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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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书

    忙碌了数十个日日夜夜,白瑾终于建好了第二个房子,第二个相比之前那个从外观上看还是不错的,但是房子内依旧是大同小异,没什么差别。

    这数十天,苏里的厨艺也有所增长,做的不再像起初那样难以下咽了。

    苏里和白瑾相处的几个月开始对白瑾有更多的了解了。白瑾和她最初的印象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苏里初次见到白瑾,白瑾蓬头垢面,身材健硕,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大凶大恶之人。

    起初苏里叫白瑾也是因为白瑾不注重自己的外在形象,给人一种邋遢的中年大叔的感觉,现在苏里觉得白瑾人很好,很好说话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而且白瑾与其说是哥哥不如说是她的第二个父亲。

    白瑾除了不在乎自己以外其他那都是不错的,待人和善。(其实不是,对于其他人只是区别对待;好人以礼恶人拳脚对待,白瑾只是对自己关心的人可以说是无尺度的包容。)

    白瑾正在做最后的收尾时苏里叫白瑾吃饭,白瑾应声答应,回复苏里手头事做完就去。

    苏里坐在桌子前,等着白瑾。

    白瑾坐到桌前嘱咐苏里下次不用等自己,饿了她可以先吃?白瑾端起碗筷,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苏里每次听白瑾这样说,她都是点点头。

    苏里刚用肉嘟嘟的小手端起碗歪着头看着白瑾说道:“大哥哥,看着你和我爹爹一般大,为什么不让我叫叔叔?”

    白瑾听到苏里这样问他,刚进嘴的饭顿时噎的白瑾说不话,满脸尴尬的挠了挠额头:“这个…我看着很老吗?”白瑾尴尬的问苏里。

    苏里一脸童真的回了一个“嗯!”字,白瑾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伤害,白瑾心想“我真的有那么老?”白瑾寥寥草草吃完饭出去了,白瑾沮丧的在树林闲逛。

    白瑾来到河边,河水映出白瑾的面庞,白瑾看着水中的倒影,左瞧瞧,右看看白瑾摸了摸自己那扎手的胡子自言自语:“嗯!看着确实有点显老,俗话说的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那要不要处理一下?”

    (在中国,古人认为,“毛发也者,所以为一身之仪表”,“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除了削发剃须为僧,不轻易剃去胡子。古人有蓄须的习惯,讲究堂堂须眉。庄子把“美髯”视为一种极品男人的标志,重要程度可谓举足轻重。这是中国传统文化意识和伦理观念的体现。

    俗话说“男人无须不成相。”胡子是男人的专利,是男性的特征。如“巾帼不让须眉”中,“须眉”就是用胡子和眉毛代表男性。关羽长着一把漂亮的胡子,每每以此自矜,别人一称他美髯公,立马就高兴了。关羽落难时,曹操有心让他归附自己,就专门做了一个锦囊送给他,供他装胡子用。后来,还有曹操“割须代首”后,士卒皆为之震惊这样的事情。)

    白瑾思索一下决定还是把胡子处理干净,白瑾回去来剪刀,来到河边一点点的将胡子刮净,胡碴随着河水飘远,白瑾看着河中的倒影,原来没胡子的自己是这样啊。

    白瑾看自己的胡子处理好了,又下水洗了洗澡,洗去了身上的污垢,汗臭。

    白瑾觉得差不多了,从河水中走出,就在白瑾出水那一刻可以用一副美男出浴图形容。白瑾长发及腰,棱角分明的面庞,真可谓明眸皓齿。如果要是有路人经过不管男女都会不禁的朝着白瑾望去,。

    白瑾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往回走,白瑾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一些自信的,虽然比不上潘安宋玉,但也是美男一个。

    白瑾悠哉悠哉的大步走了回去……苏里坐在房前的木凳上看到从远处看到一男子大步,苏里看着男人穿的衣服很熟悉起初还没在意,以为是路过的商人猎户什么,只见那人笔直的朝着自己走来,苏里仔细大量那人,衣着像白瑾但长相确是天壤之别,苏里害怕的起身躲进屋子。

    白瑾见苏里躲着自己,还在纳闷为什么,苏里疑惑的加快了速度,苏里看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苏里记得白瑾和他说过。木屋相对偏僻,极少有人过往,如果有人朝这里走来大概率是怪人。苏里手里握着一根木棒瑟瑟发抖,时不时看看那男人还往这走呢吗。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苏里害怕的靠着门诺诺的说道:“这里没人!”

    白瑾听到苏里这样说噗呲笑了出来,打趣道:“那请问如果没人?声音是从哪传出来的?”

    苏里:“我哥哥很厉害,你赶紧离开。”

    白瑾:“哦?多厉害?”

    苏里:“总之就是很厉害!”

    白瑾:“哈哈,苏里这是不认识我了吗?”

    苏里又从门缝瞧去听着熟悉的声音看着眼前俊美的男人说道:“不认识,你赶紧走开。”

    白瑾此刻也是无奈至极,将自己去河边整理相的过程说了一遍。但苏里依旧不信,白瑾又将最近的事和苏里核对,这苏里才半信半疑的打开门。

    白瑾俯下身子轻轻摸了摸苏里的头,和蔼的露出微笑,苏里仔细看了看白瑾俊美的脸庞说道:“哥哥,你怎么变好看了?不像以前那个大叔了。”

    白瑾摸了摸自己的脸尴尬的笑了,白瑾不能告诉苏里是因为自己常年不搭理干。

    白瑾:“那小苏里是喜欢现在我,还是以前的我?”

    苏里露出天真的微笑:“喜欢现在哥哥,以前的哥哥看着凶巴巴,感觉像个坏人。”

    白瑾:“……”

    苏里随后拿出几张带字的纸张对着白瑾说道:“从药包里看到这几张带字的纸,但是我不认识字。”

    白瑾接过纸张坐在门槛上看着纸上边模糊的字迹,内容似乎在哪里见过,白瑾仔细揣摩。

    白瑾大惊,他想起来了,这是一本医书的残页,看着纸上的内容大概是华佗所作的《青囊书》,白瑾以前见过《青囊书》手抄的残页,大概是因为手抄的缘故,中间有些遗漏渐渐的《青囊书》就很少有人知道。

    白瑾初次见《青囊书》还是以前一位长辈手抄版的,如今见到真正的青囊书还是有些惊喜的。白瑾见《青囊书》不免有些失落,让他想起曾经的故人,如师如父的故人。

    失落在白瑾脸上并没有停留太久,回过神收起残页对苏里说:“你以后想当教书育人的教书先生?还是仁心仁术的大夫?”

    苏里歪着头蹲在白瑾身边双手揣进怀里看着白瑾问道:“女孩子也能读书认字吗?”

    白瑾笑了笑回答道:“当然可以!”

    苏里:“可是我娘亲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孩子是不能读书认字的,女孩子就应该在家学针线的。”

    白瑾:“不用在意他们世俗的眼光,做好自己喜欢的事就好。只要你想学习,我定会让你去学习。”

    苏里:“可是,读书的都是一些男孩子,从来没有女孩孩子的。”

    白瑾:“怎么没有,那祝英台不就是吗?”

    苏里:“祝英台是谁?”

    白瑾:“祝英台就是一个读书认字的女性哦。”

    苏里十分惊喜:“女孩子真的能读书吗?”苏里得到白瑾肯定的回答后继续说道:“那太好了,我要当第二个祝英台,我也要读书。”

    白瑾一阵苦笑,他并没有告诉她祝英台的结局,这个也许苏里来说也算好事吧。

    苏里望着白瑾继续说道:“读书以后就会认识字了,这样就能看懂哥哥手中纸上写的是什么了,以后也也能帮到哥哥。”

    苏里起身望着远处小声喃喃道:“不知道把你留在身边会不会像他们那样?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你带来不幸?”

    苏里听到白瑾在说什么,可因为白瑾说的声音太小,十分模糊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青囊书:华佗在狱,有一狱卒,姓吴,人皆称为“吴押狱“。此人每日以酒食供奉华佗。佗感其恩,乃告曰:“我今将死,恨有青囊书,未传于世。感公厚意,无可为报;我修一书,公可遣人送与我家,取青囊书来赠公,以继吾术。“吴押狱大喜曰:“我若得此书,弃了此役,医治天下病人,以传先生之德。“佗即修书付吴押狱。吴押狱直至金城,问佗之妻取了青囊书,回至狱中,付与华佗。检看毕,佗即将书赠与吴押狱。吴押狱持回家中藏之。旬日之后,华佗竟死于狱中。吴押狱买棺殡殓讫,脱了差役回家,欲取青囊书看习,只见其妻正将书在那里焚烧。吴押狱大惊,连忙抢夺,全卷已被烧毁,只剩得一两页。吴押狱怒骂其妻。妻曰:“纵然学得与华佗一般神妙,只落得死于牢中,要他何用?“吴押狱嗟叹而止。因此青囊书不曾传于世,所传者止阉鸡猪等小法,乃烧剩一两页中所载也,后人有诗曰:华佗仙术比长桑,神识如窥垣一方。惆怅人亡书亦绝,后人无复见青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