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的一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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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传统

    “迷你的蘑菇,兵长一米五~”3月16日这天,还在休假中的宇智波静又是一觉睡到了自然醒,经过简单地洗漱之后,便开始哼着歌儿做起了早餐。

    首先烧上一小锅开水,化开一大勺白味噌,加入裙带菜、豆腐,煮软后也不加盐,毕竟她喜欢淡一点的味道。

    再泡上一碗前一晚焖好的米饭,拌一小盘纳豆、海藻,再开一个三文鱼罐头,一份精致而富有营养的早餐就成了。

    “我开动啦!”仪式感满满的早餐,元气值满满的少女,构成一副令人愉悦值满满的画面。

    吃过早餐,时间已经接近上午10点。静换下可爱的兔子睡衣,准备外出走走,刚一出门就看到了旗木卡卡西。

    “哟,是静啊,”卡卡西背着墨绿色双肩背包,正慢悠悠地朝着演习场的方向走着,“你今天不是有任务吗?怎么还在村子里?”

    “卡卡西老师,忍者可是极具欺骗性的,我说的又不一定是真话。”静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得意的脸上满是戏谑,“倒是老师您又迟到了吧?这么恶劣的行为,不怕被可爱的学生们用起爆符炸上天吗?”

    卡卡西微微一愣,却是想起了两年前和静三人的求生演习时,明在演习场里埋的那一大片起爆符,不由得干笑了两声:“你太高估他们了,据我观察,那几个小家伙多半连演习的目的都还不清楚呢。毕竟像你们这样优秀的学生可不多见。”

    “优秀的学生吗?老师您还真能说啊。”看着离开的卡卡西,静撇了撇嘴,思绪逐渐回到了两年前。

    ——

    静那一届毕业生有二十一人,恰逢三代火影大人在分班上做出了新的尝试,更注重小队的功能特化,而不再拘泥于实力上的相对平衡。

    于是那一届最优秀三个学生分到了第一组,由暗部退下来的卡卡西担任指导上忍。这三个人便是宇智波一族的静,日向一族的日向孝,以及明。

    静的实力无需赘述,她9岁便开启了一勾玉写轮眼,在血继限界的加持下,掌握精湛的手里剑术和火遁,在中距离上的牵制能力非常强。

    日向孝则是日向宗家的忍者,不仅拥有纯度极高的白眼,而且还掌握了八卦掌•回天,在近距离几乎有着绝对的压制力。

    明虽然是平民出身,但很擅长查克拉控制,忍术天赋和战斗智商俱佳,综合实力甚至在静和孝之上。不过明在10岁以后查克拉量似乎没有什么增长,因此难以维持长时间的消耗战。

    “呐,现在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初次担当指导上忍的卡卡西这时还有些青涩,主动为三人做起了示范:“我是你们的指导上忍旗木卡卡西,喜欢的东西是盐烧秋刀鱼,讨厌的东西是天妇罗,兴趣是读书,未来的理想是...诸如此类。”

    “我的名字叫明,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嘛...不想告诉你们,将来的梦想嘛...兴趣也是多种多样的...”明面无表情,像背台词一般做完了自我介绍,随后转头看向静。

    “我的名字叫宇智波静,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嘛...也不想告诉你们,将来的梦想嘛...兴趣同样是多种多样的...”静马上会意,眯眼一笑间完美化身复读机,说完用手肘戳了戳孝。

    “我的名字叫日向孝,喜欢的东西和不喜欢的东西嘛...我也不太想说,将来的梦想嘛...兴趣和他们一样,是多种多样的。”孝说完还特意转过头,朝着二人比了个大拇哥。

    卡卡西的胃部明显抽搐了一下,他的本意无非是想通过自我介绍的方式,了解一下这三名学生的情况,结果这三人到最后除了姓名什么也没有说。

    “卡卡西老师,情报可是忍者最重要的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地说出去呢?”静见卡卡西吃瘪,展颜一笑间转手就把明给卖了:“不过明做出这样幼稚的恶作剧,确实是太过分了,我建议吃饭时把他绑到木桩上,让他看着我们吃便当。”

    是明的主意吗?不轻易泄露任何情报,看来和忍者学校的评价一样是个谨慎的人;静及时察觉了明的意图,也懂得适时地缓和气氛,协调团队关系;孝虽然是日向一族的佼佼者,却也没什么架子,能够积极配合二人执行“战术”,这三个新人的团队精神,倒是比他预想中的要好呢。

    卡卡西当然不至和学生计较,只是冷静地分析着三人的性格特点,“明天的任务是我们四个人的求生演习,早上九点在第三演习场集合,解散。”

    “请等一等,卡卡西老师,”明举手问道,“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和老师您说。”

    “明,你还有什么疑问吗?”卡卡西重新靠回栏杆,两手环抱在胸前,“求生演习的具体内容,等明天到了第三演习场我再详细说明。”

    “关于演习我并没有疑问,因为您已经把内容告诉我了。”明从忍具袋里取出一本小说,呈给卡卡西,“我只是听说老师是那位自来也大人的书迷,这本有着作者亲笔签名的《亲热天堂》最新作品,便当做是我们几个人的拜师礼吧?”

    “这是...还未发行的中篇?”卡卡西看着封面上“自来也”的签名,干咳了两声,强自镇定地把书放到忍具袋里,“书不着急看。你刚才说,已经知道求生演习的内容了?”

    “老师,这个我也猜到了,”静起身小跑到卡卡西面前,一脸期待地对答案,“四个人在演习场能够完成的任务,应该是和老师您的对抗演习吧?”

    “应该是我们三人对抗老师一人,”孝也在一旁补充道:“目前我们实力还很弱,和老师单对单的可能性不大。而且多对一的战斗,更能体现我们之间的团队配合...”

    “呐,你们分析得很不错。既然你们都这么优秀,那么明天早上六点集合,记得不要吃早饭,会吐的。”卡卡西鼓掌称赞道,随即一个瞬身术离开了天台,“解散!”

    “啧,卡卡西老师性格真恶劣,老阴阳怪气了。”静说着便朝着一旁明的脚背踩去,“都怪你,非要送什么签名书,这下好啦?集合时间提前了三个小时,还不让人吃早餐!”

    “你今年几岁了?还踩脚?送签名书可是战术,你可能不太清楚,卡卡西老师可是《亲热天堂》最忠实的读者,现在拿到未发行的作品,自然会细细品读那本书。”明后跳两步,避开静的连续攻击,朗声问道:“那么我问你,如果在明天对抗演习的一个关键时刻,我把后续剧情大声的念出来,能不能牵制到卡卡西老师?”

    躲在附近暗中观察的卡卡西又是一阵胃疼,这个小家伙可真是个坏东西,居然会想到剧透这种方法。还好他下午没有其他事情,抓紧时间应该可以看完一遍,卡卡西当即选择离开,不再去观察三人。

    “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书里的内容?”静踩不到明,问他也不说。顿时有点小情绪了,攻势直接升级,两只手也抓向了明,“我们是一个小队,这么重要的情报怎么可以不共享?”

    “因为我没看过,那本书不适合未成年人阅读。”明转腰坐胯,一手沾住静的腕肘,顺势往旁边孝的方向一捋,“孝,老师走了吧?”

    扶住倾斜过来的静,孝点了点头:“已经走远了,附近也没有发现卡卡西老师的影分身。”

    “啊!要死啊你?既然你早就知道老师在附近,还那么大声说话,我们的意图不是完全暴露了吗?”静有些不太理解明的做法,“那家伙肯定知道了,这样一来这个战术不就不能用了吗?”

    “静,你不是感知型的忍者,可能没有发现老师今天一直在暗中观察我们。”孝解释道:“之前在说明会的时候,卡卡西老师就躲在教室黑板上面,透过‘道’字上的小孔观察着整间教室。”

    “而且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和孝特意分开行动,卡卡西老师为了观察我们,还用了影分身之术。”明一脸平静地补充道:“所以为了之后的计划,只能先想个办法把老师引离了。走吧,去第三演习场布置陷阱,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啧,你们两个,就不能多相信我一点吗?”静嘟了嘟嘴,有点不悦道:“就算我知道了实情,也不会让老师看出破绽的。我不管啊,这次的生存演习由我当队长,你们都要听我的安排。”

    “是是是,你是队长你说了算。”明敷衍道,反正一般都是由他来制定战术,静不过是想要那么一点点的参与感罢了。

    “是说一次就够了!”静咬咬牙,她这个队长就是太和善了,经常被两个队员瞒得死死的,算计别人的时候经常连带着她一起蒙在鼓里。

    翌日清晨,卡卡西看完手中的亲热天堂,不禁感叹道:“不愧是自来也大人,写得真是精彩,忍不住就通读了两遍,我也差不多该睡了呢。”

    “都已经天亮了啊。”关掉灯才发现已经早上的卡卡西,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伸长手臂,把窗帘拉了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么淡定地喝茶啊?”而演习场中,已经等了四个小时的静,看着一旁一直在品茶的两个队友,气就不打一处来,“那家伙说着早上六点到,结果现在已经十点了,你们就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明,想不到你竟然能弄到这种品质的玉露。”孝用三个手指接过小巧的品茗杯,分三口慢慢喝完杯里的茶,这才将空杯递回给明,感慨道:“这种口感应该还是今年的新茶吧?”

    “嗯,火之国气候适宜,3月初就可以开始采摘了,不过这次的茶只是尝个鲜。”明接过茶杯后摇了摇头,似乎还有些不大满意,“下个月等新茶到货,再去我的小茶室品茗。毕竟在演习场喝茶,还是少了一丝韵味。”

    明来到演习场后就整了个小桌子几个蒲团,跟孝一同洗手、摆弄茶具、烫杯子、放茶叶、洗茶、泡茶、闻茶、品茶...一套流程下来就是一个多小时。

    静不太懂茶道,出于礼貌正坐在蒲团上,准备等明和孝品茗结束后,再一同商量一下演习的事情。结果明这个混蛋倒好,眼瞅着洗净茶具收回卷轴了,结果又重新拿出一套不一样的茶具,重头开始再来一遍!

    见明又开始烫起了茶具,静日常炸毛了,起身吼道:“你们还知道这是演习场?我们过来是研究茶道的吗?这都第几遍了?”

    “静,稍安勿躁。”孝正坐在蒲团上,给静顺毛,“卡卡西老师一直没来,应该是想消磨我们的耐性,让我们变得焦躁...”

    “道理我都懂!”静气鼓鼓地坐回蒲团上,“待会儿的演习里,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迟到的家伙。”

    “你这么毛毛躁躁的,我真好奇你是怎么毕业的?”明刻意摆出一副嫌弃的表情,“教采花课的雀老师还能让你合格?她眼镜度数又不够用了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采花课我可是...那是插花课啊!混蛋!”反应过来的静羞红了脸,一巴掌把明拍进了身后的湖里,“诶?你是笨蛋吗?为什么不躲开啊!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你们还真是有活力啊。抱歉,我不小心睡过头了。”这个时候,卡卡西的毫无愧色地走了过来,从放下双肩背包里取出两个铃铛,说道:“首先我来说明一下这次的任务,这可是淘汰率高达66%的...”

    “卡卡西老师,您不知道三人一组的意义吗?”静回过头来,一脸怒容地盯着卡卡西,“还是说,您以为我们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想用这么低级的手段来让我们内讧?”

    卡卡西尬住了,他考题都没说完,静居然就已经猜到了答案,这生存演习还怎么继续下去?而且他也不过是稍微迟到了一点,有必要这么生气的吗?

    “好吧,任务是在中午十二点之前从我身上抢到铃铛,现在...开始!”卡卡西话音刚落,眼前的三人散开,隐藏在了树林之中。

    卡卡西环顾四周,藏得还算不错,没有明显的破绽。刚想夸上几句,便看到明朝着他冲了过来,以及数枚从树林里射出的手里剑。

    “这就是你们的团队合作?”卡卡西双手插兜左右横跳,轻松躲开了两侧飞出的手里剑,随后左脚平凡无奇地抬起,小腿便恰到好处地挡住了明攻来的一掌。

    不对!卡卡西感觉到小腿接触处的异样,连忙暴起查克拉,将明那一掌甩开。趁着后者失衡的瞬间,一脚将其踢开。果然,被踢开的明没能继续维持变身术,变回了孝的样子。

    “原来如此,你伪装得很不错,细节也做得很好,湿衣服加上那些贴着的浮萍,确实骗过了我。”卡卡西并没有继续追击,反而后跳退开了数步——孝被击退后的刹那,树林里飞出的手里剑便接踵而至了,“虽然柔拳可以稍微限制一下我的行动能力,但这还远远不够呢。”

    摔倒在地孝受身而起,明也从树林中跳出,在静掷出的手里剑掩护下,从两个方向一上一下攻向了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