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5-5:被发现，

    正用着一些点心，吃得香哩，两个在供桌下听得有人开门；

    ---这边卓玛赶紧捂住病牛牛的口，病牛牛一张嘴咬住一个手指，

    卓玛也不敢叫。

    顷刻，有人搬东西过来，

    搬了些盘盘碗碗，还有两个大家伙，

    “吭！吭！”两声，

    又“嚓啦”、“嚓啦”声，屋子里有了光明，

    越来越明亮，供桌底下也能看清人影了，

    一些人走了；

    又“梭梭”地进来一个人，

    听：整顿衣服的声音，下拜的声音，小声祈祝的声音…

    “祈祝我的谟图神山，今天小人归来，为您献上酥油、甜果、哈达，神山安泰，家园安泰。”

    又絮叨了几句什么话，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一些人名字…

    病牛牛在桌子底下捅捅卓玛，那意思是：“这人是谁呀？”

    卓玛反应多快呀？赶紧抄起他的爪子，“吭哧”一口，咬了个结结实实，实实在在。

    病牛牛“哇呀！”一声，百褶布被掀开，烛火下，一个中年人用炯炯的眼神看着他俩。

    卓玛说：“老爹，我们在这里听你拜神呢。”

    病牛牛连连点头；

    “你们给我出来。”

    “噢…”

    两个像瘸狗一样，一拐一拐地爬出来，

    （可能坐久了）

    身上的饼子、糌粑渣滓落了一路，

    …

    “站住，今天你去你姨母那里睡，带好你的客人，别叫他乱走。”

    “是。”

    走出阁子时，两个觉得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

    所以她们悄悄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