虽然缺钱,但他绝对不会买自己身边的马匹,那是因为不是他选择了它,而是它选择了他!

    那人与白瑾几经商量最后这马匹的价格在千两黄金,但白瑾依旧不为所动,最后那人无奈之下只好抱着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的想法告诉了白瑾实情!

    这马是匹好马与史书上记载着的楚霸王乌骓马简直是一模一样,而且白瑾身边的这匹乌骓马好奇还怀了幼崽,只是现在时间还太短,看不出是不是怀崽了。

    那人很是惋惜买给白瑾的马匹的牙人一定是外行,这么好的马却只卖了不足百两,同样惋惜为什么自己没遇到这么好的事。

    白瑾看着身边的乌骓马,嘴角微微上扬轻轻拍了拍它说道:“原来你如此不凡,还好当初你的马鸣,让我遇到了你!”随后一把搂住乌骓,乌骓同样轻轻将头靠在白瑾肩上。

    白瑾对着乌骓说道:“既然楚霸王的马叫乌骓,那我今后便叫你乌蹄。”

    白瑾辞别商队后,骑上乌蹄继续西行途中遇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无一例外皆是对着白瑾身边的乌蹄别走用心,每次遇到的无非三种人,一种是要花大价钱买的、一种是打算强抢、在一种就是投机取巧打算从白瑾偷走的,后面两种人每次被发现无一不是被白瑾狠狠教训了一遍,当然从中白瑾也是“略微”有那么一点收获的,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白瑾“劝服”后,都会纷纷“献”上一些赔礼的物品。

    后来啊!白瑾知道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对自己的乌蹄别有用心了,一匹好马千金难求,若是求得一匹好马,自己骑着无非是地位与排面,若是送人也梦看出此的厚重与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