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鹌鹑为什么要跳河
我们两个来到了我的书房。
我从墙壁的暗格中,拿出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副鎏金软甲。
又从暗格里拿出一把软剑。
我把剑递给莹儿,莹儿接过宝剑,按下蹦簧,嗤的一声,宝剑拉出一半。
在灯光下宝剑流光万道,寒气逼人,屋里温度似乎都降低了。莹儿心里暗赞,真是一把神兵利刃啊!
我从她手中拿过宝剑,帮她围在腰间。
莹儿特别高兴不用整天把宝剑挂在腰上了。走在街上免去了很多异样的目光。
女孩子整天腰里挂着宝剑显得不文雅。
我又拿起软甲放在她手中,软甲并不太沉,表面布满蛇皮纹,看上去就像金色内衣。
莹儿打开铠甲在身前比划了一下,试了一下大小感觉挺合身。
我从又怀里拿一把短刀,和一块田黄孔雀玉佩。
我把玉佩挂在了莹儿脖颈上。莹儿双颊绯红,美目流光,神态羞怯,看着就让人想犯罪。
我赶紧定了定神,把通体金黄的短刀交给莹儿。
莹儿放下手中软甲接过短刀。
拔出短发现刀身也是金色的。屋子被映射的黄澄澄的,煞是漂亮。
莹儿收起礼物。
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和一块羊脂玉佩。把玉佩亲手挂在我腰间。
把荷包塞进我手中,转身拿起礼物就跑了。
我把荷包放在眼前仔细观看。荷包上绣着一个池塘,池塘里有象荷花的植物,还有两只长脖子鹌鹑张开翅膀在水里扑腾。
看了很久我也没弄明白,这两只鹌鹑为什么要跳河。
在陆地上不是更安全吗?
忽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明白了这幅图是什么意思了。
荷花,展翅的鹌鹑,那不是鹌鹑是鸳鸯。联系起来一想答案就出来了。
这幅图的意思就是:百年好合,比翼双飞,只羡鸳鸯不羡仙。
我心里暗想,怪不得莹儿跑的那么快了,是害羞了。
寓意不错就是绣的太抽象,两只鹌鹑象要投河殉情似的。
转天天气晴朗。
莹儿姐弟俩第一次来杭州,我想带她们出去逛一逛。几个丫头都要跟着,我只好让他们换上男装一起出去。
如果不换男装,这四大美女太惹眼了。
太拉仇恨,会招惹很多麻烦。
一拖四还让不让其他男人活了。
坐上马车,向西湖出发。
一路上人流,明显密集了很多,还多了不少乞丐。
主要是新学院招生,前来送行的人很多。还有就是武林大会也在这两天就要召开,江湖人士也来了不少。
现在杭州客栈全部爆满,一室难求。给杭州带来了空前繁华。
一行人下马车走在街道上,我发现了一个问题。不同身份的人,手的扇子长度也不一样。
我经人打听才知道,如今杭州对扇子长度,有不成文的规定。
杭州城只有我能使用二尺长的扇子。
著名的学士使用一尺八寸的扇子。
举人以上的使用一尺六寸的扇子。
秀才使用一尺二寸的扇子。
秀才以下的士子,使用一尺的扇子。
如果谁逾越,就会受到士林的攻击。
我赶紧把扇子收起来,放进袖子里。
我看向旁边,蓉儿正拿着二尺长的大扇子,咕哒咕哒的煽呢。
我一把抢到手里,也塞进我袖口里。蓉儿不满的瞪了我一眼。
拿着二尺长的扇子,明摆着表明自己是谁了吗!
四个女孩在一家家店里疯狂购物。好像在哪个时代,女人爱购物都是天性。
我们几个大男人可怜巴巴的跟在后面,当移动储物柜。
中午在楼外楼搓了一顿。下午去茶楼听小曲。
有几个文士正在开诗会。我的那两个入室弟子,大别牛和二别牛进去就把诗会搅和黄了。
两别扭进入会场,当场一人作了一首诗。几个人一看是这俩货,听完诗之后,口称家中有事就跑了。
这俩货现在作诗时,不用走脑子,张口就来而且篇篇经典。不给其他人留一点活路。
二人笑嘻嘻的回来,站在我面前向我表功。我每人给了一脚。
警告他们不许踏入不夜天半步,否则打断他们的狗腿。
这俩二货哪里是给我争面子来了,纯粹就是搅和我的买卖来了。
一场闹剧过后,吃过晚饭回道书院。
我把真儿叫住,让她陪我去后山走走。真儿这两天情绪有些不好,我想开导她一下。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来到一个视野开阔的地方,我停下脚步。
我望着远处万家灯火,犹如置身梦中。过了好一会,才梦幻中醒来。
我开口道:“人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真儿心中一惊,心想是自己那里做错了吗?
她转身看向我问道: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你想和我分开?
是不是莹儿来了我碍事了?”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接着说道:
“爱一个人是希望他过的幸福,而不是去占有他。
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是煎熬就不如放手,让他离去,也许彼此都能找到好的归宿。”
真儿含着眼泪说:“你想跟我分开吗?”
我回答道:“当然不是。”
真儿追问:“哪你是什么意思”
我回答道:“我看你这几天有些不开心,所以就想找你聊一聊。”
真儿矢口否认道:“我没有不开心。”
我说道:“你能控制自己不去想,但控制不了你内心不去纠结。”
我又开口道:“你曾经问过我,是不是你的位置,在我心中永远也赶不上蓉儿。
我一直没有回答过你。
在很多事情上故意针对你。
总是对你不冷不热的,让你感觉在我心中你无足轻重,可有可无。
每次都是你主动争取自己的利益。
有什么好事都不想着你”
真儿支吾了一会才说道:
“你怎么比我还了解我自己啊?”
我笑着回答到:“其实我是在报复你。
每次我跟你交手,我都输给你。
我心里不平衡。”
真儿说道:“你胡说,就拿端午诗会来说,那次比诗词,我输的心服口服。所以我才拜你为师的。”
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开口说道:“你错了,那次是我输了。”
真儿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这样说,那次明明是我输了啊!”