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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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坟

    王雅琴面带忧伤的问道:“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白瑾摇了摇头将苏里交给王雅琴,并嘱咐苏里要听王雅琴的话。

    王雅琴十分不舍的面露难色道:“去做你要做的事吧,答应我你不能死,一定要活着回来!”王雅琴所说的只是希望白瑾能活着回来,身体健不健全都行,只要他活着就行。

    白瑾没有回答王雅琴的话,他明白王雅琴的意思,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如果没死也不知道自己将会以什么样见她,当然白瑾也没打算活着见王雅琴。

    白瑾骗苏里和王雅琴走,骗她说是去上学堂读书认字去。

    苏里在马车上越来越远,苏里不知道白瑾没和他们一起走。

    白瑾目送众人,见车队渐行渐远脸上终于也露出一脸轻松。

    白瑾回到木屋整理好木屋,带上一些重要东西后将生活过的木屋焚烧殆尽。

    白瑾骑着一匹纯白色的马匹一路向西北跑去,一路上竟是逃难的。

    有些好心的人见到白瑾告诉他戎族来犯,劝说白瑾离开,白瑾也只是口头答应继续自顾自的走着。

    白瑾来到一片竹林,白瑾牵着马匹继续往竹林深处走去,由于长时间无人行走,竹林勉强只能过一人,白瑾拴好马匹又往深处走去。经过一段茂密的竹林开始稀疏起来,白瑾又走了一段路上的竹林有砍伐的痕迹,竹林深处有一座竹屋,竹屋前有着七座坟。

    白瑾跪在众坟前说道:“各位伯伯我回来看你们了!”

    “这次戎族来犯我不想忍了,我终于可以借此机会为你们报仇,我也可以为了她报仇了。”

    “你们总是教导我凡事容忍,可我每次外在吃亏又你们为我出头。”

    “可就连你们被人杀害凶手是知道是谁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明白你们是想让我独善其身,在这乱世独自活下去。”

    “可我不想再这样软弱无能下去了,我恨当初那个软弱无力的我,这次我要宣战全世界宣战,我要宣战我天煞孤星的‘命运’!”

    “各位伯伯,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看你们了还请你们几个老人家原谅我这唯一一次的忤逆,也谢谢你们对我的养育与教导,还望允许我称各位伯伯一生师父。”

    白瑾说完对着众坟磕了四个响头,起身朝着坟堆旁竹屋走去。

    白瑾推开竹门厚厚的尘土扑面而来,白瑾并未理会,径直得走向墙角的一杆长枪和一柄环刀前。

    白瑾先是拿起环刀挥了挥环刀做了几个姿势,刀环相互碰撞铃铃作响,随后白瑾又拿起长枪依旧是做了几个姿势枪头摆动韧性十足。白瑾背负一枪一刀,关紧竹门离去。白瑾走出竹林骑上白马,背迎着逃难的人一路北上。

    白瑾经过一个村庄,村庄只有零星的几个老人基本见不到青壮年,大概之前遇到的那些人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吧。

    白瑾在村庄落脚休息,坐在一个户外的茶摊上似乎等待着什么,算算时间应该快到了,

    茶摊上除了一耄耋(maodie)老人与白瑾在没有其他人。

    一个老者提了一壶茶水放在白瑾面前并为白瑾倒了一碗水,白瑾将端起茶碗,轻轻抿上一口。

    在茶摊的位置上可以从远处尘土四起,白瑾放下手中的茶碗,骑上白马悠然走向村口。

    白瑾手握环刀挡在这十几个戎狄面前,戎狄见白瑾面相姣好一人骑马挡在面前,一阵哄笑。

    “这中原是不是没人了?竟然让一个小白脸来送死?”说话的人是一个皮肤黝黑,身材高大的戎族人。

    白瑾手握环刀指着众人问道:“金力道可来了?”

    阙容:“你这小小中原人怎配知道我们首领名讳?”

    白瑾又重复一遍:“金力道可来了?”

    阙容不屑的看着白瑾说道:“哼,我们首领来不来关你鸟事?”

    白瑾没说什么,提刀冲向阙容,一个照面就在众人错愕中阙容人头已经落地。众人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阙容就死了。

    戎狄见白瑾杀了人愤怒冲向白瑾,白瑾一脸从容看着骑马奔来的戎狄一盏茶的功夫,众人纷纷倒在血泊中,只有一个被白瑾吓得从马背上跌下,白瑾步步紧逼,那人吓得连连后退。

    阙疑:“别…别…别过来!”

    白瑾再一次问道:“金力道可来了?”

    阙疑:“来…来了!”

    白瑾问道:“在哪?”

    阙疑:“金…金首领…让…让我们先打探…打探情况…他和七王子…不久就到。”

    白瑾手起刀落,那人死时眼睛仍然睁的很大。

    白瑾恶狠狠瞪着前方满身杀意说了两个字“金力!”

    白瑾没有收拾这些人的尸体,满身是血的回到茶摊。老者见白瑾满身鲜血的白瑾,想要询问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他知道有些东西知道多了反而不好。

    老者端着少的可怜的饭菜放在白瑾面前,他明白白瑾刚刚是去杀人了,他身上的血应该就是他所杀的人。老者不知道白瑾用什么方法杀的人也不知道杀了多少,老者突然跪在白瑾面前叩首作揖说道:“这位公子,我知道我求你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还是要求你我希望你能为我的两个儿子报仇,我的两个儿子前些年被朝廷拉住当兵,听说我两个儿子被奸臣所害死在战乱当中,还请你为我儿报仇,老朽就这一条老命,任凭公子差遣。”

    白瑾看了一眼老人淡然说道:“战争难免会有死伤,也许你两个儿子不巧战死,也算是是国家的骄傲。”白瑾并不想管老头的事,他一心只想为自己复仇。

    老者听到白瑾的话磕的更用力:“我儿是被当朝奸臣禄瑾孝该死的,只要公子杀了禄瑾孝,我愿意倾尽所有那怕是这条老命。”

    白瑾听到“禄瑾孝”三字眼里布满血丝手中的茶杯被百里用力握碎,老者被这一刻的白瑾吓了一跳,以为以为白瑾和祿瑾孝是一会的心想“完了!完了!本以为可以找人没想他们却是一同谋。”老者心如死灰,瘫坐在一旁不打算抱任何希望了。

    白瑾说道:“老人家你放心,祿瑾孝他们一家老小人头我都要收的。”

    老者听到白瑾这么说眼里又充满了希望,连忙起身对着白瑾又是作揖又是叩首。

    白瑾不为别的就因为祿瑾孝的儿子祿福寿仗着自己老爹是祿瑾孝是朝廷武官就肆意妄为,与另外几个官员的儿子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自己年轻时的好友就被他们当众活活打死,好友其父与他他们理论又被打成重伤不治身亡,随后其母自缢家中。

    白瑾从老人那里得知这次抵抗戎狄的将领是祿瑾孝部下古忠。

    老者:“古忠古校尉为人正直、廉洁奉公、性格坦率,古忠不喜祿瑾孝做事风格因此不受祿瑾孝待见,常常无视冷落此人。”

    “这次戎狄大举来犯,朝廷内所有官员避之不及生怕办事不利牵扯自己。然而祿瑾孝想借这次戎族除掉古忠,派冷忠与其宗族镇守边关想置之古忠于死地,古忠手中的士兵加上宗族也不过几百人。”

    “当然古忠也知道自己得罪了祿瑾孝,祿瑾孝要自己死,可自己却连累了整个宗族,祿瑾孝明显是要让他古家在历史的长河中消失,古忠自己确实愤恨不平。”

    白瑾听后十分惋惜:“祿瑾孝真乃小人!”随后白瑾放了些许碎银骑马离开茶摊。

    白瑾一边骑马一边在想:“这样也好,古忠在前面牵制戎族,我好有机会从后面赶紧宰了金力道。”

    ……

    黄昏时分白瑾来到一处断崖,在断崖上有一棵粗壮树和一片较矮的灌木丛,白瑾站在树上远远望去,见到大批人马声势浩荡气势如雷。

    白瑾定睛望去,声势浩大的人群正是狄戎的部队,粗略计算大概有个四五万人,这四五万人应该是大大小小十几个部落组成。

    在狄戎部队中还有一些中原人手脚带着镣铐关押在囚车中,被关押的人中有男有女,又老又少,其中青壮男性较多其次是妙龄女性。

    白瑾心里暗想:“这还真是你们这群异族做事风格,男性抓来奴役,女性抓来消遣。”白瑾虽然反感外族,但同样也不喜欢同为中原人的王若贵族,不然白瑾也不会独自一人生活在深山老林与世隔绝。

    白瑾时刻盯着这群人的动向,直到深夜狄戎安营扎寨升起篝火,白瑾靠在树干上从怀中拿出干粮咀嚼起来。

    清晨白瑾继续盯着狄戎的动向,一连几个时辰狄戎依旧如常,只有个别的一两个人穿梭在各个营帐中,这一两个仿佛是在向各个营帐传递情报。

    白瑾又盯了好一会,狄戎才收拾营账,集结部队继续前行,白瑾耶是骑上马在山崖一侧紧紧跟着他一同前行。

    似乎昨天白瑾所杀的十几个人对于他们来说无关痛痒,他们似乎都不理会,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杀他们的是多少人,都死在了谁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