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北下班后拿着资料来到餐厅。

    王凯文已经到了，并且点了莫小北爱吃的菜。

    莫小北坐下，放下东西，看着桌子上的菜品，有点意外道：“你也喜欢吃这些菜啊？”

    “不是，特意为你点的。”王凯文否认道。

    莫小北抬了抬眉毛，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毕竟是相亲过的对象，知道这个不奇怪啊。”王凯文帮莫小北倒了杯水：“要不要喝点什么？”

    莫小北完摇了摇头：“可别提那次相亲了，真是永生难忘。”

    两人想到相亲那天的奇葩遭遇，很默契的笑了笑。

    “我们回归正题。”莫小北想起正事。

    王凯文道：“边吃边说。”

    ……

    顾言和刘欣应约来到同一家餐厅，顾言背对莫小北坐在她的斜对面。

    刘欣坐下，率先开口笑道道：“魏总，好久不见啊！我们三得有三五年没见了吧？”

    魏冉道：“跟你是好些年没见了。但是跟顾总，去年还见过呢！”

    刘欣困惑：“哦？”

    “去年冬天，还看到魏总和他小女朋友一起吃饭呢。”魏冉笑道：“顾总魅力不减当年啊。”

    刘欣看向顾言：“小女朋友？”

    顾言没有否认，只是看着魏冉笑了笑。

    魏冉见刘欣这么困惑，便继续道：“原来顾总还有刘总不知道的事情啊。”

    “你今天约我们来，就是为了八卦我的感情生活嘛？”顾言开口道。

    魏冉道：“顾总，好谋略啊，原来锦程投资不是你的目标，他的跟投才是。”

    顾言笑了笑，虚情假意道：“我只是喜欢成人之美。”

    “原来嘉行的实力远高于锦程，你们居然谋划了半年。”魏冉道：“真沉得住气。”

    “怪你没做好调查，一心想着跟我一较高下。”顾言笑道。

    ……

    “莫小北，你们公司不要的人，你塞给我？”王凯文一脸的不可置信。

    莫小北赶紧解释道：“我们辞退他们，不是因为他们不优秀，而是他们不再适合现阶段公司的发展。”

    “你觉得我信吗？”王凯文摇了摇头喝了口水道。

    莫小北从包里拿出另外一份文件：“这是我根据你们公司对外招聘做的这几个人的推荐报告。你可以先看看。”

    王凯文接过文件，莫小北拿起杯子喝水的时候，看到斜对面熟悉的背影。

    熟悉的背影对面那个人，似乎在哪见过，但她一时想不起来。

    她竖起耳朵听了几句话。

    “听说你们公司在裁员啊？”魏冉道：“这么关键的时候，怎么这么不小心。”

    “今年行业不景气，裁员也是及时止损。”刘欣不以为然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们公司效益不好，或者前景堪忧。”魏冉威胁道。

    “据我所知，你们虚挂岗位，欺骗候选人面试，被投诉的差点被招聘平台拉入黑名单了。”顾言反击道。

    “这一招说白了是在欺骗投资者吧，相比较而言，我们更真诚，另外你们运营数据作假，锦程知道吗？”顾言不紧不慢道。

    魏冉使出杀手锏：“你们人事没告诉你，你们运营部那几个员工开不掉了？也没给你们反馈你们给他找的下家是我们子公司？”

    刘欣紧张道：“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们的运营情况我们也一清二楚。”魏冉给顾言和刘欣倒上茶道。

    “意思是如果你们在锦程面前接我的底，那嘉行也自然会知道你们最真实的经营状况。”魏冉道。

    “我可以接收你们那四个人，帮你们封口，并且也能解决你们的大麻烦，这几个人很让你们头疼吧，工资高，工龄长，倚老卖老，业务推动困难，很不好处理吧。”魏冉幸灾乐祸道。

    魏冉继续道：“尤其是线下门店的管理，更是自立为王吧。”

    “你们那些不干净的账面，就算我们不说，锦程也能查到。”顾言道：“何必害人，而且这家投资公司也起步不久。”

    “你过去的好下属，都不给你面子。不投你们，怎么？还想当好人，帮他呢？”魏冉道：“再说了，投资有风险哪有稳赚不赔的道理。”

    顾言似乎再看着魏冉，但又似乎眼神没聚焦。

    魏冉道：“要不咱俩换换，你继续接洽锦程，我去找嘉行？这样不仅有个顺水人情，还能解决自己公司的问题，何况嘉行实力雄厚，就算这次投资失败，也不至于砸了招牌，或者损失惨重。”

    刘欣冷笑道：“算盘打得真妙！”

    ……

    王凯文看完推荐报告道：“行啊莫小北，怎么，想转行当猎头啊？”

    莫小北回过神，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但是，只能平薪调过来，没有涨薪的可能，至少目前是。”王凯文道。

    “你多少涨点啊。”莫小北嬉笑道。

    “是看你的面子上我才要的。”王凯文看着莫小北道。

    “那我们定个提成方案怎么样？”莫小北试探的问道：“这样我也好谈？”

    王凯文来了兴致看向莫小北：“你们公司就给你一万五的薪资，你用得着这么鞠躬尽瘁吗？做成这样，应该是另外的价格了啊？”

    莫小北看了看顾言的背影，口是心非道：“老板说了，这事做成了，我能升职加薪。”

    “不可能，我最了解老板了。”王凯文笑道。

    “怎么？你现在是资本家之间的共情啊！”莫小北白了他一眼。

    “小北！跟我干吧！”王凯文往前凑了凑道：“我真的很欣赏你！”

    莫小北被王凯文看的有点难为情：“谢谢，你们公司太小了。”

    “我们公司今年明年这个时候就能做到你现在这个公司的规模，你得到的远远比多麦多。”王凯文认真道。

    王凯文继续道：“不就是升职加薪嘛？我给你的岗位就是人事经理，你不用这么费劲，来我们公司，这个岗位唾手可得。”

    “可我也实话跟你说，薪资最多一万三。”王凯文有点心虚道。

    莫小北“切”了一声：“我差点就被你感动了，结果你不给我涨，不给我平薪，还给我降薪？除非我脑子坏了。”

    王凯文道：“你不是那种目光短浅，只看钱的人。”

    “你错了，我只看钱！”莫小北呵呵道。

    “我跟你说正经的，我们公司真的很有前景，我们接触也有一段时间了，很多机密的资料你也看了，你能评估的。”王凯文道。

    “月薪给不了那么多，我可以给你年终绩效，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可以谈。”王凯文道。

    莫小北又看了看顾言的背影，捋了捋耳边的头发。

    她拍了拍人事档案袋，笑着道：“我们还是先说说这4个人吧…收了吧？”

    “你来，我立刻收，提成方案马上就可以做。”王凯文继续邀请莫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